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囂張保安團(2 / 2)
任天下氣極反笑:「你的人打我的時候,可沒把我當自己的人啊!」
圍觀群眾好像看明白了什麼,又開始進行著下一輪的劇情分析。
陳鬆也驚訝地看著任天下,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梁三寶果斷地按下了報警電話。
派出所的審訊室裡,一個短寸的民警語氣平淡地問著話:「說,為什麼要打人?」
任天下對民警怒目而視。
他大爺的,明明是保安先動的手,還這麼多人打自己,怎麼抓的就隻有他一個?
警棍毫無征兆的狠狠捅在任天下的小腹上,痛得他差點閉過氣去。
「還不老實是吧,打傷這麼多人,老實坦白,給你判得輕一點!」民警好聲好氣地勸著任天下。
「我艸你」任天下毫不示弱,跟這幫人沒有道理可以講。
「好啊,你小子有種,我們有的時間!」民警將手銬又調緊了兩格,兩個人出去了,門重重關上。
任天下被銬在窗戶的鐵欄杆上,站也站不直,坐又坐不到。
他試了試鐵欄杆,十分緊固。
望望天花板,隻有一個極小的抽風孔。
他在思索著脫身的機會。
梁三寶是金昌海的小舅子,自己打了神龍安保部的人,事情已經很明了,派出所的人跟金昌海他們都是一夥的!
車禍不成,又派人暗殺,現在自己又落在他們手裡。
當然,任天下並不後悔為陳鬆出頭。
該來的事,誰也擋不住。
又過了一個小時,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兩名穿便服的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剛才揍他的民警。
韓飛宇向任天下出示了他的證件:「跟我們走一趟吧。」
任天下的雙手被衣服蓋住,上了一輛警車,車上還有兩個人,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任天下正警惕地打量著車上的人,韓飛宇開口說話了:
「你不用擔心,我們隻是想調查一下你的車禍和醫院槍擊案件,並不是要殺你的人。」
市刑警大隊,任天下一一回答著韓飛宇的問題,女警元芳在一旁認真地做著記錄。
「副駕駛上死亡的女性,你們之前並不認識?」
「對,就是在酒吧才認識的。」任天下坦然回答。
「你說在車禍發生前,突然失去了意識,那是不是懷疑,在酒吧的時候有人在你酒裡下了鎮定之類的精神性藥物?」
「是的,不過當然我並沒有喝多少。」任天下等於是承認了之後酒駕的事實。
而韓飛宇早已調查過醫院的檢測,證實了任天下沒有說謊,酒精度剛剛超過每100毫升20毫克,但遠沒達到令人迷糊的標準。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呢?」在韓飛宇手裡,也有任天下去過澳門的記錄,但是他也沒有負債。
任天下暫時不想將他與金昌海的事告訴對方,如果他說是金昌海派的殺手,眼前的這個人會信嗎?
萬一眼前的這位,也跟派出所的一樣,跟金昌海是穿一條褲子的呢?
問得差不多了,韓飛宇決定將任天下移交給交警大隊:「鑒於你尋釁滋事還有酒後駕駛,你可能暫時要在裡麵呆一段時間。」
任天下抬頭說道:「我要見金堯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