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 9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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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白天的時候大多數都在五條家,要到了傍晚才會出現在禪院。

禪院家這邊接受良好,可五條家的長老們內心就很一言難盡了——

怎麼好像五條家是上班的公司,禪院才是您的家啊!而且,都已經登記結婚了,十、不是,鶴衣大人都不上門來看看的嗎?!

可長老們不敢問,也不敢說。

兩家家主繼任的日子還撞著呢,不來就不來吧。

就像之前五條家主說的那樣,五條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專人打理,五條悟不想管的話,隻需要給個目標或者需求就可以了。所以他這陣子在五條家並非忙族裡的事情,而是在琢磨婚戒。

以五條家的實力,隻要是世界上有的寶石,再稀有也能想辦法的得到。但是五條悟覺得冰冰冷冷的寶石,不算什麼最好的,畢竟鶴衣看這些東西,就跟看路邊少見的花沒什麼區別。

而且,自己的老婆怎麼能帶別人做從戒指呢!

因此五條悟在家琢磨婚戒這事,是雙重含義——

他要自己做一對婚戒。

五條悟頭腦聰明又有六眼,製作婚戒這種手藝活對他來說並不難,難的是款式。

不管是市麵上能看到的,還是名家未公開的設計私稿,他都找了一堆來參考,但還是毫無頭緒。

那些花了大價錢買來的設計師手稿被隨手丟開,天女散花一樣的落了滿地。五條悟張開手往後仰倒到榻榻米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擰眉思索。

忽然,小墨鏡後麵的藍眼睛亮了一下——

找最完美獨特的款式是沒錯,但這件事情本末倒置了啊。既然是送給鶴衣的戒指,那當然是要適合鶴衣的!

五條悟一骨碌從榻榻米上爬起來,從被紙團堆得亂糟糟的桌麵上翻出鉛筆和乾淨的白紙。

適合鶴衣的東西,要從她本身出發

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鉛筆,在白紙上畫出流暢的線條。隻是寥寥幾筆,一隻白鶴便在紙上勾勒了出來。

鉛筆停下來,那雙湛藍的眼睛極其專注地盯著紙上的鶴——

婚戒的最重要的兩個元素,彼此和愛。鶴衣有了,然後她最喜歡的

鉛筆再次動了起來,開始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地打著草稿。

***

五條悟在忙的時候,禪院鶴衣要做的事情也很多。

這天,她一邊聽著禪院理穗給她梳理繼任儀式的流程,一邊翻看那些族人這大半年來在外麵做任務的記錄。

接取的任務大多都是二、三級,一級的不多,而且就算接取了一級,也大多都是組隊的情況,把小心謹慎貫徹得十分徹底。

不過禪院鶴衣並不覺得有什麼不滿,惜命是人之常情。再說,萬一他們在任務中途出現了意外的話,緊急支援任務還得她來做。這違背了她讓族人們出去乾活給她減輕負擔的本意。

隻是人手還是個大缺口。

禪院鶴衣之前從直毘人那邊確認過了,從他們出生以來,誕生的詛咒的確一年比一年強,並且到了現在還在呈上漲趨勢。

詛咒是越來越強了,可新生代的咒術師們還沒成長起來。加之前一輩的咒術師們又因為之前的平衡,能力和天賦都有限,所以才顯得咒術界這邊愈發吃緊。

想到平衡,禪院鶴衣想起了惠,還有最近也覺醒了祖傳術式的加茂家嫡子。

悟打破了世界的平衡,詛咒的能力被拉高,但是他再強也是一個人,所以麵對多如蛆蟲的詛咒,世界上還會不斷地有具有天賦的孩子出現。

但是具有天賦的孩子一多,就代表藏在暗處的詛咒越強。

讓禪院鶴衣來形容現在的狀況的話,她覺得有點像之前在網絡上看到過的趣味視頻那樣——

新手在做麵點和麵時容易翻車,因為麵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麵。到了最後,一開始隻能夠做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麵團,變得比籃球還大。

