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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代全新局麵的建立要多漫長。

答案是未知。

從前沒有可以參考的對象,往後恐怕也是如此,即將要麵對的,是全新的領域。

過程注定艱辛……但或許,情況又不至於太壞。

佐助想到宇智波斑,又想到千手柱間,兩個人打破家族對立的狹隘而相聚,是摯友也是對手。

這本身,已經是這個戰國時代晦暗裡的明亮開端,隻是後來的木葉並不盡如人意,這兩位戰國英傑的結局也是。

宇智波斑敗於終結之穀一戰,世人的記錄裡,他死於最後一次和千手柱間的戰鬥,真相姑且不提。

但,千手柱間。

確實在宇智波斑『死後』不久,燈枯油盡一樣日漸衰弱,沒過太久,就在萬物枯萎的季節死亡。

至此。

庸俗的人們,未再沖破過俗世的枷鎖,在相對和平的虛假之夢裡,被溫水熬煮。

木葉不缺少天才,也最擅長殺死他們。

殺不死的,那就磋磨,直到再也看不出從前,早已與最初建立木葉的他們的理念背離。找不出從前。

保護了看似要保護的一切,卻最終沒有救下任何東西,對不起應該道謝或致歉的任何人。

年少的忍者,緩緩抬目,眼中殷紅流轉,漆黑綻放出勾玉的花樣,又旋出六芒星的棱角,帶著鋒芒畢現的痛苦與淩厲。

最終,在眼部神經劇烈的痛苦裡重歸漆黑。

幾乎要流淌出紅色的淚。

看。

所謂的痛苦,從不會因為時空的穿梭或者更迭消失,隻會迸發出驚人的憎恨,在扭曲裡沉晦。

時間可以隨著時空回溯,人可以隨著時間的消失而年輕,或者衰老。

不能消失的,才叫痛苦。

隻會在一次次的回想裡加深,於是就有了那雙眼睛。

萬花筒寫輪眼。

有些事情無法原諒,也不會回頭,如果一定要折中選擇一個可以原諒的方法,那麼,就把死在那一夜的所有人歸還。

宇智波佐助要殺死木葉,就在木葉所誕生的戰國,在這最原初的時間。

「我要殺死那個未來。」

少年神色清淡,與話語間傳遞的驚人執著不同,沉冷到似乎完全沒有值得在意的東西。

楓婆婆竟也就陪著佐助,在這風口較大的地方站了很久,身後村落遙遠,隱隱可見炊煙升起。

「那不是也很好嗎。」年老的巫女並不陳腐,「無論什麼時候,向往好的事,都是人的本能。」

「不要忍耐痛苦。」楓這樣說,「既然兩邊的環境都這麼糟糕。」

麵對這種說法,佐助難得沉默。

他記得當年與卡卡西在關於重視的人方麵起過爭執,那時候佐助質問,卡卡西回應的內容令那時候的他無法言語。

珍視的人,已經都不在了。

在這一點上,佐助和自己曾經的老師是一樣的……他無法成為旗木卡卡西,隻是這樣。

忍者在於『忍』,這是第一次,有人讓佐助不要忍。

「……不應該是阻止嗎。」佐助語氣莫名,「還是說,這也算巫女的『緣法』。」

「這不是記得很清楚嗎。」楓脊背佝僂,「製止不幸,又不是什麼惡事,即使是水占卜的結果也不是絕對的,所謂的未來一直都在變動之中。」

「但若從另一方麵解讀,能被更改的,或許才是真的宿命。」

「你真奇怪。」佐助沒忍住。

「這麼評價一位老人家或者巫女,是會受譴責的,你這奇怪的年輕人。」楓背著手,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不過話說回來,你可真不像一位忍者。」

「還是說,未來的忍者已經都是你這樣的孩子了嗎。」

「我不知道。」佐助。

楓搖了搖頭,作為一個不屬於忍者這一群體外的人,她能清楚的意識到之中差距。

作為戰國的現在是這樣,而對於佐助生活的那個時代來說,恐怕也是如此。

「我隻做我要做的。」宇智波一族的末裔,如此回答。

這就是所謂的區別。

如果說忍者是武器,是刀,那麼宇智波佐助一定是最不適合做刀的那一個,因為他有著……更奇妙意味上的自我意識。

佐助並非天生反骨,相反在童年時代有著不錯的家庭氛圍,嚴厲的父親,溫柔的母親,天才過人卻愛著他的哥哥。

隻是後來的經歷一直在驅動著佐助向前,反叛……殺死什麼,憎恨什麼。

所有的選擇都由自己決定,隻是其中沒有自由,也不是為了自己。

「我該回去了,你也是。」佐助看著逐漸昏暗下去的天色,「之後如果看到四魂之玉的碎片,我會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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