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陰險之對決!(1 / 2)
紀平生一臉驚詫,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泛著幽光的銀針。
他心中暗暗發涼,如果不是他心狠了一點,現在倒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絕了。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跟我一樣陰險狡詐的人?
紀平生愣住了,對麵的呂和金同樣也愣住了,額頭上浮現出了真正的冷汗。
「我都這幅死癆鬼模樣了竟然還忍心下死手?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呂和金神情氣憤的怒斥著紀平生。
話音剛落,他的手暗暗發勁,想要將銀針強行捅進紀平生的身體裡。
「你問我是不是人,那你呢?老子好心去扶你,你恩將仇報給老子一刀算什麼!」
紀平生冷笑一聲,左手握著匕首架住了銀針,右手袖口微抖又出現了一把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了呂和金心髒處。
雙方在第一次交手便露出了本性,都緊繃住了神經,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對方一舉一動。
看到紀平生右手利器突現,呂和金不慌不忙的伸出另一隻手來,輕點了一下後背上的綠玉葫蘆。
一道綠芒從葫蘆中流出,橫在他心髒前,令紀平生的匕首無法刺進。
「扶我?扶我順便給我一刀送我去死嗎?」
呂和金同樣冷笑道。
「我是送你去見尼瑪!」
紀平生反懟了一句,靈氣湧現到右手匕首尖端,形成了一小道肉眼可見的螺旋後,輕輕上挑。
「破氣式!」
匕首挑尖,在呂和金還未反應過來之際,直接擊散了匯聚的綠芒,直插心髒處。
匕尖刺進一寸,血色漸現,使得呂和金臉色微變,急忙後退兩步。
「破法之法?」
呂和金用驚奇的目光盯著紀平生,他絲毫沒在意月匈前的傷口,任由紅血順著白衫流下。
一個連聽都沒聽說過的窮鬼宗門,怎麼會有破法之法這種高級秘技?
「沒錯。」
紀平生得意一笑,他雙手一翻,匕首隱入袖口。
同時納戒一閃,手中握上了一把細劍,直指呂和金,叫囂道:「知道是我會破法,還不快快求饒送上令牌符印!」
他的這幅猖狂模樣,就跟炮灰反派似的。
「區區破法而已,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呂和金麵露譏諷,他的手輕輕在月匈口一撫,傷勢瞬間恢復完好如初。
「像你這種藏著匕首搞偷襲的陰險之人求饒,我回春宗呂和金還不如去死呢!」
「陰險?」
紀平生噗嗤一笑:「這叫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
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
呂和金被紀平生這句高大上的話給震得一愣一愣的。
都卑鄙成這樣了還自稱君子?
你可真不要臉啊。
呂和金用略微佩服的眼神看著紀平生。
能將卑鄙無恥說的這麼高大上,你也是頭一個。
不過這句話真好聽,現在是我的了。
「況且你不也藏了一手銀針嗎,我們半斤八兩。」
紀平生麵帶鄙視的看了一眼呂和金手上的銀針,不屑道。
「我的銀針是濟世救人用的,豈是你這種骯髒小人能夠相提並論的!」
呂和金聽到自己的職業道具被侮辱,頓時大怒道。
「濟世救人,是滅世殺人吧?」
紀平生被這句話氣樂了,怒笑質問道:「你敢舔一下銀針在說話嗎?」
銀針的針尖都泛著綠幽幽陰森森的暗芒,你真當我瞎嗎?
「你!」
呂和金一陣語塞,怒瞪著紀平生。
他手中的銀針抹的是蠍心斷命汁,觸之必死。
而且還沒有解藥。
「你們回春宗到底是煉藥的還是煉毒的啊?」
紀平生看著呂和金紅怒著臉色不說話,乘勝追擊的叫罵著。
十年老祖安了,打嘴炮他自認為不輸於任何人。
此時的呂和金形象大變,一改之前病弱的模樣。
死灰的臉上已然出現了血色,額頭上的細汗消退,整個人散發著蓬勃的生機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