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手撕嫡次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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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亂語!」

靖勇伯府的嫡次子周昌嚇得臉色都變了,暴怒到目光中噴湧出怒火來,四處掃視人群,口不擇言道,「是誰在這裡張口就胡亂撕咬,隨意辱我?!那廝敢汙蔑人就不敢露麵嗎?藏頭露尾之輩!」

陳秉江見那少年瞬間破大防了,隻能用惱怒來掩飾心虛。他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很不屑的又往外走了兩步,禮貌提醒:

「我不願枉顧我們世交情誼,又不好直言兄長的不是,但晨兄也是我的兄長,弟弟就不得不說兩句了——周昌兄弟,你也太過分了!若你沒被戳中心中所想,大可不必如此慌張啊,連我這麼明顯的站位都看不見……就莫要急著給人扣帽子了!」

——說是禮貌提醒,其實很不客氣。陳秉江故意拿捏的語調老氣橫秋,是同輩人最討厭的那一種爹味發言,透著滿滿的說教。他最清楚周昌這種從小嬌縱肆意的勛貴子弟厭惡的是什麼,就是旁的管不了他們的那些人的虛偽說教了。

現在陳秉江能仗著兩家往年走得近,以友人玩伴(?)的資格出言糾正幾句,他心裡算是拿捏爽了:

旁人沒資格說話,與靖勇伯府更親近些的他還沒資格嗎?外人又不知道內裡兩家沒那麼親近,這都多虧了往年靖勇伯府使勁扒著碰瓷康王府的手段啊,現在周昌總沒法不認,活該他聽著。

……而且,剛才這嫡次子的道德高地不是占據得很嫻熟嗎?怎麼被同樣手段稍微回敬後,一下子破大防無能狂怒了?

小兄弟你這火候還嫩了點啊。

「你……!」周昌的臉色憋得幾乎漲成了醬紫色,堵的說不出話來。

慌亂之下,他掃視到周圍人群的異樣眼神,交頭接耳著在低聲竊語。周昌意識到他剛才的異樣舉動被大家看了個正著。

若不是周昌自己心中最大的渴望剛才被猝不及防戳破,他也不至於方寸大亂,現在大家夥都清楚他的反應了……一定會胡亂揣測覺得他心裡就是那麼想的,靖勇伯府可不能出這種醜聞!

周昌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壓下了情緒重新組織語言。

這個小少年接著做出之前的隱忍姿態,麵上不解的開始難過質問:「……原來是江弟。」

「近日,是我有得罪江弟了嗎?為何你一上來就、就將這等汙蔑之事扣在我身上?要知道人的名聲何等重要,我們兩家往日相好,由江弟口中說出如此揣測,真讓為兄不願相信,實非君子所為啊!」嫡次子說得情真意切又慷慨激昂,好像還很難以置信自己被人背叛似的,

「況今日……我本不願將場麵鬧的難看,但我在這裡若不辨個明白,往後將是沒臉出門見人了,說不得隻能替伯父好好管教一場江弟了!」

陳秉江反而直接笑出了聲。

好家夥,還在這裡跟他比拚茶藝呢?他以為隻有在穿越前能看到,沒想到穿書世界裡嫡次子還能給他來這套。這麼熱愛潑髒水,短短一段話裡,這是一口一口黑鍋層出不窮的想往他身上扣啊!

他可不吃這套。

陳秉江也不管周昌來了勁,想揪著他笑出聲的行為在繼續盡情發揮。他上前兩步,大手一揮讓真世子到後麵避避,自己很直接的掀場子反問道:「——昌兄為什麼不領弟弟的好意?為什麼還想仗著兄長的身份倒打一耙來壓我?」

「正是因為看不下去昌兄的不妥言行,我們又是自小兩家相鄰,弟弟才不得不做一個合格的朋友出言提點,不願你在蠅營狗苟一流越走越遠,讓伯父伯母日後為之操心痛悔!」

陳秉江麵色嚴肅,帶著渾身氣勢與道德高地,開始痛心而不贊同的迎頭痛斥,說出的話句句如刀:

「外麵的傳言大家都清楚,也用不著誰唬誰,粉飾太平。你嫡親大哥的情況不是什麼醜聞,而是值得痛惜的慘事。反而需要我們這些做親朋好友的人加倍關懷幫助才是正理,可你做了什麼?」

「……在你大哥人生地不熟初次在宴會上露麵之際,你不想著先帶他去找幾個相熟的朋友適應氛圍,認認臉,幫他融入這種場合,而是當眾起哄非要他和你去文人那邊看吟詩作對,不去看就是浪費你一片好意?就是在誹謗你不懷好意?你有沒有問過他到底想不想去,有沒有聽見他三番五次的認真推拒?」

「誰不知道靖勇伯府是勛武世家啊!和文人沒沾一點關係。周昌兄弟,若是你平時喜文弄墨也就罷了,有個由頭,可平時沒見你對吟詩作對熱情上心啊,若是說你們隻在他們旁邊看看不參與,現在什麼情況昌兄你不清楚嗎?晨兄被高高架過去,不管參與不參與,被踩著丟麵子的人總歸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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