主線 03（2 / 2）
達米安逐漸失去了耐心。
父親居然真的會和一個花瓶模特在一起？
在埃爾維斯轉進無人的小巷內時，達米安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既然看不出什麼端倪，那就乾脆出手試試，人在情急之下總會露出破綻。
達米安從埃爾維斯的身後襲擊，揮下的武士刀貼著後者的耳側而過。
他清楚動手的分寸，可能會對對手造成一點皮肉傷，但是不會真的造成嚴重的傷害。
埃爾維斯閃避的方式讓達米安感到很熟悉。
達米安旋即想到了他的父親，在作為花花公子布魯斯·韋恩時，每次遭遇壞蛋都假裝一副完全不會打架樣子，躲閃的姿態就像是個喝醉酒的人，看起來浮誇而又滑稽。
埃爾維斯和布魯斯的「招式」如出一轍。
難道他倆是上的同一個「如何把自己偽裝成草包」的訓練班麼？
達米安確定埃爾維斯是在演他。
包括一開始轉進小巷，恐怕也為了詐自己出來。達米安心想。
果然他沒有表麵那麼簡單！
他接近父親絕對有其他目的！
這麼一想，達米安下手又加重了一些，埃爾維斯在他的攻擊下一路退到了小巷盡頭。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弱。」
「父親是隻看上了你這張漂亮的臉麼？」
達米安轉變了策略，使用了言語挑釁。
父親？
埃爾維斯愣了一下，第一反應是對方認錯了人，第二反應是現在哥譚精神病平均年齡已經這麼小了麼？
但是在他看清達米安的樣貌時，心中的種種猜測都被他最不願意麵對的事實推翻。
男孩脫下與披風相連的兜帽，他今天晚上沒有戴多米諾麵具。
埃爾維斯很熟悉小時候的布魯斯，而眼前的男孩除了深一點的膚色和綠色的眼睛，還有立起來給身高湊數的「恨天高」發型以外，完全就是一個小號的布魯斯·韋恩。
小號的布魯斯皺著眉頭，眉眼裡充滿了對他的敵意。
從埃爾維斯的視角來看，這隻小號的布魯斯就像是一隻正在對著他哈氣的黑貓幼崽。
雖然對他不具任何威脅性，但是埃爾維斯還是隱隱的感覺到有一點、不對，是非常不爽。
對方說起父親的語氣簡直駕輕就熟，就像是平常喝水那麼自然。
布魯斯知道這件事多久了？為什麼家裡沒有一個人告訴他這件事？
埃爾維斯想起傑森撤回的那條消息，恐怕也是有人阻止傑森把這件事告訴自己。
布魯斯還想瞞到什麼時候？
布魯斯有一個親生的孩子，他知道這件事居然是因為他的孩子來找自己單挑。
一股無名火在埃爾維斯的月匈腔中打著轉。
「怎麼了？終於意識你侵占我父親財產的計劃要失敗了？」
達米安見埃爾維斯的臉色越來越差，他的言語刺激又進了一步。
埃爾維斯沒有聽進去他的話，腦袋裡還在消化著布魯斯有個親生兒子，並且沒有第一時間告訴自己這件事。
埃爾維斯一邊想著一邊越過達米安，完全冷靜前他需要一個人待一會。
「等等！」達米安發現對方完全忽視了自己，他攔在了埃爾維斯麵前。
「你是想打敗我從而證明你的存在麼？」
埃爾維斯臉色一沉，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來其他可能。
情況似乎在朝著達米安預料之外的方向發展。
達米安一心想揭露埃爾維斯的真實麵目，後者因為滿腦子的問題丟掉了理智。
達米安舉起武士刀，刀刃朝向了埃爾維斯的方向。
埃爾維斯對此隻是抬起了右手，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達米安感受到了腳下磚塊的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