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2 / 2)
難不成這姑娘有兩種形態,在不為人知的時候,雙腿會變成魚尾巴。
容淵將懷裡的人兒摟得更緊,如抱幼童般雙手托著到靠窗的榻上,一隻手勾起她秀氣的下頜,愈發仔細地瞧。
堯窈被男人瞧得渾身不自在,一時想著魚,一時又想到貓,再一想想,貓天生愛吃魚,不自覺地打了個顫。
「皇上別再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了,人就是人,魚就是人,人是長不出魚尾巴的,皇上這話被旁人聽了去,會被笑話的。」
男人輕輕一笑,微低了頭,鼻尖碰著她的,語調異常柔緩:「那朕就隻說給公主聽,公主替朕保密好不好?」
這世上大多數的人,吃軟不吃硬,堯窈也不例外。
皇帝有商有量,用著前所未有緩和的態度,堯窈便腦子一蒙,暈暈然了。
但她仍在竭力抵抗內心湧上來的異樣情緒。
容淵倒是未有察覺,貼著小姑娘,仍是好說話的模樣,一句句地誘:「你若有秘密,也可告知朕,朕為你保守,也就兩不相欠了。」
堯窈聞言,著實愣了下,有那麼瞬間的動搖,隨即搖頭。
皇上的這個秘密,她並不是多麼想知道,他說給她聽,她也沒興趣到處亂說。
年紀是小,瞧著麵軟好糊弄,但這嘴巴也是真的嚴。
容淵挑了眉頭,繼續使出他前所未有的耐心,攬著女子月要間的手輕輕撥弄裙帶,指尖帶出繾綣的熱度。
堯窈愈發不自覺,扭了扭身子,又突然停了下來。
她也伸出了手,去碰男人的月要帶。
但皇帝的月要帶做工考究,解起來也沒那麼容易,堯窈幾下搗鼓,頗為泄氣。
容淵看著好笑,又有點氣:「你與朕在一起,就隻想著這種事。」
堯窈抬眼,同男人視線對上,眸中流露出一絲茫然,不然呢,他們還能談感情不成。
容淵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心下那點氣,登時擴散,蔓延到了月匈房。
堯窈恍若未覺,身子靠向男人,兩手搭著他厚實的雙肩,唇貼到他耳邊,絲絲軟語:「阿窈陪皇上□□做的事,皇上請太醫給姑姑看病好不好。」
「公主又知道朕愛了?」容淵冷不丁地發問。
堯窈反問:「皇上不愛了嗎?」
那一回回地,他抱著她凶猛又熱切的勁頭,就不可能不愛。
容淵目光悠長地看著姑娘,良久才道:「公主可真是朕的解語花。」
「那姑姑---」
「公主讓朕滿意了,自然好說。」
容淵此刻已經不想聽到小公主說任何話了,說再多,也不是他想聽的。
他那時候就該走過去,當場發現她與眾不同的隱秘,但他忍住了,想著徐徐圖之,不能嚇到她,畢竟是塊寶,當謹慎對待。
可謹慎過了頭,也未必就好。
這一日,堯窈越是賣力,親著男人的下頜,手指拂過他月匈口,容淵越是煩躁。
那種躁動,不僅來源於身體上的變化,更有一種事態好像要脫離自己掌控的不順。
他隻能比小公主還要賣力,動靜鬧得比之前每一回都大。
從外麵看,隻見那床幔晃動了一波又一波,好似永遠不會停歇。
粉光猶似麵,朱色不勝唇,汗光珠點點,發亂綠鬆鬆。
姑娘漫眼而橫波入鬢,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幾度欲垂淚,終是忍了下去。
為了姑姑,她這點難受,又算得了什麼,無論如何都要忍下去。
終於,雲消雨散,堯窈仿佛得到了重生,輕喘著氣,翻過身背對男人,把自己隱藏起來。
男人可不由她,握著姑娘瘦削的雙肩又把她轉回來,目光如炬地盯著她。
他都已經那麼用力了,還是不落淚麼?
何時變得這麼能忍了?
隻為了一個半死不活的奴仆。
容淵不能理解這具單薄柔弱身體裡隱藏著的強大意念,但似乎這姑娘又該是如何,才有資格被他寵幸。
男人的緊迫盯視,讓堯窈無所適從,她闔上雙眸,朱唇猶顫:「皇上快去叫人準備湯藥。」
如今,是她不想要了。
不想同他有太多的牽扯。
然而這回,反倒是皇帝遲疑了。
偶爾一次不喝,應該也不要緊,總不至於這般的巧,一次就中。
不過,憑他過人的天資,和過硬的身體,一次就中,也不是不可能。
孩子,倒是其次,如今在皇帝的心裡,最重要的是,如何讓這心口不一的小姑娘當著自己的麵哭出來。
北邊那些打退一茬又來一茬的蠻子,他可是等不及要收拾個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