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if-Gi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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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個男人因為她的突然出現而分神之際,琴酒勾唇一笑,朝蘇格蘭扣動了扳機。

下一刻,波本朝他開槍,如他所言那般,避開了他的要害。

而剛剛被狗狗吐出來,又被大哥的突然出現嚇得腿軟的少女隻能聽見兩聲槍響,慌張地看向hiro,在她的視角裡,hiro一直是一個絕對的弱者,需要保護的對象。

於是一直保護著蘇格蘭的狗狗們撲過去替他吞下了那一顆子彈,至於另外一聲槍響,青森螢隻認為是有人射偏了,根本沒有意識到,也有人朝她的搭檔也開了一槍。

琴酒看向她,語氣淡漠,帶著十足的怒意:「還不過來?」

「嗚……」

少女下意識跑過去,剛剛靠近他,腳下的雪地就劇烈地顫抖起來,銀發男人抬頭看了山頂一眼,暗罵了一聲髒話,卷後用力把她按進懷裡,下一個瞬間,這裡的一切都被掩埋在漫天白雪之下。

雪崩了。

……

再次醒來的時候,青森螢正被人背著,山上太冷,她又沒有穿夠衣服,聞到熟悉的香煙味,小笨蛋就下意識覺得這是安穩的環境,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確認情況,而是哭著說冷。

背著她的男人頓了頓,沒說話,而是沉默地加快了前進的腳步,好久以後,她被凍得睡了又醒,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被人抱進了懷裡繼續走。

「大哥……」

她往他懷裡躲,這時候才清醒了一點,嗚咽著道歉:「對不起,嗚嗚……」

「你該向你自己道歉。」

抱著她的男人嗤笑一聲,冷漠且刻薄地說道:「稍微給點甜頭就放下戒備的蠢貨,下一次不會有人再來救你。」

……救她?

青森螢愣愣地抬頭看,男人頭上滿是雪,就連睫毛上也堆疊著厚厚的雪片,見她看向自己,琴酒也低頭看她,那一雙眼睛即使在雪夜裡也銳利地嚇人,像是可以看穿一切真相。

但這樣聰明的大哥,這樣冷靜的,世界上最頂尖的殺手,卻對她的背叛和欺瞞一字不提,把她安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說他是來救她的。

她完全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大哥為什麼這麼說?」

「他們自以為掌握了我的軟肋,就能叫我束手就擒,真是可笑。」

男人下意識在她的頸後摩挲了兩下,語氣變得陰鷙:「要不是這場雪崩,那兩隻老鼠已經死了。」

「……」

大哥從來沒有耐心解釋這些細枝末節,但是、但是他也從來不屑用謊言去騙她,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叫做掌握了大哥的軟肋,叫他束手就擒,大哥口中的另外一隻老鼠,另外的那個臥底又是誰?

少女滿心困惑,完全無心睡眠,纏著琴酒問東問西,男人抱著她,被問得煩了才回一兩句,漸漸的,她拚湊出了事情的經過。

hiro在用麻醉針弄暈她之後,拍下了照片,然後發給了大哥,威脅大哥一個人過來救她,跟隨大哥過來的還有波本,他也是臥底……

青森螢現在完全無暇顧及那些被欺騙的震驚和失望,因為她聞到了濃鬱的血腥味,在這味道的提醒之下,她想起了自己聽見的那兩聲槍響。

一槍是大哥開的,她的狗狗幫蘇格蘭吃掉了子彈,另外一槍隻能是波本開的,大哥說波本是臥底,那他就一定是臥底,既然這樣……那麼、那麼那一槍,肯定是朝著大哥開的。

「大哥……你是不是中槍了?!」

不用男人回答,她聞到的血腥味就能代表一切,青森螢焦急地抱住他的脖子,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現在已經是淩晨,連月亮也好像陷入了夢鄉,光芒內斂黯淡起來,她沒辦法找到這麼細碎的痕跡,於是隻能在他身上到處亂嗅,尋找可能出現的槍口。

抱著她走了一路,原本被簡單處理過的傷口又撕裂開來,血液順著傷口流出,沾濕衣服以後,就是徹骨的冷。

少女不小心撞上去,琴酒悶哼一聲,按住她的腦袋。

「安分點。」

「嗚……」青森螢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乖乖地一動不動,好半天以後,才想起來自己還在被大哥抱著。

她的搭檔,最可靠的存在,中槍以後也沒有倒下,反而載著她,在這樣漆黑的雪夜前行,透過他的肩膀,青森螢可以看見他們來時的路,好長好長,黑壓壓的,看不見盡頭。

他帶她走了這麼長的路,一句抱怨也沒有。

「大哥……我自己走好不好?」她哽咽著說道。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她腳上的鞋子,嗤笑一聲,沒說話,而是沉默地繼續前行,過了好久,青森螢才被丟進一輛車裡。

空調開起來,溫度升高,青森螢漸漸打起噴嚏,接著車燈看他,滿臉是淚:「大哥,嗚嗚……你哪裡中槍了?!」

琴酒瞥她一眼,沒理她,剪開自己的衣服處理傷口,他的動作很快,青森螢完全幫不上忙,波本擊中了他的右肩,想到都是因為自己,他才會中槍,少女的心裡就滿是愧疚。

「對不起……嗚嗚,大哥,我知道錯了……嗚……」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好像受傷的人是她一樣,男人捏著鑷子的手一頓,看向她,然後按住她的腦袋口勿過來。

這是一個充滿冷意和血腥味的口勿,他的索取也強勢而又蠻橫,從不會顯得溫柔,但少女就是在這樣的口勿中,感受到了他的愛。

滾燙的、熾熱的,像是無法拒絕的岩漿一般,充滿了灼人的甜味,把她的心和身體,大腦和靈魂一起烤化的愛意。

一個未經人事的,不曾見過世界陰暗麵的少女,遇見在黑夜中生長,肆意作惡,卻又唯獨讓她依賴,不辜負她信任的成熟男人,怎麼能夠不被吸引,怎麼能夠不為此動心。

這一份特殊和浪漫,能夠叫人靈魂顫栗的愛意,她怎麼能夠抗拒?

