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預謀已久的計劃(2 / 2)
阪西裡八郎的對華認識也是極為的強硬,他深入的研究了中國的一些歷史,而後提出了自己的見解,甚至於他在1915年4月就提出提出:「值此歐洲無暇東顧之際,應利用此千載一遇之好機會,斷然處置支那。非他日而應在今日實行吞並支那為最好。」
而且這個人對中國的了解也非常的深刻,所以他認為日本在生存上要想離開中國是不可想象的,中國乃日本非常重要的鄰邦,日本人必須認真研究中國。
他認為:「支那雖然經常處於南北軍閥混亂的狀態,不過一旦列強使用高壓手段來壓迫中國,那麼南北對立就會自動消除而一致對外。國民已經具有了這樣的國民意識。」
由此,他呼籲「日本政府不要忽視支那民眾的力量」。他認為這是由於「中國因分崩離析和軍閥混亂,中央政府的權利極為軟弱,不足依賴。因此民眾的力量是巨大的」。
他對中國的認識較之其他的日本人,還是非常的清醒的,所以他能提出這樣的計劃,李維覺得也是正常的。
而這個阪西利八郎離開中國後,這個計劃也沒有停滯,反而是由他的學生,土肥圓二繼承了下來。
他們專門從日本尋找一批少年,來專門進行訓練,除了在思想方麵,讓他們學習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和忠於天皇的思想。
其他的方麵,全部都是和中國人一模一樣,不管是言行舉止還是行為習慣,而且少年的學習能力是非常強的,這樣要不了幾年,這些少年就會和真正的中國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甚至於這一些少年因為從小就離開了日本,加上青春期的發育,長大後的他們,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根本認不出他們來,也不會知道,他們會是日本間諜。
而這些少年長大之後,他們可以很快的融入道到中國的各個階層,這樣一來,就有些可怕了,不得不說,阪西利八郎不愧是非常了解中國的,他提出這樣的計劃,真的是厲害。
雖然立場不同,但是李維還是佩服起了這個人。
日本為了入侵中國,提前了這麼長的時間便開始了這個計劃,日本人的執著和細致可見一斑,這樣的民族,要是把心思放在正途上,該多好。
結果,全部走了現在這樣的歪門邪道,所以李維哪怕有些佩服,但是要是遇到了,他可不會手軟,畢竟,讓他們刪號重練,也是一種功德不是。
對於這樣的功德,李維覺得,自己還是不抗拒的。
「說說你前兩天在電影院見到的那個女人吧,還有今天她給你打電話,你們說了什麼?」李維想了想,繼續問道。
雖然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但是這些東西也就他自己知道,他還需要給南平涼子的逃離找個借口。
「她叫南平涼子,化名叫陳睿琳,好像是民富小學的一個音樂老師,她是土肥先生的高足,至於代號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她潛伏南京的任務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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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的時候,土肥先生把我的關係跟她進行了對接,我才和她聯係上的。」
「但是對於他,土肥先生也並沒有給我多說什麼,隻是讓我在關鍵的時候,才可以出手,隻要把她的命保住就行了,應該是土肥先生在她的身上,還有一些謀劃。」
「所以我跟她的聯係也很少,隻有幾次,我主動聯係,也隻聯係了一次。那一次是我們電訊股和情報科聯手,在南順街找到了她的通訊員。」
「這個人,當時我也不確定他的具體身份,隻是我們第一次接頭的時候,我見這個人就在她附近,應該是負責警戒。」
「所以當時我主動聯係了他,並告知了她消息,因為如果這個通訊員是她的人的話,那一定知道她的身份,不然也不會在我們接頭的時候,陳睿琳會把這個人當做警戒的人。」
隨著木下哲也的講述,李維也不斷的記錄著,接著木下哲也還把自己如何給南平涼子通報通訊員咬舌自盡的這些消息全部說了出來。
同時也交代了三天前,南平涼子跟他見麵說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正好就是李維需要的。
「至於她今天早上打電話來,說實話我也很驚訝,因為我們約定過,沒有緊急的事情,她是不能給我打辦公室的電話的。」
「不過當時我還以為她問我三天前的那個事情,當時我回來後,也是在情報科打聽了一圈,卻是沒有任何的痕跡,所以我就這樣回答她了。」
「關於她的事情,我就知道這麼多了。」木下哲也有些痛苦的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說了這麼多,嘴確實有些乾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