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隻奧特戰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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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對著自家的崽灌雞湯灌的有點猛,自那天誇完了大古隊員和飛鳥隊員後,我總覺得這倆人有點怪怪的。
當然,我這裡說的怪並不是指兩個人性格突變宛如變了個人,而是指他們在日常生活中透露出來的細節。
那就像是一種貓貓試探陌生環境,確認了這裡似乎是可以安窩的地帶後伸出爪子,露出粉色肉墊的一步步試探。
簡單點概括就是,兩位隊員在努力交付出相當珍貴的情感。
扌莫著下巴蹲在台階上,我看著不遠處再次打出了滿分成績的飛鳥信,在對方沖著我嘚瑟揮手時這種感覺到達了頂峰。
「但你不是挺喜歡他們兩個的轉變的嗎?」
「隊員就是家人,這句話也是你曾經說過的,而現在,你們已經有這樣的氛圍了啊。」
被我扯著袖子被迫聽完了我一係列嘮叨的鳳源大叔最終做出了這樣的總結。
跟諸星大叔比起來氣息更加和藹的鳳源大叔抬起手揉了揉我的腦殼,說話的語氣中似乎夾雜著點點欣慰?
尤其是那個眼神,就好像一個老父親哦。
不自在的扌莫了扌莫鼻子,對於鳳源大叔這句話我倒是沒什麼反駁的心思,但針對鳳源大叔話語裡麵的某些不太恰當的字句我該糾正還是要糾正的。
「明明我那個時候說得完整的原話不是這個樣子的,鳳源大叔你不能隻說一半啊。」
「還有前半句話是『諸星大叔、鳳源大叔是我無法失去的家人』,這句話絕對不能省掉!」
老寶貝你怎麼回事?怎麼可以把自己那份給忘掉?
難道你們兩個是打算拋棄這個家,讓我成為孤兒去流浪嗎?你們兩個好狠的心,我要發來強烈的譴責。
然後我就看到鳳源大叔伸手扶住了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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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收到了兩個好消息。
我老婆勝利飛燕號被修好送過來了,並且還得到了一波新的加強。
另一則好消息就是,除去親親老婆勝利飛燕號之外我們防衛隊又來了新的戰機。
「阿爾法號聽起來就很氣派。」
看著手裡麵新戰機的各項數據和武器信息,我的嘴角開始瘋狂上揚,隻恨不得現在就沖到駕駛艙裡上手體驗一把。
而這種沖動在我看到了阿爾法號本機時到達了頂峰。
「實不相瞞,在我看到阿爾法號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這是我夢中的老婆沒錯了。」
我:看這流暢的機身線條,看這完美的配色,這是什麼絕世美人!
老婆,我的夢中老婆,我們兩個以後甜甜蜜蜜永不分離!
「哈?隊長,你之前不是總說勝利飛燕二號才是你老婆嗎?」
打斷了我跟新美人貼貼的家夥是屑。
這句話我說的,不接受反駁。
「飛鳥隊員,有些時候你可以選擇不說話的。」
抱緊老婆不撒手,我飛快的瞄了一眼不遠處停放著的勝利飛燕二號機,頓了頓,而後頂著飛鳥信的注視一本正經道:「而且,誰說老婆隻能有一個了?」
身為作戰人員,有多個武器老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大家都是我的小翅膀,我給所有老婆一個溫暖的家有什麼不對?
「隊長,可是阿爾法號以後是我的專機……」
我:???
專機?誰的?你的?
這不可能!
我剛一見鍾情的老婆還沒捂熱,就成你的了?
飛鳥信,來決鬥吧!隻有活著的人才配抱著老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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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隻是過來體驗一下改裝升級後的勝利飛燕一號各項新功能的圓大古還未走到訓練場就先一步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而當圓大古踏入訓練場的土地,看清楚了眼前正吱哇亂叫追著胡鬧的兩個人影後,突兀的生出了「不如趁著倆人沒注意到自己乾脆走人吧」的念頭。
就,怎麼說。
這兩個人那連小學生都不如、菜雞看了都覺得辣眼睛的打鬧是認真的嗎?
圓大古:我不理解,我也不想理解。
這裡不太適合我自己,我覺得我不應該在這裡。
奧特戰士向現實屈服jg
悄悄地往後退了一步,圓大古在「明天實驗也不遲,現在去更新一下怪獸資料庫也不錯」的想法加持下邁開了腿。然後他就被不知道何時沖過來的倆人給逮了個正著。
莫名其妙被卷入一場戰爭(如果這也算的話)並且被迫同化加入菜雞互啄的圓大古: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理智告訴我應該停下來,但我感情上做不到啊!
你們兩個有毒吧?
與此同時一般路過的諸星團、鳳源和北鬥星司陷入了沉思。
「這段監控視頻掐了吧。」
萬一以後被哪個宇宙人看見並傳出去,奧特戰士的名聲算是徹底不能要了。
這視頻傳出去怕不是要把敵人給活生生笑死。
諸星團扭過頭看著鳳源和北鬥星司,鄭重嚴肅的態度仿佛是在麵對地球生死存亡的困境般:「然後把森下千代給我列入到最高精神武器名單裡麵去。」
北鬥星司:如果在今天之前我還會勸一勸,但現在……
「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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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我成功的摁著飛鳥信錘爆了他的狗頭,但最終我還是沒能把新老婆給抱回家。
我恨。
含淚看著飛鳥信這家夥嘚瑟,我沒忍住悄悄伸出了腿試圖再踹上幾腳。
「隊長,我覺得您這個時候應該冷靜一點。」
阻止我的是大古隊員的聲音。
咳,我事先聲明一下,我並不是什麼怕崽的家長,更不是什麼慫貨,我隻是尊重並重視隊員的情緒。
再說了,飛鳥隊員可是大古隊員的弟弟,當著人家哥哥的麵欺負弟弟算什麼正經人。
所以……
「大古隊員我發誓我現在已經恢復了冷靜,所以你能把我放下來了嗎?」
低頭看看雙腳離地的高度,被拎著後衣領的我如此說道。
麻了,飛鳥信,你不是說你哥脾氣好的沒邊嗎?咱倆這才跟大古隊員玩多久,大古隊員他就擼袖子了?
這會兒被當成倆塑料袋拎起來的咱倆就差被你哥給掛到總部樓頂的信號塔上去了!
就在我試圖給飛鳥隊員扔眼刀控訴對方的不靠譜時,我發現那小子竟然開始裝死了?!
我:你認真的嗎?
飛鳥信,行,你可真行,有出息。
「隊長?飛鳥?」
從這平平無奇兩聲稱呼中嗅出了大古隊員怒意條即將滿格的信息的我:……
好嘞大古隊員,你說啥就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