少女正處在青澀和成熟之間的年紀,已經初初具備女人的風情,神色之間又還尚餘懵懂,男人的指上有著粗糙厚重的繭,單手按住她的月要慢慢摩挲,她扭動著月要躲避,嗚咽著求饒,然後就被膝蓋頂開雙腿,接著,另一隻手撕開她的裙擺。

「要嗎?」

男人低低的氣音響在她耳邊,卻好像一直侵入了她的腦海。

「要……」

「想要什麼?」像是防備獵物逃跑的前奏,他把她按緊,鉗製住她,慢慢問:「要我,還是手指?」

少女顫抖著環住他的脖頸,露出索求而又茫然的神色,嗚咽著說道:「要、嗚……要大哥、唔!!!」

……

那裡的尺寸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少女惶然地低頭看,自己的肚皮都好像被頂了起來,她發著抖,捂住自己的小肚子,求助般看向男人,神色懵懂,眼尾通紅,語氣帶著天然的嫵媚:「嗚……肚子要被頂破了。」

「哈。」

他咬著煙,攥住她的月要,慢慢往上頂了一下:「捂好了。」

在叢林中生存的野獸都有著強烈的領地意識,銀發殺手也不例外,他把煙按滅,低頭叼住小伴侶的後頸,標記般啃咬了兩口,才語氣淡漠地威脅道:「要是被頂破了,這裡可沒有多餘的繃帶給你包紮。」

……

在肚子要被頂破的惶然不安,和過激的快樂之中,少女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很快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身上乾淨清爽,衣服也被換了一套,銀發殺手正背對著她使用手提電腦,少女撐著身體坐起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男人就回過頭看她。

「吃粥?」他用的是疑問句,但卻並沒有給第二個選項。

「好。」青森螢一向很乖,慢吞吞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腳軟得不像樣子,差點栽倒在床上,男人攬住她的月要:「就這點能耐。」

他抱她進浴室,把牙刷遞給她,語氣冷漠且諷刺:「跟著蘇格蘭都在訓練些什麼?」

「那是因為大哥太用力了!」

少女滿臉通紅,連聲音都在發抖,但還是辯駁道:「我、我體術明明進步很大的……」

男人嗤笑一聲,懶得和她爭吵,過了一會,她終於從羞惱中回過神,看著鏡子裡的搭檔,有點擔心地問道:「大哥,你的傷好了嗎?」

「嗯。」

這個世界傷口愈合的速度根本就不正常,不管是什麼傷,好像都能在幾天之內好起來,青森螢在心裡吐槽了一下,徹底放下下來,倚在他的月匈口,問道:「那我們現在是已經回到組織了嗎?」

琴酒拍拍她的臉:「不回去了。」

……

不回去了?

什麼意思?!

青森螢睜大眼睛,抬頭看他,剛想追問,就又被抱起來,這個房子很小,連餐桌也沒有,她隻能坐在床上,捧著粥小口小口地吃。

「唔。」

入口的第一感覺就是難喝,青森螢從來沒有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下意識吐了出來,等她才垃圾桶裡抬頭,就看見琴酒陰沉的臉色。

「不合口味?」他沒有凶巴巴地說她嬌氣,而是做出了詢問。

「……這、這個難道是,是大哥做的嗎?」

「不然?」琴酒走過來,舀起一勺粥放進了嘴裡,停頓了一會以後,他拿起碗,又走進了廚房。

青森螢沒辦法想象大哥下廚的樣子,慢吞吞跟了上去。

琴酒是出了名的挑剔,不管是對車、酒、香煙,還是食物的品質,他都要世界上最貴,最好,最享受的那一個檔次。

青森螢以為,這麼難吃的東西,就算是他自己做的,大哥肯定也會全部扔掉,卻沒想到廚房裡的男人麵色不改地喝掉了一整碗粥,還把鍋裡的都盛了出來。

「大哥……」

她感覺有點心酸,扶著牆挪過去抱住他:「我們現在是不是好窮?是不是吃不起飯了,嗚嗚……」

「……閉嘴。」

琴酒皺起眉,問她:「腿沒事了?」

「唔。」青森螢點點腦袋:「我感覺好多了。」

「現在還在日本,要過得拮據一點。」

男人輕描淡寫地揭過了官方和組織對他們的追殺,隻是冷笑了一聲。

「放心。」

他攥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腦袋看著自己:「你的漂亮裙子、瓶瓶罐罐、首飾,一樣都不會少。」

「嗚……」

少女下意識抱緊他的月要,沒過多久,一碗麵條被端了出來,青森螢剛想接過,就被他避開了。

「很燙。」

他語氣嘲諷,但在青森螢聽來,卻有一種溫柔的錯覺:「你拿不穩。」

他們又回到床上,小小的一張床,少女和比她高大了許多的男人並排坐著,他把手裡的碗捧起來,碰到她麵前合適的高度,她握著筷子,小口小口享用著麵前的熱湯麵。

出乎意料的,大哥的麵條味道非常好,這讓她有點困惑:「大哥的麵這麼好吃,為什麼要煮粥?」

「……」

男人沒說話,長久的沉默之下,青森螢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一些蝕骨的恨意,這讓她有點害怕,又很是心疼。

「我是第一個吃大哥煮的麵條的人嗎?」為了調節氣氛,她這麼問。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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