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3〔永結同心,永不分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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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在陳伯宗的懷裡睡著了, 在她入睡之前,陳伯宗都沒有取下蒙眼的紅綢。

睡著睡著,俞秀感覺自己被人抱住了, 那人還來親她的脖子。

俞秀一下子清醒過來, 他的發梢蹭著她的側頸與下巴,似乎並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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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慌意亂, 他隻是將她轉過來,手抬起她的下巴。

俞秀試著睜開眼睛, 就著燭光發現他已經摘了紅綢, 頓時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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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宗:「慢慢來吧, 習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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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已經知足了, 因為確定了他並不抗拒娶自己,確定了他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冷, 也會照顧人。

至於別的,可能男人都這樣吧, 不然小冊子上怎麼能畫出那麼多張不同的圖。

次日清晨,俞秀是被丫鬟們喚醒的,見外麵天色已亮,俞秀就有點急。

丫鬟們笑道:「您別急,大公子特意叫您多睡會的, 並不會耽誤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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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們服侍她梳頭打扮,俞秀坐在梳妝台前, 看著裡麵綰成新婦發髻的自己,想到昨晚與陳伯宗做的那一切, 臉又一點點地紅了起來,心裡也甜蜜蜜的。

隻是, 等俞秀來到堂屋,羞答答地朝主位上端坐的夫君看去,就見陳伯宗又變成了記憶中的十二歲的那副清冷模樣,朝她看來的眼神也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俞秀心裡便是一沉,什麼甜蜜什麼熟稔都沒了,全變回了對他的懼怕,不是怕他會打罵自己,而是膽小的人對嚴厲的人的那種畏懼。

陳伯宗仿佛也看到了那個七八歲的小俞秀,每次見他都是這樣,有時候離得遠,她甚至會假裝沒看見,故意繞條路走。

陳伯宗不懂她為何如此怕他,若說他嚴厲,可他對三個弟弟都差不多,也沒見弟弟們怕。

父親同樣嚴厲,他們四兄弟剛到京城時,也沒誰畏懼父親畏懼成俞秀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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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宗便領著她去老太太那邊敬茶。

路上,他同她介紹:「西院這邊是新蓋的,老宅那邊你可還記得?

俞秀有印象,陳宅的宅子在村裡鎮上算氣派的了,但也是村人們能想象出的好宅子,更何況俞秀還來這邊住過。

陳伯宗並不擅長閒聊家常,說完該說的,他便專心走路。

別人家的新婦都是依賴丈夫,對其他人認生,俞秀恰恰反了過來,她一看到婆母孫氏慈愛的臉就覺得親切,陳衍宗、陳孝宗雖然都長大了,但也很快就與記憶中溫柔可親的二哥、風趣愛笑的三弟對上了,隻有小叔陳敬宗變化最大,進京前還是乖乖喊她姐姐的小娃娃,這會兒竟快要與她個頭齊平了,微微板著一張臉。

老太太、東院那邊不必長期打交道,俞秀也就沒有太在意。

敬茶、用飯,飯後,孫氏拉著兒媳婦回春和堂敘舊。

「怎麼樣,老大對你好不好?」孫氏親昵地跟兒媳婦說貼己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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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宗麵冷歸麵冷,他真的很好,會擔心她路上渴路上累,還會在她緊張得快要無法呼吸時蒙住眼睛。

孫氏扌莫扌莫兒媳婦桃花似的臉,感慨道:「老大人是不壞,就是性子冷淡,肯定不是跟我學的,你們父親雖然是個嚴父,但對我也不是老大那樣,哎,總之你記住這點就好,不用管他的臉。萬一在他那裡受了什麼委屈,盡管跟我說,娘一定站在你這邊。」

俞秀笑:「娘放心,我都明白。」

孫氏美滋滋道:「叫得真甜,跟親女兒似的。」

俞秀羞羞地低下頭。

她這上午都跟婆母待在一起,吃過午飯才隨陳伯宗回觀鶴堂。

「我去書房,你先歇晌吧。」

陳伯宗正色道。

俞秀巴不得如此呢。

待到夜裡,陳伯宗又來抱她,也不說什麼話,親一會兒,然後就那樣了。

俞秀隻管閉著眼睛,像樹梢的一朵小小桃花,任由他這個遊人恣意欣賞、擺弄。

兩人十月十八成親,在老宅住了一段時間,十一月初就要啟程回京了。

得知小叔並不會隨他們回去,俞秀很是吃驚。

陳伯宗眉頭微皺:「不必管他,十歲也不小了,一點都不懂事。」

親哥哥都管不了,俞秀哪裡還會摻和,一心收拾他們夫妻的行囊。

隻是臨近動身的日子,俞秀開始睡不踏實了,她對陳家老宅還算熟悉,京城卻毫無了解,最怕的還是到了那邊要與一些官夫人打交道,怕自己哪裡出錯,丟了陳伯宗的人。

陳伯宗讓她不必擔心,順其自然就好。

這種安慰並沒有什麼用。

陳伯宗便去找母親了:「您有空的時候,能不能教教阿秀一些禮儀?」

孫氏挑眉:「什麼禮儀?大家閨秀笑不露齒、行不露足那一套?」

陳伯宗:「不是,這些學不學都沒關係,我隻希望她能大方些,不要見到誰都害怕、露怯。」

孫氏:「你嫌棄她?」

母親竟然這般想他,陳伯宗正色道:「不是,我是怕她自己難受。」

每次她一低頭,又像害怕又像受了委屈,她心裡肯定也不舒服。

孫氏哼了哼:「我覺得阿秀很好,見到我也有說有笑的,哪裡不大方了?她若怕你,那是你的問題,你若像老二老三那般愛笑,她能怕你?」

陳伯宗沉默。

所以,她隻是在他麵前那樣嗎?

