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賴(1 / 2)
盯著紙牌反麵的花紋思索了一陣,安室透雙手交叉抵在下顎處,麵色凝重:「是q。」
猜對了。
將紙牌放到茶幾上,望月玲子脫下了最外麵的羽絨外套。
見狀,安室透呼出一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撓了撓腦後的頭發:「還真是僥幸。」
要說僥幸的話,是不可能僥幸這麼多次的,就算是幸運這種字眼,也不足以形容此時的安室透。
從開始遊戲到現在,安室透從沒有一次猜錯,原先套在身上的衣服隨著他的一次次猜對,也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
安室透比望月玲子預想的還要強,快三十次的猜牌期間,他沒有給她一丁點提問的機會。
直到望月玲子隻剩下原先穿在身上的睡衣,外加一條圍在脖子上的圍巾,連在腳上套了好幾層的襪子,拖鞋都被她給脫了下來。
遊戲進行到了這裡,下一張牌安室透猜對與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家夥一點都沒有,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心!
「6。」
這一次安室透依然猜對了。
望月玲子忿忿的扯下圍在脖子上的圍巾,現在她身上隻剩下原先的一身睡衣,和滿臉的不高興了。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望月玲子可算是體會到了。
「把勝利看的太重,可是會沒有朋友的。」她不滿的對安室透抱怨。
安室透無奈道:「這種勝利,隻要是個男人都會很看重的吧。」
「你這樣說,會顯得自己很膚淺哦。」手裡拿著圍巾,望月玲子眼珠一轉,順勢問道,「是因為對象是我,還是隻是膚淺?」
「這個問題的答案,要等到你贏了我才能告訴你。」安室透並沒有上當。
「唔!」望月玲子捂嘴打了個哈欠,連連擺手,「算了,我不」
心裡咯噔一下,安室透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玲子她……該不會是想要耍賴吧?
果然,下一秒望月玲子抬眼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不知不覺都到這個點了啊,今天忙了一天,簡直是累死了。」
她伸了個懶月要,無視安室透「我已經看透你了的」死魚眼,和他略顯無力的「等一下」話語,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早睡早起身體好,晚安!」
說完,不等安室透做出反應,她連拖鞋都沒有穿,頗有些逃跑意味的幾步跑到床上,把自己整個人都裹進了被子裡,包成一個不倫不類的粽子,徒留舉手試圖挽留的安室透,呆愣的坐在原地。
看著床上把自己裹成粽子的望月玲子,再看向沙發上亂七八糟堆著的衣服,避免望月玲子這些新買的衣服變皺,明天早上露出後悔的包子臉,安室透起身整理了一下,將其重新掛回了衣櫃中。
所以說這就是和女友的同居生活嗎?
第一天的晚上簡直是平靜的有些過頭了。
躺在閣樓上盯著近在咫尺的天花板,雙手交叉枕在腦後,安室透罕見的不是因為任務而失眠了。
聽著底下均勻的呼吸聲,在心裡吐槽望月玲子竟然能睡得著。
他可是實打實的失眠了一整晚。
不僅是因為閣樓下睡著望月玲子的緣故,也因為望月玲子的出現,讓他出現了一丁點別的心思。
早上望月玲子起床的時候,安室透已經出門去上早班了。
看著沒有熟悉感的房間,她收起了壓在枕頭下的短刀。
昨天晚上的均勻呼吸都是偽造的,她根本就沒有進入熟睡,直到早上安室透出門,她才熟睡了兩個小時。
打開手機後,毫不意外的琴酒向她詢問測試結果。
想了一下,望月玲子回復道:【他的體力很不錯。】
對方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復,反而過了一會兒,確定她不會再說別的,才不耐煩的發過來一條【說重點】的信息。
說重點?什麼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