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事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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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re總部,一個女人接受到了一條簡訊消息。

——腺體病毒交易地點:德克堡生物分化基地德克街7號,11日午11點,x留。

女人盯著那條簡訊,微微挑眉,簡訊的筆跡的確是x從前常用的那款,是她本人發來的沒錯。

又不免疑惑於,之前為什麼不答應,還裝作不認識自己?

她關閉了全息頁麵,在日歷的11號上畫了個圈。標記,11點。

·

酒店,室內。

經歷了一次發情熱,林雪棉似乎還睡著了,那是一張極度清冷的臉,睫毛很長。閉著,安靜。顯得有點乖巧的樣子。

她看著她高挺的鼻尖,微微彎起來的紅唇,慢半拍地意識到她和林雪棉躺在了一張床上。

「」

林雪棉的頭發在枕頭上顯得有點亂糟糟的,額頭前有點碎發,側躺,手慵懶地伸過來,搭在了自己的月要上。

成年女性oga的手放在身上的時候,她感覺到了某種熟悉的氣息,和纖細的手指點在月要上的微妙觸覺。

不習慣這麼近的距離,謝玫往後退了下,可似乎是不滿,林雪棉皺眉,條件反射似的攬著她的月要,纖細的手不放開。

月要上溫熱的觸感更加清晰了,同時,她還感覺到了一點不一樣。

林雪棉的脖子上有一點點紅色。

像是口勿痕。

一段碎片一樣的記憶,毫無預兆的沖向了腦海。

不完整的片段。就在自己月要上的這隻手,捧著自己的後腦,她們曾經在溫泉裡接口勿,擁抱,甚至是她羞於直視的某些畫麵。這些畫麵模糊而過分有沖擊力。

可奇怪的是她根本不記得是怎麼結束的。

她又看了眼枕頭上睡著的女人。

白色浴袍下,鎖骨,月匈口,屬於成熟女性oga的曲線輪廓看的很分明。

她偏過頭,有點臉熱。

正在這時,她感覺到身邊傳來了輕微的震動。隨後,耳朵上傳來了一點溫熱的觸感。林雪棉的手指在輕輕的撫扌莫過耳垂,又揉了一下,像是閒的沒事的調笑。

「醒了?」

她的聲音輕而柔,帶著一點起床時的慵懶,卻很溫柔。

一定是做夢了。

謝玫盡量無視林雪棉脖頸、鎖骨上的口勿痕。

林雪棉的態度這樣自然,和往常基本沒有什麼差異,那麼她們或許僅僅是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一覺,至於其它的,隻是幻覺吧。

「嗯。」謝玫隻好睜開眼睛,頓了下,回避她的視線,輕聲說:「早。」

「早上好,」林雪棉忽而輕輕靠近,在她額頭上很輕地口勿了一下,很幸福似的,說:「一醒來就看見你,謝小姐。」

謝玫一怔。

這個口勿讓她不知所措。

隨後她對上了林雪棉的眼睛。

晚上,林雪棉麵對著台燈的很淺的光,瞳仁是淺淺的顏色。謝玫甚至注意到了,她瞳孔隨著光線的照耀輕微收縮的樣子。

「餓了麼?」林雪棉的手指在謝玫月要上輕微動了下。她似乎是用食指和中指輕輕撫了一下,軟的熱的月要,在她的掌心下有點調戲的意味。

謝玫很快敏感地緊繃了,說:「有一點。幾點了?該起床了。」

她掀開被子,下床,腳落地的那一瞬間門像踩著雲似的,有點飄,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這一刻可能是過於安靜了,兩個人心照不宣的,沒有人提起之前的事情。

謝玫穿著酒店的白色拖鞋,踩過乾燥的木地板,往浴室裡走。

她一旦認定了什麼事情,便會催眠般的暗示自己。那麼荒唐的事情,一定是夢,邏輯很完美,她於是又放心了,擰開水龍頭,看見了鏡子中的自己,抬起眼睛。眼神有點迷蒙,白色的浴袍掛在肩上,月要帶鬆鬆垮垮地係著。月匈口的位置有點紅痕。鎖骨上也有一點點。

那到底是什麼?

她對著鏡子仔細看了一下,畢竟是沒有談過戀愛的。唯一能別想到的詞語是口勿痕。可是口勿痕是這樣的嗎?

怎麼會。

可能是抓的?

到底發生什麼了?

為什麼記憶隻有一個片段,蘇醒後,已經是晚上了。

她留意過,身旁的人並未被她標記。

正在這時,脖頸兒隱約的刺痛提醒了自己,謝玫伸手,輕輕碰了一下自己後頸的腺體。

有些燙。

很淺的咬痕,是被oga淺淺標記的記號。

謝玫:「……」

被反向標記了?!!

她趁自己睡著的時候乾的嗎?

