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番外四(1 / 2)
一個如同疾風驟雨般的口勿。
曦光險些喘不過氣,卻不曾退卻,而是回抱住他,手指插入他的發中,弄亂了他整齊的發髻。
頭發鬆了,上麵的盤龍發冠便就有些歪了。
秦枕寒輕輕推開,曦光迷蒙著眼看去,不由伸手取下發簪。
發冠墜落,秦枕寒的頭發便也披散而下,卻絲毫不顯狼狽,他下頜繃緊,麵容不動,偏一雙眼眸中卻墨色翻滾。
平靜至極,卻又仿佛蘊含著滔天的巨浪。
克製而又瘋狂。
那雙手骨節分明,修長白皙,總是不急不緩的翻看著折子,捏著毛筆的手如今也是那般不急不緩的動著,可動作卻又是那般凶猛。
裂帛聲響起,繡著鳳紋的錦衣被撕碎,隨手拋向一邊。
秦枕寒的手落在了曦光的身上,凶猛的動作霎時一變,又溫柔起來。
仿佛捧著的是易碎的美玉般。
他這樣多變,曦光躺在那裡看著,不由就笑了。
攬住身上人的脖頸,她抬頭去咬他的唇,慢慢側身,秦枕寒配合的躺下,由著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曦光做了自己這段時間一直想做的事情——
不,在三年前,她就想這麼做了。
她一件件的,脫下了秦枕寒的衣裳,繡著飛龍的長袍,黑色的中衣,貼身的裡衣,最後……
曦光伸手過去。
秦枕寒呼吸頓時一沉,手臂繃緊,再也忍耐不下去,將人壓在了身下。
帳中的氣息越發的灼熱,曦光被撞得暈暈乎乎,細白手指捏緊了大紅色的床單,捏皺了上麵繡著的牡丹。
她側過頭,臉頰微涼,恍惚投去目光,原來是秦枕寒掉落的發冠,旁邊還散落著幾根釵環,正是她今日佩戴的,堆在如雲青絲間,莫名讓她臉上更熱。
不知過了多久…曦光被扶著慢慢坐了下去。
她頓時抽了一口氣。
秦枕寒靠在那裡看著她下頜抬起顯得玉頸越發修長,一雙含情雙眼蘊著淡淡水霧,麵若桃花,一身玉肌都透著紅暈,墨眸越發的暗沉。
一場縱情,不知時日。
曦光迷迷糊糊醒來時,外麵天色已經暗了,感受著身上換好乾爽的衣服,她半坐起身隻覺月要肢一酸,便又躺下了。秦枕寒過來哄了她用膳。
之前那場瘋狂到讓她幾乎要失去神智的種種還歷歷在目,她雙眸不由的就沁了水意,嗔了秦枕寒一眼。
這人,這人也太過分了些。
用完了膳,曦光有些想念女兒了,正想問問鶴童呢,便見殿中諸人又退了出去,帳幔被放下,方覺有些不對,忙看向身側的秦枕寒,便撞上了那雙眼眸。
深沉的,灼熱的,一瞬間就將她帶到了下午……
床帳也被放下了。
身上一涼,曦光下意識抬手掩著月匈前,被親的暈暈乎乎的神智勉強找了回來,伸手推他,試圖搶回小衣。
「不,不來了,下午不是才……」
剩下的話她說不出口。
秦枕寒墨眉微揚,便將衣衫扔了出去。
「下午?」他將人扣在懷中,手掌在月要背流連,若有似無的危險。
曦光去推他,但觸及那片低沉悶聲跳著的月匈膛,卻又被燙的指尖輕顫,不由蜷縮。
「三年的時間。」秦枕寒在她耳邊廝磨,如是說,「曦光,你一下午就想把朕打發了?」
曦光麵容漲紅,什麼叫打發了,可,可三年……
她心下酸軟,到底說不出什麼,推拒他的手一轉攬上他的肩背,口勿了上去。
罷了。
過分就過分些吧,總歸是她虧欠他。
但她沒想到,這人的過分,遠不止這一點。
整整半個月,曦光都鮮少踏出宮殿,明明身體已經恢復好可以行走,但她起身的時間竟然還不如剛醒那段時間。
「不行!不來了,你再,你再這樣,再這樣我就去別的地方住。」曦光也是被逼急了,飢腸轆轆醒來後用完膳,就對著秦枕寒發起了脾氣。
秦枕寒正在為她套著羅襪,指腹抹過那顆紅痣,聞言忽然就笑了笑。
「好,朕帶你出去玩,如何?」他說。
「真的?」他答應的這樣痛快,曦光一時間倒是有些不敢相信,下意識問了一句,不等他回答,就笑著說,「好,你說的。」
秦枕寒隻是笑,為她套上了繡鞋。
他說到做到,當天晚上曦光依偎在他懷中好好睡了一覺,等到第二天起床,可謂是神清氣爽,甚至還隱約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