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人的第十一天(1 / 2)
侑麥最近真的很忙,她一直覺得打內心深處就是個怕麻煩的人。
或許是當慣了物品,那種雖然不受自己控製任憑他人擺布的感覺沒那麼抵觸了。反而現在事事都要靠自己讓她覺得當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比如,為生活所迫。
還沒開始體驗人類的樂趣倒先是負了一筆債,為了還錢各種奔波,體驗了一把人間疾苦。
俗話說,拿了錢就要辦事。
收了人的錢,自然也要幫足球部的少年們完成他們的願望——能夠在聯賽上大放光彩。
侑麥不清楚他們到底丟了多少『功課』,隻是聽說在她來之前成員們連訓練都很懶散。
雖然丟了一段時間,但從她和大山他們的那場對抗賽可以看出大家的基礎都還在,雖然技巧不足不過勝在團隊意識不錯。
幾乎很快能夠做出相應的隊形變化,不是一味地蒙著頭就沖。這讓她稍微有了些信心。
不過,說到足球比賽考驗的是球員的綜合素質。
光是整體配合是不夠的,經過長時間的角逐球員的身體素質決定了是否能技高一籌。
如何短時間內鍛煉大家的速度和耐力,跑步無非是最佳選擇。
什麼拉力負重跑,侑麥把能夠想到的訓練方式都用上了。
之前還是在圍著學校操場跑,幾十圈下來還能勉強接受。到後來讓他們綁上沙袋跑,那才叫刺激。
跑到最後,腿都像是灌了千斤重的鉛。
少年們暗自叫苦不迭,但是誰都沒有說要放棄。因為他們即將麵對的球隊是來自
「你說聯賽的對手是帝丹高校?」侑麥頭一次聽他們講關於比賽的詳情。
城太郎點了點頭,有些意外,「欸我們沒說過嗎?」
她看了看幾個少年,大家麵麵相覷,似乎都試圖從對方的眼裡找到訊息。
見大家的反應,城次郎恍然大悟,出來一步,打破了空氣中的尷尬:「是我忘記說了,作為指導應該讓早賑見桑更好地了解比賽詳情才是。」
一如既往地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侑麥嘆了口氣,「這有什麼好道歉的?我們是一個團隊,這點不會因為對手是誰而改變。」
「沒錯學長!」大山治狼笑著抵了抵他的肩膀,「又不是什麼大事乾嘛愁眉苦臉的,連指導都這麼說了,學長你就不要想那麼多了~」
因為這番話,不少人都有些動容。對新來的代理指導有了新的看法,之前她在球場上展現的能力已經足夠讓人驚訝了,這幾天的訓練也看得出是為了讓他們更快的提升。
不過,她站在場邊凝視全場時,總讓人覺得更像是一個旁觀者。剛剛的話,讓少年們瞬間消除了這種感受,說的也是,他們是一個tea
有人握拳,乾勁十足,「對,就算對手是帝丹也沒什麼,工藤新一很厲害我們也不差!!」
「喔!沒錯!」
在大家熱血上頭的同時,才虎芽鬥吏發出了疑問:「工藤新一是誰?」
有點耳熟但又沒什麼記憶。
他才回國沒多久,進入足球部也是從這個學期才開始,除了日本有名的富豪,他的身份也不屑於認識無關緊要的人。
「嘛,向來也不是什麼有錢人,這種」
「俗民這種言論禁止!」大山治狼眼疾手快地阻止了才虎芽鬥吏即將脫口而出的話,為了轉移話題解釋道:「工藤新一你們還不知道嗎?就是那個幫助警察廳解決了很多案件的關東偵探,被稱為『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
「可是現在是令和。」才虎芽鬥吏因為被打斷話還有些不滿,於是一直等待著某個時機,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挑出其中的話語漏洞。
經他這麼一說,侑麥翻出手機確認,這個年號都改了幾年了。想起米花市的讓人捉扌莫不透的時間線,她沉默了一瞬,表達了自己的看法:「能理解,畢竟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什麼?」幾人有些沒聽清。
她眼睛也不眨一下,張口就來:「我說,這個稱呼不嚴謹。」
「說的也是,」大山治狼贊同地點點頭,「是好久之前的報道了,可能是撰稿人疏忽了吧」
「連年號都能搞錯,已經不是職業素養的問題了吧?」才虎芽鬥吏小聲吐槽,全國民都知道的大事怎麼會有人不知道呢,而且還是傳媒行業的人士。
除非這個工藤新一是幾年前聞名的。
於是,他問道:「你說的這個工藤新一現在是幾年級?」
大山理所當然地回道:「當然是與我們同齡的高二生,除了他的推理出色以外,同時還可以說是一名天才球員,球技犀利,很少有人能夠防住他。」
「我之前見過一次他的比賽,不僅如此,射門也非常精準,連續進了好幾球逆轉了賽勢!」
「竟然這麼厲害?」
在眾人驚訝於對手的強悍,隻有兩個人顯得冷靜異常與他們的反應大為不同。
其中之一的才虎芽鬥吏此時還沉浸在聽說工藤新一還是高中生這一點沒有緩過神,這滿是年代感的氣息是怎麼回事?
另一個不用多說,侑麥比任何人都清楚工藤新一那堪比沖擊炮的腳法,那已經不是正常人能夠觸及的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