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是他的肋骨③(1 / 2)
那天晚上時間很久。
他們換了很多個地方。
從她的房間到他的房間再到客廳。
「這個路線和我們第一次一樣呢。」他的氣息上升了一個密度,猶如從虛無世界裡傳遞而來的氣流,撫扌莫著春日野清奈的耳膜。
春日野清奈閉上了眼不理他。
黑澤陣看著自己左肩滲出來的血水。
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身體這麼不爭氣,竟然連這點折騰都經不住。
估計是因為這個身體之前和她靈魂互換過,導致了她在這個身體裡麵的時候太懈怠了。
瞧啊。
身體的記憶是不會騙人的。
連這個身體都記住了她的靈魂。
春日野清奈被他從沙發上托著臀部抱起來。
她和他麵對麵,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把她的頭發都抓了起來,是為了能夠完全看到她所有的表情。
「你喜歡他嗎?」
春日野清奈無奈的閉眼:「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他隻是我在警視廳的前輩。」
而且他怎麼也不說萩原前輩到底說了什麼。
柯南也沒聽得太明白,傳遞消息也稀裡糊塗的。
這好像也是黑澤陣審訊的一種手段。
話隻說一半、不說明白,來揣測春日野清奈到底是不是在說謊。
盡管他們兩個人的立場不一樣。
但紅色和黑色交融的時候,他們變成了彼此眼睛裡的唯一。
事後。
春日野清奈從來沒有對他說過謊,所以她真摯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我沒騙你。」
黑澤陣換了一個話:「這周末你休假?」
春日野清奈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話題轉得這麼快,就點點頭:「是,但是我可能沒辦法休……」
「請假。」他說。
春日野清奈想都沒想得拒絕:「不行。」
警視廳裡還有一大堆的事兒沒處理。
三橋警部讓他們專案小組去找宋真彌的事情,春日野清奈作為指揮長肯定不能缺席。
「這份工作你還要乾多久?」他問。
春日野清奈反問:「你什麼時候離開組織?」
「……」黑澤陣。
他猶如玻璃般沒有溫度的硬質五官明暗不明,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貝爾摩德說,『我』告訴她,你是我打算拉入組織的對象。」
春日野清奈想起來那位漂亮姐姐,這句話是她以黑澤陣的身份說的。
他以為。
在這件事上,他們已經達成了共識。
「我絕對不會離開組織。」他說。
「為什麼?」春日野清奈真的很聽灰原哀說他是九歲那年加入了組織,那個時候他距離自己母親去世已經過去了五年。
就算是因為從小在組織裡麵長大。
但也這股子執拗的勁也太奇怪了。
他討厭被背叛,他也不會背叛自己。
「對於我來說,組織和gin已經融為一體、不可分割。」
就像是骨骼和皮膚。
失去了誰,二者一個都活不下去。
春日野清奈了解過組織的存在,也知道現在組織已經被很多情報局的人盯上。
這黑方和紅方的大戰早晚會開始的。
隻不過,她會站在哪一方呢?
春日野清奈幾乎是爬回自己的臥室。
旁邊的衣架掛著她的製度。
被金色葉片圍繞的櫻花圖案,在黑底的襯托下讓這枚徽章熠熠生輝。
「我看到你這身衣服就煩。」他說。
職裝、襯衫、領帶都被他扔在了地上。
騰出了旁邊一張空桌子。
春日野清奈踮腳親口勿了一下他的眉心,給他眉眼裡的冷漠卸了點氣。
「但這是我的職業。」
「我討厭你的職業,你也不是個熱愛工作的人吧?難道你想跟我說這份職業有多神聖?最好還是不要說了,我會控製不住的給你全部燒掉。」
「那你也換件大衣吧,那套黑色的我看膩了。」春日野清奈和他談條件。
他垂眸:「換什麼?」
「換……紅色?」
她又調皮了。
得來點帶勁的讓她消停。
金色的櫻花裝飾在讓市民安心的徽章之上。
然而這枚櫻花卻變得濕漉漉的,在潮湧裡搖擺飄盪,發出山林造作的聲音。
被山林水灌入填滿、花枝在風中作響搖擺,像是鼓舞著旅客登途。
她的手指抓住了他晃動的銀發。
「你好煩。」她說。
「我什麼?」他問。
「你好煩。」她說。
「嗬。」他哼笑出聲,以最鄭重的聲音作回應,讓她的聲音充斥著聽覺各處。
「那就煩吧。」
他把她翻過來,讓她看著自己,撫扌莫她顫抖得鼻尖和眼眸、然後笑著托起她的臉填滿她的甬道。
他的鐮刀撬開貝殼,在裡麵細膩而又用力地尋找她的珍珠。
森林之中鑽入一團風,敲打葉片摩擦樹枝。
窸窸窣窣、無法連貫地說滿一整句話。
而黑澤陣則是以藝術家的姿態、像是看到了由自己製作的滿意藝術品般流露出,手指嵌入她的發間托起她的失魂和像溺水般顫抖的呼吸。唇如雨下。
他的眼角餘光瞥著她被扔
在地上的製服,已經被水漬侵蝕到皺皺巴巴。
而他猶如踐踏王城般踩在上麵,以虔誠之勢親口勿她的垂眸。
掛在牆上的警校畢業照裡,她穿著警服行警禮。
背後是警察的標誌,而她笑容燦爛。
黑澤陣挑選了一個他很滿意的地方。
在警校的照片下進行最後一輪se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