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秘毛筆(1 / 2)
宋清明家有堂兩妹,還有二叔二嬸,父母不知所蹤。
一家人沒有很大的煩惱,就是最近有些擔憂,因為城裡進來一個妖,把整個皇城的人弄得人心惶惶,害怕妖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宋清明對此毫無感覺,研究著一支毛筆。
由原來的不安和震驚,到現在的認命。
毛筆是書寫文字,是記錄文化,是贊頌功績。
因此特別適合些日記。
宋清明在白紙上歪歪扭扭寫了幾個字。
「天氣不錯」
「但我想下雨」
沒幾個字,已是占據整張白紙。
要說宋清明自小開始,就特別喜歡學習,能寫出這樣的字,也是沒白活二十幾年。
滿意的吹了幾下字體上的墨水,就聽到外麵二叔粗狂的聲音。
「這鬼天氣,說下雨就下雨。」
宋清明再次震驚起來,「難道這天氣受到毛筆的影響?」
「老子,你回來啦,有沒有買糖?」宋佳奶聲奶氣走出去,想要幫忙拿大刀。
「去,去,都淋濕了。」宋八天一手拎著刀,一手提著宋佳往屋裡走。
「你娘呢?」宋八天放好刀,拿出小人麥芽糖。
宋佳高興地接過糖,聲音都比平時更大一些:「娘和姐姐在做飯呢。」
「你清明哥呢。」宋八天喝了一口水問道。
宋佳含著糖支支吾吾道:「在房裡。」
聞言,宋八天直接走進了宋清明的房間,人未到,聲已至。
「宋清明,整天蹲在房間裡,像一個娘們,出來練武。」
還沒等宋清明反應過來,被拎小雞一樣提了出去。
宋清明的體型在宋八天麵前好像真的是一隻小雞一樣。
「站好,別整天在房裡學習什麼經書,這麼多年就連秀才都不是,還虧你二嬸說你是一個讀書人。」
「早跟我學武,不至於這麼弱,我一巴掌就可以把你弄牆上。」
「瞧你沒出息的樣子。」
宋清明站在那裡,沒有反駁,還在疑惑毛筆是否有能控製下雨這種超能力。
對於這個說他沒出息的二叔,置若罔聞,他罵的是原來的他。
現在的他可是優秀龍的傳人,再差也得是個九年義務的人,科舉中一個狀元不是簡簡單單的事嗎。
說來也奇怪,宋清明雖不是三好學生,但也是一個良好市民。
然而在他看小說的時候,眼前一閃,轉眼間就來到此處,變成一名叫做宋清明的『讀書人』。
宋清明很是氣憤,小說剛看到男主和十天女大戰最激烈的地方,就很莫名其妙。
就好像我褲子都脫了,還不讓人拉尿。
至於毛筆就是他剛才寫字的那支,他剛開始拿起毛筆就是一把扔出去,以告自身的怒氣。
沒想到,這毛筆居然嗖的進入他的身體。
頭腦發熱的他,也想到這毛筆是一個大寶貝,更重要的是,這毛筆可能是帶他來此的重要物品。
然後就開始研究毛筆,他發現古樸毛筆,居然可以在他身上收放自如。
感嘆這是否仙家法寶,還是神筆馬良。
就有剛才寫字那一幕。
「天氣很好,但我喜歡下雨」
外麵的大雨嘩啦啦的下著,宋清明被迫站樁十幾息,就倒在地上。
給龍的傳人丟臉了。
「廢物。」宋八天恨鐵不成鋼道。
「說誰是廢物呢。」
一道三十多歲略帶清脆的聲音由遠極近,更是蓋過了外麵的雨聲。
此聲音正是二嬸張梅菊,是家裡的話事人,總之她的話沒人敢不聽。
對待宋清明比自家女兒還要好,不然以宋清明這樣的腦袋,怎麼會還稱呼他為讀書人。
「清明,快點起來,你是讀書人。」
張梅菊把宋清明扶起來,還幫他拍拍膝蓋上的泥土。
然後訓斥自己的丈夫。
大塊頭宋八天在男人麵前可能是一條漢子,但在張梅菊謾罵下,不敢出聲。
直到宋清明的堂姐宋依依叫吃飯的時候,宋八天才鬆了一口氣。
還有一旁的宋清明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不過對二嬸還是挺喜歡的。
嘆了一口氣,來都來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隻有宋佳無知的吃著糖,發生什麼都無法影響到她。
宋清明對小孩子是十分的喜歡,走過去,把糖一把搶過來,放進嘴裡咬了一口。
氣得宋佳哇哇大哭,宋清明把她抱起來,把糖塞回去。
失而復得的糖,宋佳開心的像一個孩子,雖然她就是個孩子。
「走,吃飯去。」
「聽說那隻妖城西殺死數百人,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你們捕衛是乾什麼吃的。」張梅菊又拿二叔宋八天出氣。
「那隻妖根本就不是我們捕衛的能對付的,天衛他們應該出手了,過不了多久,那妖自然伏法。
再說,我們這裡是城東,放心好了。」
宋清明安靜的吃著飯,三個菜,兩個是他沒吃過的青菜,不過入口卻有一種特別的口感,還有一個肉,吃起來有點像豬肉,但與豬肉有點不一樣。
總體來說,味道還算不錯,宋清明覺得在這裡生活找到一點盼頭。
突然看到門口站著一隻巨大無比的虎妖。
「你們說的妖是它嗎?」他顫抖的指向門口。
聞言,看去。
反應最快的是二叔,一把擋在所有人前麵,接著是二嬸抱起還在啃飯的宋佳。
宋依依漂亮的眼睛充滿淚水。
在小說裡,宋清明什麼妖怪沒見過,現實確實沒有啊。
現實和虛幻真的不一樣。
此景此境,盡管宋清明也害怕要死,但還是把宋依依護在身後。
一瞬間,屋內的五人各自扮演著自己的角色。
隻見龐大的虎妖,速度極快,鋒利的爪子,二叔宋八天像一塊豆腐一樣,毫無還手之力被撕碎。
接著二嬸和懷裡的宋佳也在宋清明麵前眼睜睜被撕碎。
宋清明無能為力,盡管才相處不久,但他們卻給他一種家人的感覺。
這是一種很好的體現,不像之前,都是和手機一起過的。
普通人在宋清明麵前被撕碎,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