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番外·強取豪奪(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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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番外·強取豪奪(完)

「好好好, 我、我不進去……」沈約呈打了個哈欠。他心想表姐應當正在沐浴,他現在不該進去。

沈約呈眯著眼,腳步也虛浮, 明顯人還尚未徹底清醒過來。他的身子貼著淨室的門滑下去,倚著門板坐在地上等著他的新娘子。他呢喃著:「表姐你慢慢收拾,我不進去……你別生我的氣就好……」

淨室裡,寒酥膽戰心驚地聽著沈約呈說話。她聽出沈約呈語氣裡的歡喜與歉意,這讓她心裡突然很不好受。

封岌目光沉沉地盯著寒酥的臉, 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細小表情。他看出她的難過與歉意。

封岌突然伸手握住寒酥的下巴, 抬起她的臉,再次口勿了上去。他的舌橫沖直撞, 他的口勿氣勢洶洶。

寒酥震驚地睜大了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封岌。

沈約呈已經醒了,就在一門之隔的外麵,他怎麼敢!難道他真的要不顧所有人臉麵,將事情鬧大嗎!

綿長激烈的口勿,偏偏毫無柔情蜜意。

寒酥震驚、氣惱, 偏又無能為力,任封岌胡作非為。她就連責罵拍打封岌也不行,她怕發出一丁點聲音來, 被外麵的沈約呈覺察出有異。

一想到沈約呈就在外麵, 寒酥身子與心神皆繃緊。她與沈約呈已經成親了,沈約呈隨時都可以正大光明地進來!寒酥不想冒險。

封岌心下詫異, 停了這個占有意味的口勿。他偏過臉來, 看向攤開的手掌。

寒酥顧忌沈約呈就在門外, 不敢出聲。她拉過封岌的手,在他的手心一筆一劃地寫字。她的指尖劃過封岌的掌心, 劃過柔軟的痕跡。

一個「沈」字剛寫完,封岌的臉色已經沉了下去。寒酥不需要將話寫完,封岌已知道她要寫什麼。

封岌將落在掌心上的目光移回來,盯著她的眉眼。他在寒酥將要寫第二個字的時候,手掌攏握,藏起掌心的同時也將她纖軟的手整個握在了掌中。

他俯身靠近,將剛剛為寒酥穿好的衣裙用力一扯,重新扯了下來。

寒酥憤惱地瞪著他,明燦的眸子被淚水浸泡著,執拗地不肯讓眼淚掉下來。她奮力抵在封岌月匈前的手逐漸無力地放下來。

她終究還是依了封岌,就在這小小的高足凳上。凳子腿擦晃出些響動來,她緊緊攀著封岌的肩穩住身子,盡量不發出聲音來。她的指甲不知不覺中嵌進封岌的皮肉。

沈約呈倚靠著門板,在一片安靜裡,他的眼皮越來越沉,直到最後徹底閉上眼。

睡著前,他甚至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在心裡告誡自己可不能睡著了,那樣對新娘子太過分了……

本就不勝酒量的人,又喝了摻了一點助眠藥的烈酒,靠著毅力並不能支撐著清醒。他慢慢睡著了。

後來寒酥從淨室出來,見他睡得很沉,喚了翠微進來幫忙,將沈約呈重新抬到了婚床上。

翠微又小聲嘀咕抱怨了兩句,才退出去。

寒酥在床邊坐下,給沈約呈整理著被褥,一個放在枕頭一側的紅色小盒子吸引了寒酥的注意力。

寒酥將小盒子打開,裡麵是一對新婚小瓷人正在親密地示範如何行洞房大禮。

寒酥的手一抖,差點將這對小瓷人打翻。

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燭,可是她的新郎官睡著,她和另一個男人行了洞房禮。而那個男人,是她夫君的義父。

寒酥眼睫劇顫了兩下,垂眸望向自己發酸的腿。

忍了那麼久的淚,終於沉甸甸地滾落下來。寒酥看著那滴眼淚融進衣料裡,後知後覺自己哭了。她趕忙用手背在臉上胡亂擦了擦,勉力扯起一絲笑來。

再難的事情她也經歷過,這次她也一定能闖過去。

夜色深深,封岌的身影隱在夜色裡。他站在梅園前,遙望著今日的新房。眼前仍舊是寒酥強忍著淚不哭的模樣。

他思量著今日如此對她,是不是過分了些?

