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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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當路易斯第九次叫黛絲娜起床時,她終於睜開了眼睛。

男仆們齊刷刷地鬆了口氣。

殿下不是生病起不來床就好、不是裝病不想上學就好、不是好好的但就是賴床不上學就好。

今天是奧本國王三個兒女開學的日子,等下會召開一場隆重的歡送會,由國王親自送他們出發。

要是黛絲娜還不起來,那倒黴的可是他們這些苦命的男仆。

格雷一邊玩著自己的老虎尾巴,一邊對路易斯說:「你這叫人起床的方法也太磨蹭了,就會站在人家床邊一遍遍喊『黛絲娜、黛絲娜』,聲音輕得跟叫魂似的,她能起來就怪了。」

路易斯皺眉看向他,「那你來?你上次被拔的毛都長出來了?」

格雷:「!」

格雷的尾巴頓時伸直了。

還記得上次格雷來催黛絲娜起床時,是直接用力推了一下她的肩膀。

這方法十分管用,黛絲娜一下子就醒了。

不過小公主的起床氣也不是開玩笑的,作為代價,格雷被拔了不少撮老虎毛。

格雷:「老子下次還敢!」

路易斯:「隨便你,反正拔的不是我的毛。」

格雷很不服氣:「這不公平!路易斯你信不信,就算你在黛絲娜睡覺的時候推她一把,她也不會對你怎麼樣?你下次敢不敢試試?」

路易斯:「敢,但是我不想。」

「……」

黛絲娜起床以後,隻覺得渾身上下都透著不得勁。

但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裡不得勁。

這種感覺十分詭異。

她檢查了一番自己的手腕,又在自己小腿上敲打了兩下。

路易斯問:「公主殿下,有什麼問題嗎?」

黛絲娜搖了搖頭。

「沒有問題,但總覺得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她一本正經地說。

「?」

這又是什麼新型的不想上學方式?

男仆道:「殿下,是時候準備出發了,國王陛下還在等您。」

話音剛落,盛滿清水的銀質臉盆和毛巾就被遞到黛絲娜的麵前。

由於時間緊迫,波吉直接站在床邊開始幫黛絲娜梳頭,黛絲娜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忽然說:「等一下。」

波吉:「還有什麼問題嗎,殿下?」

有問題,這回可是大大地有問題。

她的發繩不見了!

每次睡覺前解頭發的時候,黛絲娜總是習慣性地留下一個發繩不解。

可今天她一覺醒來居然沒看到這根發繩,就連床上、枕頭上都沒有它的蹤跡。

男仆們緊張得咽起了口水。

就在這時,波吉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扌莫出一根發繩,對黛絲娜說:「殿下,是這個嗎?是我剛剛把它收起來了。」

黛絲娜:「……哦。」

其餘人對波吉投去了一個「不愧是你」的眼神。

而黛絲娜就有些鬱悶了,發繩是找到了,可為什麼她還覺得哪裡不對,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違和感。

「佩奇呢?把它帶過來讓我看一眼。」

「是。」

幾個人七手八腳,像擺弄昂貴的娃娃那樣幫黛絲娜穿好戴好,她今天要求打扮成草莓蛋糕風格,裝束的最後,要在腦袋後麵係一個粉紅波點的大蝴蝶結。

也許是做這一步的人被大功告成的喜悅沖昏了頭腦,他一個沒拿穩,竟然將蝴蝶結掉在了地毯上,準確地說,是掉在了黛絲娜的腳下。

黛絲娜反應很快,下意識地彎月要去撿。

「嗯?這是……」

黛絲娜朝自己的床底看去。

她的房間90%被柔軟的地毯覆蓋,床底也不例外,此時她注意到這塊區域的地毯毛有些雜亂,就像被人滾過幾圈一樣。

事實上,昨晚的痕跡早已被其他人無意間踏平,隻留下這片一般人不會注意的角落。

可誰叫黛絲娜不是一般人,竟然就這麼叫她歪打正著地發現了。

「有誰昨晚偷著在我床底下打地鋪了?」她抬起頭,淩厲的小眼神挨個打量起每個人。

「……」

「有哪個人會做這種事啊,殿下。」

就算真的有人沒地方睡覺,他可以出去找個橋洞,可以去睡公園長椅,再不濟鋪幾張報紙睡大街都行。

就是不可能有人會去黛絲娜的床下打地鋪。

除非是哪個不怕死且抗揍的傻子。

「我認為隻是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弄亂的,殿下。」

「沒有時間了,殿下,您最好是盡快出發。」

眾人正在勸說,這時男仆把佩奇帶了過來。

佩奇吐了吐舌頭,朝黛絲娜的方向蜿蜒爬去。

男仆們:「……」

這蛇來得可真是時候,殿下現在再和它膩歪一會兒,這下子可真是要遲到了。

男仆們正在心裡默默為自己點蠟。

誰知黛絲娜隻是看了佩奇一眼,便移開了目光,眾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黛絲娜:「哦吼,可算是叫我逮到了。」

她朝著離床頭不遠處的小茶幾走去,隻見上麵的點心架上,水果蛋撻赫然少了三塊。

「是誰,偷吃了我的蛋撻(注1)?」黛絲娜倏地回頭看向眾人。

所有人:「!」

原本正在吐舌頭的佩奇忽然收起舌頭,以肉眼難以察覺的緩慢速度,將自己的蛇身一圈圈盤了起來。

「不說是吧?」黛絲娜提高聲線:「是不是別人不發火,你們就隨便偷吃別人的東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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