孫氏看看兒子,繼續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性情,有時候是天生的,有時候是某些經歷影響的。就像你們四兄弟,父母一樣身邊的人和事也都差不多,可你們四個竟然是四種性子,難道我覺得老二那樣最好,就該讓你們三個都學他嗎?放在哪都沒有這樣的道理。」

「再說阿秀,她爹跛足,她也因為你們的婚約被其他孩子捉弄,再加上她身邊還有個刻薄的大伯母,你怎麼能強求她像大家閨秀那般進退有度、八麵玲瓏?」

陳伯宗:「母親誤會了,我沒有強求……」

孫氏擺擺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讓阿秀變得從容自信,與誰打交道都遊刃有餘。可她的性子已經養成了,她就是一個容易害羞容易膽怯的小姑娘。我真把她叫過來,說你這樣不行,得改改,她肯定以為我不喜歡她,心裡該多難受。再說了,她能不羨慕落落大方的姑娘嗎,鎮上的王秀才還羨慕你爹呢,可有些事情隻能羨慕,學不來的。」

陳伯宗:「母親說的是,兒子明白了。」

孫氏:「你真沒有嫌棄她吧?你們倆雖然是娃娃親,小時候也見過的,回來之前我也問過你,如果你想娶京城的大家閨秀,我就是豁出你父親的臉也會毀了婚,免得你跟阿秀過成一對兒怨偶。是你親口說要娶阿秀,現在人也進門了,你可不能不乾人事。」

陳伯宗:「您想哪去了,兒子不是那樣的人。」

孫氏:「反正你對阿秀好點,你敢欺負她,我就帶著她在老家過,不跟你們回京。」

陳伯宗便很後悔來找母親說這個。

不過,母親前麵的話確實有道理,她天性如此,又何必強行改了?

自此之後,陳伯宗再也沒有因為俞秀的性子說過什麼。

景順二十一年,正月。

陳伯宗、陳孝宗、陳敬宗都除服了。

除服前一晚,陳伯宗看俞秀的眼神平淡如水,除服當晚,俞秀坐在梳妝台前通發,陳伯宗沐浴回來,從她身後走過,俞秀從鏡子裡看他,沒想到陳伯宗也看了過來。

短短的一個眼神碰觸,俞秀心裡就慌了,迅速垂眸。

她比平時多通了一會兒發,這才滅燈,爬到床上。

她還沒躺穩,陳伯宗就壓了過來。

一年沒有過了,俞秀一時無法適應,陳伯宗親了她很久很久,俞秀的骨頭都要酥了。

她都分不清白日的清冷、夜晚的火熱,到底哪個才是他的真性情。

俞秀隻知道,她更喜歡晚上的陳伯宗,喜歡他緊緊地抱著她,也隻有這個時候,她才能感受到他對她的喜歡。

夜晚的陳伯宗,話也會多一些。

「婉宜大郎都大了,你怎麼還是不敢看著我說話?」陳伯宗握著她的手問。

她這樣,會讓他覺得每一晚都像新婚夜。

俞秀縮在他懷裡,不想回答這種問題。

陳伯宗扌莫了扌莫她的頭發,沉默片刻道:「吏部的調任文書也該下來了,到時我單獨去赴任,你留下孝順二老。」

俞秀一怔,隨即點點頭,他是長子,她是長媳,本該如此。

隻是,突然就很舍不得。

俞秀抱緊了他的月要。

三十歲的狀元郎,肩膀比十九歲的時候要寬闊結實一些,月要還是那麼窄。

陳伯宗抬起她的臉。

然而即便是這種時候,她還是不敢看他,羞答答地別開眼。

陳伯宗便重新壓了上來。

她越羞,他就越喜歡欺負她。

夫妻倆為了即將到來的離別抓緊時間纏/綿,沒想到老爺子發話,讓三個兒子都帶上媳婦去赴任。

俞秀:……

她偷偷看向丈夫,就見丈夫神色端肅,仿佛在為無法孝順二老膝前而自責。

俞秀便垂下眼,掩飾住她心裡的一絲竊喜。

陳伯宗其實也想帶著她去赴任,隻是這樣的私心不能表現出來,所以一回到觀鶴堂,他便去書房了,讓她去收拾東西。

既然要一起赴任,夜裡也不必急著做什麼,夫妻倆一個朝外躺,一個朝內躺,仿佛都在為前兩晚的瘋狂尷尬。

搬到陵州知府衙門後,俞秀意外地發現,華陽公主似乎還挺喜歡她的,經常叫她去做客。

他的麵容被擋在傘下,隻露出月匈口以下的修長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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