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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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傷人事件和奇怪的小孩?」禪院鶴衣抓著手中的筷子,好奇地重復道。

「嗯。」和紗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然後說,「是我同事的老家那邊。過完新年來上班時,閒聊聊到了這個話題。」

剛過完新年的事務所裡,工作的氛圍並不濃厚。一段時間沒見的人們,經常有事沒事就隔著格子間相互聊上幾句。

其中的話題大多都是圍繞著新年放假期間,各自的所見所聞來聊的。

聽同事吐槽完過年期間的相親對象,一名短發女性和另外一名同事打趣完這件事後,慢慢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遲疑地問:「你們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聽到短發女性的話,周圍還沒散去的同事們紛紛露出訝異的神情。

「友美,你該不會是新年在家看多了恐怖片,被嚇到了吧。」旁邊的女同事驚訝過後,笑著說道。

被叫做友美的短發女性也笑了一下,但是臉色看起來有點勉強:「你們也都知道,我老家在一個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偏僻山村。我懷疑,村子裡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因為友美認真凝重的神色,旁邊的同事們麵麵相覷了一會兒之後,有人好奇地問:「詳細說說?」

聽完同事的話,友美在腦海裡整理了一下思緒:「我老家那邊隻有我奶奶一個人住。我回去時,奶奶跟我說村子裡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說有人被看不見的怪物推倒,摔了滿臉血。我當時隻以為村子裡那些人在為自己平地摔的糗事找借口,就沒有在意。可是後來」

友美說到這裡的時候,像是想到了什麼,語氣忽然低了下去,眼底的神色也有些驚疑不定。

被她吊起一些好奇心的同事連忙催促她接著說。

「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又是白天,你還怕什麼啊。」

聽到同事們的話,友美定了下神:「我有一天晚上,去鄰居家借了砂糖回來後,也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從後麵推了一下,差點摔倒。」

同事們對友美的性格都比較了解,知道她不是個愛吹牛或者說大話的人。於是有人開始提出見解。

「會不會是晚上路況不好,被什麼東西絆到了?」

「是啊。而且友美你也說『好像被什麼東西從後麵推了一下』。這代表你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被推吧?或許是因為之前的謠言,然後產生了錯覺呢?」

「而且別人是摔得滿臉血,你隻是差點摔倒。」也有關係不好的同事,有些冷嘲地笑著說,「難道怪物看你長得好看,下手比較憐惜?」

這個同事一說話,之前輕鬆融洽的氣氛頓時就凝固了起來。

很快有人出來打圓場:「哎呀,都不要這麼認真嘛。深更半夜的,村裡又有奇怪的傳言,友美就算一時害怕也很正常啊。」

「友美說起這個,我突然想起我高中時,有一回被水龍頭裡流出的紅水嚇死了,差點以為鬧鬼呢!」

「哈哈哈哈,其實是鏽水,對吧?」

「對啊,我們那個破學校設施不好。」

原本的話題在同事們的笑鬧中掠過。

工位在友美旁邊的和紗看到友美那有些不好的臉色,關心地問了一句。

「組長,你覺得是我走夜路的時候被絆到了嗎?」可能是和紗平時帶給人的信心和安全感太足了,友美沒忍住問她。

和甚爾結婚了的和紗比常人知道的稍微多一點,她想了一下,然後微微笑著,語氣安撫地說:「要不你先說說看,為什麼是覺得『好像』被推了?」

和紗臉上溫暖明亮的笑容讓友美感覺安定了不少,她有些遲疑地說:「其實我不確定的是,是誰推的我。我當時回頭時,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從樹後跑出去。當時我還沒想這麼多,膽子大的跟了兩步,發現是村裡的一個小孩子。」

和紗想了想說:「所以,你覺得有可能是那個小孩子推了你?」

「嗯但是,我白天經過那棵樹時,發現離我晚上絆了一跤的地方有點遠。那個小孩子應該不可能推到我」

因為現場出現了第二人,和紗也有點覺得可能是晚上視線不好,再加上傳言和小孩在靈異故事裡的殺傷性都比較大,所以才讓友美有些疑神疑鬼。

「不過友美你那麼久沒在家,萬一被小孩子惡作劇了也不一定。」和紗拍拍友美的手,然後微笑著語氣肯定地說,「世界上沒有鬼的。」

有也是詛咒。

友美看著堅定的和紗,似乎有點鬆了口氣一般,緩緩點頭。

看似因為夜晚視線不好而引起的小插曲,本該就這樣過去的。但是兩個月後友美接到了老家那邊打來的電話,說她奶奶摔倒住院了。

友美請了假趕回老家,把奶奶接來了東京這邊。回來上班時因為有些心神不定,被和紗發現了。

簡單聊過之後,和紗才知道友美的奶奶也是被看不見的怪物推倒才受傷的。隻不過這一次是白天,當時周圍還有兩個孩子。

那年長的孩子說,他看見另一個女孩子朝友美奶奶伸出了手,然後友美奶奶就被隔空推倒了。

可那個女孩子否認了。

因為兩個都是小孩子,村裡人表麵上罵他們搗蛋撒謊,但是背地裡已經傳起了奇怪的流言。

而友美之所以義無反顧的把奶奶接到物價高得嚇死人的東京來,就是因為,那個女孩子是友美那天晚上看到的人。

聽完細節的和紗當晚回去就把事情給甚爾說了。

「要麼就是那個村子裡有詛咒,要麼就是那個小孩是術師,用自己的術式來傷人了。」甚爾聽完妻子的話之後漫不經心地說,「兩種可能二選一。」

「那就這麼不管嗎?」和紗有些遲疑地問。

甚爾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個典型的善人,她連路上遇到的陌生人都會施以一定的援手,更何況是她朝夕相處的同事。

