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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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順安,別裝傻,你知道我做的出來的。」曦光冷聲提醒。

是的,她的確能做出來,秦順安毫不懷疑這一點。

她從來都有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心。

他緊緊注視著曦光,昏暗的室內遮掩了他眼中所有的貪婪欲念。

「抱歉,曦光,我醉了,你別生氣。」說著話,他上前想要拿走曦光手中的匕首。

曦光翻手,毫不遲疑的沖他的手劃去。

秦順安隻得收回手。

「滾。」曦光看著他,手中匕首攥的越發的緊。

「曦光,別這樣,你是我的妻子了,我們在一起,一輩子都在一起,好不好?」秦順安說話間幻想著,幾乎要沉醉其中。

「你說錯了,是妾。」曦光冷笑。

什麼妻,她不在意,在知道這個人騙了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死心了。

「你是介意趙嬛音?放心,她很快就不是了。到時候,我就娶你為妻。」

「那就等到時候了再說。」曦光厭惡透了他拿無辜者的性命向她賣好的模樣,卻也不想把他逼急,隻得敷衍一句。

「好,好,你放心,很快的。」得了她這句話,秦順安卻好似得了什麼保證一般,連連笑道,也沒有再糾纏,溫柔叮囑幾句讓她好好休息,就走了。

曦光跪坐在床上,滿頭青絲披散在她的身上,等聽著那道腳步遠去,她也不敢放鬆——

輕輕上前,試探著挑開帳幔往外看去,捏著匕首的手越發的緊,蓄勢待發。

果然,床前一道黑影,她心裡一驚,匕首已經揮了出去。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人攥住。

曦光咬牙,就想拚了。

「是朕。」

這時候,床前的黑影開了口,她動作微頓,總算冷靜了些,抬眼看去。

來人背著窗戶,其實是看不清麵容的,加之曦光夜間視物不易,更是分辨不清,但她記得這個聲音,的確是天子。

「原來是陛下,」曦光鬆了口氣,動了動手,想抽回來,卻不料他沒有放手,隻得皺眉,說,「陛下,還請鬆開我。」

秦枕寒墨眸微動,目光從腳踝處那點紅痕上移,若非她說,他都忘了自己還攥著她的手。

見著那把寒光閃爍的匕首,他輕輕鬆開手。

真的是她,那點紅痣,他這些時日在夢中無數次的見過,絕不會認錯。

「利刃危險,還是小心些好。」他輕聲叮囑,一想到那如雪似的肌膚上會留下傷口,任是他也不由惋惜。

曦光忙不迭的收回手,聽不出他這話裡的關心,心中怒火不息,含怒道,「若你們父子不是一般無二的半夜偷偷來別人寢宮,那便不用擔心這匕首傷人。」

微涼的纖細手腕離開,秦枕寒的手緩緩攥成拳,卻仍覺得空落落的。

見她誤會,他低笑了一聲。

「朕倒是想白日見你,卻也尋不到機會。」

窗外的月色稀稀落落灑在她的身上,雪肌玉膚,一雙明眸比起極品黑珍珠還要更勝一籌,哪怕在這昏暗的室內,都難掩其光華。

夢境照進現實,陌生而洶湧的情潮在他骨子裡翻滾。

然而,他的身體依然平靜。

平靜的他幾乎想要發瘋。

眸子將曦光牢牢鎖在其中,秦枕寒按捺不住,幾乎想要上前將人扣進懷中,好試一試,試一試是否真如夢中般銷魂蝕骨。

「見我?怎麼,你查實了?」曦光雙眸微動,隨手將匕首扔在床榻之上,轉身看著他。

「沒錯。」秦枕寒恍然想起了自己的來意,這會兒竟也不甚在意了,隻是怕驚動了人,隨口問,「你真有辦法解毒?」

「那你呢,你真的能廢了秦順安?」曦光反問。

意思表現的明明白白,你能廢了秦順安,我就能給你解毒。

「需要時間,廢太子,可不是說說而已。」

秦枕寒心不在焉的說著話,她的手是溫涼的,她的月要肢是柔軟的,她的唇……

「巧了,解毒也需要時間。」

她在威脅他,秦枕寒心中分明,他的指尖輕輕扣動,忍不住想,夢中的他,到底是怎麼把人扣入懷中的,是不是嚇唬過她,那她呢,是不是也是如此的威脅他?

她的哭聲嬌嬌的,聲音都有些啞了。

真是可憐。

秦枕寒竭力壓製著他幾乎要破開理智沖出的欲念,一時間沒能回話。

殿中忽然安靜下來,無形的壓力從四麵八方湧現。

曦光竭力鎮定,卻總感覺似有些透不過氣般。

鬢角微潮,她何嘗不知道自己在與虎謀皮,但是她隻有此法。

她也,隻有此求。

抿緊嘴角,曦光想要知道秦枕寒的想法,可殿內燭火不燃,昏昏然不見五指,她什麼都看不見,不由暗自蹙眉。

她動身便準備去點燃蠟燭,可循著往日宮人放火折子的地方,卻什麼都尋不到。

秦枕寒夜間亦可以視物,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眼瞧著她幾次三番的錯過火折子,偏生還滿臉氣惱,不由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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