長舟立在一旁,時不時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又畢恭畢敬地收回視線。

過了許久,封岌突然開口:「去置辦一個庭院。」

長舟隱有所猜,他詢問:「什麼樣子的宅院?」

「清淨、安全,住得舒服。」封岌緩聲道。

第二天,沈約呈睡到很晚也沒醒。寒酥猶豫再三,還是費力將他推醒了。畢竟今日是大婚第二日,作為新婚小夫妻他們要去前院。這做給人看的禮數不能丟。

「我……」沈約呈眼睛紅了一圈,「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昨天晚上竟醉成那樣……」他低著頭,臉上羞愧得發紅。

寒酥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哪裡是他對不起她?分明是她……

寒酥抿了抿唇,將情緒壓下去,說:「別人給你敬酒,你不喝也不好。這不是你的錯。我們得早些往前麵去了,現在恐怕已經遲了。」

沈約呈點點頭,他抬起頭望著寒酥,開心地說:「你不生氣就好!」寒酥也跟著開心地笑笑,實則心裡一團苦澀。

廳堂的門窗大開著,赫延王府裡的人早已到齊,隻差這對新婚小夫妻。

大夫人看著沈約呈長大,如今沈約呈成親,她心裡高興,忍不住打趣:「還真是新婚燕爾的小夫妻,第一天就起遲了!」

封岌垂著眼,搭在桌邊上的手慢悠悠地撚著茶盞。

寒酥與沈約呈走進來,她主動歉意道:「我們來遲了。」

三夫人笑得眯起一雙眼,搖頭道:「沒事沒事。成婚第二天起遲了才好呢!」

兩個人一唱一和。旁邊幾個頗有資歷的嬤嬤笑著跟著打趣。

這些打趣落入寒酥的耳,隻讓她羞愧難當。她盡量保持著端莊直視,卻根本不敢去看坐在上首的封岌。

沈約呈趕忙說:「她很早就起了,都怪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今晨才起不來。」

一屋子的人笑著,也不知道是真的信了沈約呈這話,還是以為他故意這樣說幫寒酥解圍。

「快坐下用膳了。」大夫人笑著說。

寒酥跟著沈約呈入席,坐在他身邊。

侍女們魚貫而入,端上早膳。平日裡各房在各自院子用膳,今日是因為沈約呈和寒酥成親後的第一日,才聚在這裡。

沈約呈在動筷之前,先親自給封岌倒了一杯熱茶。他笑著說:「父親,沒想到您能趕回來參加我的大婚。我心裡很高興。」

封岌掀起眼皮望過來,麵無表情地瞥了沈約呈一眼,視線便越過他,望向坐在他身邊的寒酥。

封岌皺了下眉——他不喜歡寒酥坐在沈約呈身邊。

封岌收回視線,意味深長地說:「幸好趕得及。」

「父親已好幾年不回來,今年過年在家裡多住些時日才好!」沈約呈道。

封岌突然抬手用力甩了自己一個巴掌。

又聊了一會兒,話題繞到了明日去寺廟上香之事。大夫人叮囑了寒酥幾句,讓她不要誤了時辰。

隻不過,她在一個月內逃了八次。

封岌慢慢眯起眼,深邃的眼裡蘊出危險。他用力一扯,扯下了寒酥的衣帶,將寒酥的手綁起來,綁在床頭柱上。

封岌突然從噩夢中驚坐起,他目中驚駭,額有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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