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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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期間,禪院本家的人一多,麻煩事情也就多了起來。

禪院家的人雖然對禪院鶴衣恭敬有加,但是在麵對0咒力的甚爾時,仍舊是以前那樣一副看不起的態度。甚至還因為覺得他是鶴衣的汙點,變得更加不滿起來。

以後要成為禪院家家主的人,有一個0咒力的兄長,這不是汙點是什麼?!

不過因為知道鶴衣和甚爾的關係好,所以他們從不在她的麵前表現出對甚爾的不屑。而甚爾也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讓鶴衣生氣,於是被雙方瞞著的鶴衣雖然有所察覺,但並不清楚究竟劍拔弩張到了什麼地步。

這天,正在院子裡抱著玉犬看漫畫的鶴衣忽然聽到了震耳欲聾的響聲。這種動靜,絕對不是正常的訓練時會發出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甚爾和他們打起來了。

就在禪院鶴衣換好衣服準備出去看看什麼情況時,和服衣襟隨意攏起的甚爾正在朝院子這邊走來。

原本神情冷酷的人看到那個從院落裡出來的小姑娘後,周身森冷的氣勢緩和了。

「你這是打算去乾什麼?」甚爾明知故問地說。

禪院鶴衣在甚爾的身上感覺到了好幾種咒力殘穢,她抬頭看了眼灰塵還沒有完全散去的方向,然後轉身跟著甚爾一同往裡麵走。

「我已經滿七歲了,甚爾。」小姑娘神色認真地說。

甚爾聽了之後,嗤笑一聲:「那不還是個小鬼?」

鶴衣看著他不滿地嘟起嘴。

甚爾又笑了一聲,然後伸出一隻手用力地揉了一下小姑娘的腦袋,看著從天空中飛過的山雀,聲音有些輕:「那你已經能夠好好照顧自己了吧。」

鶴衣愣了一下,然後似乎意識到什麼,頂著他的手詫異地抬頭:「什麼?」

「我打算離開禪院家。」

安靜的和室裡,甚爾又重復了一遍。

「那我也要走!」坐在他對麵的禪院鶴衣抱著手,眼眶紅紅地說。

說是這麼說,但是不管是鶴衣還是甚爾,都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做到的。

「你是下一任家主的預備役,就算沒有我,他們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欺負你。隻會好好把你供起來。」甚爾看著眼眶都氣紅了的小姑娘,狠下心說。

鶴衣知道甚爾從小就沒在禪院家過過什麼好日子,每次打架的原因不用猜都知道是因為他沒有咒力的事情。而禪院家這種看不起非術師的情況,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離開這裡,他才能過舒心的日子。

雖然理智上明白,但情感上一下子很難接受——

甚爾離開後,她在這裡就沒有家人了。

可最終,眼睛裡含著淚光的小姑娘隻是懨懨地說了一句:「壞人。」

這個壞人不止說甚爾,也泛指禪院家的其他人。

甚爾的臉上露出罕見的溫柔,他舔了一下唇角的疤痕,捏了捏妹妹已經變得有肉的臉頰,開玩笑似地說:「或許哪天禪院家變成你的一言堂,我還會回來看看那些人憋屈的表情?應該很有意思。」

要哭不哭的鶴衣愣了愣,覺得甚爾的話很有道理。

禪院家的人現在對她陽奉陰違、敷衍了事,全都是因為她還不夠強。如果她能掌握他們的生死,讓他們往東,絕不敢看西一眼的話,不就是給甚爾出氣嗎?!

「我知道了!」鶴衣伸出雙手一把抓住那隻布滿厚繭的大手,語氣認真地說,「甚爾你等著,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把他們收拾得服服帖帖,然後讓他們去求你回來!」

甚爾聽完鶴衣的豪言壯語沒忍住了笑一下:「謔,好大的誌氣,那我等著。」

即使是家主,在族內也會受到多方製約。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現實的甚爾沒有打擊妹妹的信心,畢竟讓她有一個目標也好。

知道事情已成定局的鶴衣很快振作起來,她看著並沒有什麼行李需要收拾的哥哥,頗為憂愁地靈魂發問:「但是甚爾你沒有學歷又是未成年,出去要怎麼辦呢?」

禪院鶴衣雖然沒有出過家門,但是理穗告訴過她,外麵找正經工作的話,至少都要成年然後還需要學歷的。

甚爾卡了一下殼,然後按了一下鶴衣的腦袋:「不會丟臉的餓死在外麵的。」

最後,心裡十分擔心的鶴衣讓理穗把自己攢下來的壓歲錢還有平日裡存下來的零花錢都給了甚爾,一臉沉重又天真地問:「需要我每個月給你打生活費嗎?」

禪院鶴衣現在在禪院家不需要自行開支,每個月的零花錢都不怎麼用得出去了。聽理穗說,她現在一個月的零花錢,夠普通人的一家三口生活半年了,養一個甚爾肯定沒問題。

甚爾捏著手裡的錢,看著妹妹一臉認真地神色,竟然開始真的思考當個米蟲的可能性了。

不過,讓七歲的妹妹供養自己這種事情,甚爾覺得自己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等你什麼時候成為了家主,再來養我吧。」

「哦。那要甚爾你記得定時寫信回來啊。」

沒有正經讀過書的甚爾聽到寫信這兩個字嘴角抽搐了一下,如果不是了解鶴衣,他都要懷疑這個小鬼是不是故意來嘲諷他的了:「寫什麼信,打電話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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