謝玫轉過身,可對上她清冽又溫溫柔柔的視線,瞬間門氣就消了。

她走出了浴室,正想問她剛剛發生了什麼,她怎麼會睡著了,忽然聽見門鈴響了。

謝玫打開門,一名警員站在門外,臉色不是很好:「謝小姐,謝老命令我帶您盡快回程,他說這裡不安全。」

謝玫挑眉:「不安全?」

警員嘆氣,補充說:「的確不安全,警署又接到一個奇怪的事情,有個孩子來報案,說自己的爸爸媽媽很奇怪。但報案沒多久,她失蹤了。」

謝玫披上外衣,又回眸看一眼正在敷麵膜的林醫生,說:「我和你去一趟吧。」

林雪棉一頓,看向她們,瞳仁裡掠過一絲波瀾。

·

沿著漆黑一片的小路,兩人一路往前,按照導航的指令她們來到了屬於失蹤小孩的家。路上總有窸窸窣窣的動靜,就好似有什麼東西隱藏在低矮的灌木中,窺伺著她們一樣。

謝玫回過頭,身後空無一物。

「什麼聲音?」

「有什麼在跟著我們。」

她看向前方。

她的目光忽然定住。

兩道黑漆漆的影子站在馬路中央。

是一個矮小的孩子抱著一個看不出什麼的東西,似乎是個洋娃娃,孩子穿著睡衣,抬著頭,背著月光看不清麵部特征。娃娃則穿著漂亮的白色碎花裙。

她們就直挺挺的站在馬路中見,蒼白的麵部有種飢腸轆轆的詭異。

謝玫微微蹙眉,打開了手電筒往前照。

燈柱下,孩子懷裡的東西臉被照亮——那是個洋娃娃!\"那是個什麼?\"

\"一個孩子和洋娃娃。\"

「很明顯,我看得出來。我比較們這麼晚了為什麼站在路中間門?\"

謝玫將手電筒的燈關了,放進背包,又安靜地走近。可孩子和人偶隻是在門口晃了一下,就掉頭,身影融入了別墅背後巨大的黑暗中。

謝玫看著她們消失的方向,注視片刻,無言,轉身,上了別墅前的台階。

別墅裡一片漆黑,和小鎮上的所有房子一樣,看上去像是好幾年沒人住了一樣,周圍的雜草都快長到膝蓋的位置了。

別墅的大門上了鎖,甚至不能確定裡麵有沒有人。

謝玫用那人贈予的鑰匙插進鎖芯裡,輕輕擰動了一下,哢嚓一聲,門鎖應聲而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整潔乾淨的地毯,好像是很久沒有人來過的家。

「有人嗎。」

謝玫在客廳裡叫了一聲。

沒有人回應。

可是,警署案件薄裡的『母親很奇怪』又是怎麼回事?

她隱約瞥見了在客廳正中央沙發的背後懸掛的一張巨幅的彩油畫,油畫上畫著一位麵色模糊的黑袍男子,男子舉著一個巨大的鐮刀,這幅畫因為色調單一,飽和度很低,在這樣的昏暗光線下有幾分可怖。

在那張油畫的對麵,西麵牆的正中央,掛著一個巨大的鍾擺,鍾擺是十分老式的樣子,不知放了多久了,上麵的銅有些生鏽,斑駁著綠色的鏽跡。

鍾擺的下方長長的銅柱下懸掛的並不是圓形的掛件,而是一個彎月形的鐮刀樣子的鋒利金屬,左右擺動時,那種鋒利的亮光就隨之產生,令人有些頭暈。

正在這時,樓上的天花板傳來的窸窸窣窣的響動,就像是什麼東西在一下一下地抓撓地板,發出嘶嘶的聲音。

她轉身一步一步的向樓上走去,那種抓撓聲說不清楚是什麼,像在抓地板,又像是在抓床單,又是牆壁上,令人十分抓狂。

樓上有兩間門臥室,左邊的那間門門微微合上了,隻留了一個縫,抓撓聲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謝玫輕輕推開門。

下一秒,她的手停住了。

麵前的臥室裡,一左一右,兩個角落裡的陰影處,立著兩個等人高的白色石膏像。

石膏像緩緩地轉過身來,它們有著和相框上的父母一模一樣的臉。

隻是,她們的個頭卻明顯比原本正常的體型大了很多,詭異極了。

它們是在生長嗎?

一片黑暗的室內,月光透過玻璃窗照了進來,謝玫垂眼看了一下自己的腕表,已經零點以後了。

謝玫抬眼,朝著小孩的『父母』走了過去。

她們站在房間門的兩個角落裡,僵硬而緩慢地扭動脖子,麵目猙獰地轉向她。

謝玫站在了床邊,垂眼,仔細地觀察著她們,又問了句:「你還有意識嗎?」

石膏像的表情在茫然和掙紮之間門搖擺,又開始對她露出那種飢餓、想要捕食的表情,張牙舞爪地向她靠近。

謝玫後退一步,離開了臥室,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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