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差點掉了!(2 / 2)
黎川被狐尾掀翻在地,剛要動作,一把長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待黎川定下心神去看。
地麵已經滿是狼藉。
「我還是不服!你這難道不是以血脈壓製我嗎?」黎川忿忿,他不過是出生之時沒有繼承天狐血脈。明明是妖界王族,卻總是比那些狐狸身差一些。
尤其是塗山暮。
「本王的實力和血脈有聯係這不是很正常?你若是那麼排斥血脈力量,方才就不要以草木精靈困住本王。你先動手,本王才以血脈壓製。」塗山暮覺得,這黎川比她還有病。
不過想想也正常。
能夠從老妖王手底活下的人,都不正常。
黎川隻喘著粗氣,見塗山暮移開脖子上的刀,還以為她是要以這樣的方式侮辱自己。
就見塗山暮手腕一翻,手中刀被她擲出,直接插入了一旁被小獸困住的一隻草木小妖的心髒處。
「不!」黎川母族早已臣服塗山暮,他這次能帶出來的,都是母親身邊的親信。
「塗山暮!」黎川嘶吼,起身還想要動手。
剛有動作,就被塗山暮的狐尾撂倒不說,塗山暮一腳踩在了黎川的頭顱上:「黎川,本王說了。以下犯上,罪不可恕。當初放過塗山妙,那是因為她與本王當初還有一點舊情。至於你……」
塗山暮唇角淡漠的勾起:「或許你不知道。若非你的母族,本王早就處置了你!真當本王不知道,當初那毒是你故意沾染到我身上的?」
在成為妖王之前,塗山暮幾次命懸一線。
其中一次,就是被黎川下毒。
盡管黎川後來說是不小心導致,可那毒卻是真的險些要了塗山暮的命。
她隻是不願意殺人,又不是對仇人還能寬容對待!
「你!」黎川的確不知道這些。
就聽塗山暮繼續說,那聲音好似從地獄來的勾魂鬼差:「你說,你這次帶著這麼多草木小妖來伏擊本王,本王要如何處置古藤一族呢?」
黎川氣得臉上肌肉抽動,腦袋被塗山暮踩在腳下,身子卻還在不停的掙紮。
「你敢!你敢!」
「本王有何不敢?還有件事本王想告訴你。其他的九尾天狐血脈,明麵上是你們殺了,可他們的內丹早就被摧毀了。」
塗山暮雙眸的藍色仿佛更深了,妖尊在這一刻占據身體。
踩著黎川的腳下愈發用力:「那是本尊捏碎的。看來你和塗山妙他們的關係也沒有那麼好,他們沒有告訴你,本尊的存在嗎?」
妖尊伸出手,笑容冷漠的同時,帶著嗜殺的快意。
飲血刀暗中吸收那隻草木小妖的血氣,還沒喝飽,就被塗山暮以妖力抓了回去。
準確的說,飲血刀也是十分配合的。
落入手中那一刻,妖尊飛快的瞥了眼那把刀。
微微俯身,對黎川輕聲道:「初次見麵,我不是塗山暮,我是妖尊。萬妖至尊!」
說完,妖尊抓著飲血刀的手一鬆。
刀尖直直刺入黎川的心髒。
飲血刀隨著妖尊的動作,刀氣不僅刺穿黎川的心髒,還將黎川的內丹震碎。
腳下的黎川嘶嗬著,口中鮮血湧出,眼中除了不甘,還有懊悔。
是他輕敵了。
塗山暮一直都隱藏著一麵沒有讓太多人知道。
而且,從他們剛見麵起,塗山暮就在隱藏實力。
母族,要被他拖累了!
腳下的黎川一寸寸的化作原形,眼角的淚珠落下,整個人變成了一堆纏繞在一旁大樹上的毒藤。
妖尊抽出飲血刀,根本不給黎川再次化形的機會。
一刀斬斷了毒藤的根。
又以妖力摧毀藤身。
原本深褐色的藤身迅速化作乾枯的模樣,再無半點生機。
妖尊舉著飲血刀,反復打量:「閻魄居然能有這樣一把刀?」
她握住刀的那一霎就感覺到這把刀的不同尋常。
如今仔細探究觀察的時候,又看不出來什麼了。
有意思。
妖尊抬手,想要試試以妖力折斷這刀。
念頭剛起,身體就被塗山暮占據了。
「這刀不對勁,那閻魄也不對勁。」
塗山暮將飲血刀丟進裝著草藥的背簍中,隻說:「再不對勁那也是閻魄祖傳的東西,有什麼我會當麵去問,而不是私下對他人之物動手。」
「這刀是你撿到的。」
妖尊叫嚷,荒郊野外撿到的,那就是她的!
「這話你也就安慰安慰你自己,反正我不準。」塗山暮背起丟在地上的背簍,掐訣驅散小獸,看著那幾個奄奄一息的草木小妖,逐一粉碎內丹。
小妖化作山間草木,很快就泯然於這山林之中。
「你不準?你憑什麼不準?本尊是萬妖至尊!」妖尊不服氣,她這也是為了她們的安全著想!
「恩。我還是萬妖之王呢。」塗山暮的回答十分淡定,說話的時候還不忘采藥。
妖尊氣了個半死,乾脆就不再露麵,藏了起來。
不過,這飲血刀的奇怪之處。不管是妖尊,還是塗山暮,都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