甚爾笑了一下,捏捏她的手心,示意她別擔心:「會有人管的。」

以為丈夫會聯絡誰來處理這件事的和紗還沒鬆口氣,就聽甚爾懶洋洋地笑著說:「等鶴衣周末來家裡玩的時候,你跟她說就行了。」

和紗:???!!!

於是,就出現了開頭餐桌上的一幕。

聽完和紗的解釋後,禪院鶴衣沒有猶豫地點點頭:「可以。我到時候去村子裡看看。」

和紗愣了一下:「鶴衣你自己去嗎?」

「對啊。」禪院鶴衣說完,又朝和紗笑著說,「嫂嫂不用擔心。既然沒有被負責觀測的人員發現,也沒有出現更嚴重的事故,那就代表隻是一些小問題。我可以搞定的。」

如果換做別人,禪院鶴衣可以直接說自己一刀劈碎一幢房子都沒問題。但這是自己的嫂嫂,所以才選擇了更溫和、更能讓她接受的說法。

「回來時記得寫份報告給高專,讓他們給你結委托費。」正在把兒子從碗裡挑出來的紅甜椒,重新丟回他碗裡的甚爾,眼含笑意地說,「對了。今天六眼那個小子怎麼沒跟你來?」

「悟和傑去出任務了,硝子在實驗室沒空。」禪院鶴衣說話時下意識地朝甚爾那邊投去目光,然後就看到了一臉氣鼓鼓的惠,「小惠不愛吃甜椒嗎?」

禪院惠盯著碗裡的甜椒,抬頭看看笑容無奈又縱容的媽媽(被縱容的對象是他爹)、一臉吃瓜看戲的姑姑,最後轉回目光,盯著碗裡的甜椒,視死如歸一般地用自己的小叉子叉起了它:「不喜歡。」

他不喜歡所有帶甜味的小菜,如果是媽媽做飯,他的碗裡肯定不會有甜椒!

說完,惠把甜椒送進嘴裡,應付地嚼了兩口然後吞下。

甚爾挑眉,有些得意地笑:「挑食的毛病可不好,小鬼。」

兒子這邊的小插曲過去,和紗想起之前丈夫的話,對鶴衣說:「那麻煩你了鶴衣。」

雖然她有些擔心還是未成年的鶴衣,但是既然丈夫和妹妹都這麼說,那就是真的沒問題的。甚爾不會讓妹妹去冒險的。

禪院鶴衣眼眸彎彎地應道:「交給我吧。」

***

從和紗的描述來判斷,那個偏僻的村落裡十有八九真的有詛咒或者能夠使用詛咒的人。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禪院鶴衣回到高專後,就準備去找夜蛾正道交請假條。

但是她才拿著寫好的請假條走到宿舍樓外,就碰到了出任務回來&#們。

「鶴衣你手裡拿的什麼?」好奇的五條悟,兩步並做一步,直接跨到了禪院鶴衣身邊,俯身去看她手裡的東西,「請假條?」

夏油傑十分心平氣和的把人都快要貼到鶴衣身上去了的五條悟拉開:「鶴衣要請假?」

被拽的五條悟扭頭,墨鏡後的藍眼睛十分不善地看向夏油傑。

別拉我!

你走開我就不拉。

憑什麼!

微笑jg

因為鶴衣就在旁邊,不敢鬧出大動靜的兩個dk隻隱隱用著身體力量較量著。

「嗯,從和紗那裡聽到了一點事情」禪院鶴衣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看著身邊,臉上擺著笑容,但是露出來的手背和脖頸都鼓起青筋的兩個人,滿心的疑惑,「你們乾什麼呢?」

兩個人同時收斂力道,一個比一個無辜。

「沒什麼。悟身上大概有跳蚤,讓我幫他抓癢。」夏油傑若無其事地微笑著說。

「?!」五條悟冷笑,「不是傑你月要酸腿痛,手抽筋,讓我幫你拉一拉嗎。」

禪院鶴衣看著吵鬧的兩名dk,隻覺得他們最近越發的幼稚了。

「那你們繼續,我走了。」

頓時偃旗息鼓的兩個人,很默契的一左一右跟上禪院鶴衣。

「你為什麼請假?」

「從和紗那裡聽說了什麼?」

「和紗同事的老家那邊可能出現了詛咒或者術師,我過去看看。」禪院鶴衣說。

兩名dk聽了後,相互對視一眼。

「那我也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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