咒術界和詛咒雙方現在就是在拉扯中保持岌岌可危的平衡,但大多數的詛咒,基本可以說出生即巔峰。咒術師卻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精力和汗水,才能成長到與之匹敵的程度。

「鶴衣大人鶴衣大人?」

禪院理穗的聲音讓禪院鶴衣回過來神來:「嗯?」

禪院理穗笑了一下:「您在想什麼呢?流程還需要再過一遍嗎?」

「不用了。」禪院鶴衣把手中的報告丟開,「就算做錯了,也是對的。」

她的繼任儀式,難道還有誰敢來跟她說『你這裡那裡做的不對』?

聽到禪院鶴衣的話,理穗含笑點頭。

隨後,禪院鶴衣想了想:「理穗,要忙學校和家裡的事情,累嗎?」

禪院理穗有些驚訝鶴衣為什麼問這個,但還是如實回答:「剛開始的那兩年會覺得累,現在的話,用充實來形容會更貼切一點。」

「充實啊。」禪院鶴衣把下巴放到十指交叉的手指上,看著前方喃喃說,「明年是我在高專的最後一年了」

禪院理穗聽著禪院鶴衣那未說完的語氣,思索了一下:「鶴衣大人是在想以後的事情嗎?」

「嗯。」禪院鶴衣點了點下巴,「本來是可以明年再想的,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她不但提前一年繼任家主的位置,還結了婚。這些事在一年前的這個時候壓根都沒考慮過。

「雖然我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禪院鶴衣歪了下頭,目光落在自己那倒影在電視機屏幕上的身影上,「但是也不能真的做一個遊手好閒的家主吧?而且感覺悟會覺得待在高專比京都更有意思。」

雖然在高專會有忙不完的事情,有時候煩起來是真的煩,但她覺得悟多少有點樂在其中的意思。

不過這樣也很正常。

京都這邊死氣沉沉的,還都是一些老橘子。對比之下,雞飛狗跳,還隨時都能欺負不同的人的高專的確很有趣。

「這樣的話任務還是關鍵啊。」禪院鶴衣交疊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得想法改變現狀才行」

不管是任務分配不合理,還是情報出錯的問題,都並非不能解決。

就像族人們這樣,等級高一點的,兩名同等級術師組隊去做,隻要不是二級任務突然變一級這種,就不會出問題。

聽起來是挺好解決的,可問題的關鍵是人。

禦三家能派人去接任務,能進入高專,但手伸不進總監部裡。總監部裡的人不換一換,咒術界現在的體製難以改變,管理層的那些人相互抱團,為自己謀求利益,下麵的咒術師都是打工人。

殺掉他們是一個辦法,但是一下子死那麼多人,咒術界現在的運轉體製可能會崩潰掉。而且一時半會兒的,好像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人換上去,總監部那邊的都是些爛橘子,隻是誰比誰更爛罷了。

咒術聯盟那邊倒是好一些,大部分都是乾正事的。隻是他們的人手也不多

禪院理穗聽著禪院鶴衣的話安靜了一會兒,然後試探地問:「鶴衣大人想改變的現狀是什麼?高專那邊?」

「唔,不完全是。」禪院鶴衣從電視機那邊收回目光,看向理穗,「想換掉總監部裡的那些爛橘子,他們太煩了。」

禪院理穗和總監部那邊打交道的次數比禪院鶴衣要多,而且因為身份原因,接觸的多是中層人員。她想了想,隨後說:「我認識一名高層的女兒。」

聽到禪院理穗說起女兒,禪院鶴衣就大概懂她接下來會說些什麼了。

不管是禦三家裡的老橘子、總監部裡的老橘子,還是霓虹普通人的社會,重男輕女的現象都存在。隻是,講究傳承與血脈的咒術世家,會更加嚴重一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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