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仙洞修甲長守夫人 冰梅青燈再鍍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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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正橫時,暮上樓頭,相思憑添醉酒。一片孤漠,千裡煙霞離愁。葉落紛飛舊,憶佳人,冷煙點秋。欄杆月,長空回雀,依稀月映雪。愁心。正說時,淚染星熠,相思愁絕。空獨吟,卿卿回環懶步。望對天涯有路,總被殘霜隔千秋。回魂淚,茫茫長天,立衣人精瘦。

上回說到李承澤被那金光嚇到,回眼看時,那石磯上現出一方鑒盒,正是那鑒盒放的光彩,他緩緩來到鑒盒邊,隻手將其打開,光散去,裡麵橫著一本書籍,封頁書著「八方七門禦龍訣」,李承澤右手拾將起來,發現下麵隨著一片紙頁,頁上書著「洪烈刀法九重卷」;他甚是遲疑,為何這卷宗隻留這第九重卷呢?細細觀之,上麵書著:洪烈刀第九式,寒門拖地敷耀陽,卅風決明扈鷹長。辰寅地煞催玄篤,烈馬屠龍翻驊江。下附脈穴運氣圖。

言語間,隻見側方洞壁麵破開一道石門,石門上方用大篆書著「璿璣閣」三個字,這鑒盒似開啟這石門的玄關一般。李承澤托著書籍步入石門而去,至內,隻有七麵牆壁,再無發現餘物,他四處又尋了尋,可見壁上修一小台,隻納書籍大小尺寸。李承澤將書翻開,發現裡麵無一內容,好似無字天書,這可愁煞他也。無計,隻好將書置於台上。

頃刻,那七麵牆壁現出七幅圖文,李甚是驚奇,一一觀之:一圖上書「天樞門」,下附詩句曰:手臥乾劍橫靜氣,西戍日月悟玄機。北亥維道平陽白,凝舒氣宗禦晨曦。

二圖上書「天璿門」,下附詩句曰:腳禦臨泣斂外丘,坤浮南土懸鍾酉。離火焚得天玄極,辛隨光明庚煉周。

三圖上書「天璣門」,下附詩句曰:巽風吹辰耀京門,肩井生丁捉卯東。南丙淵液巳居髎,一派環跳舞甲震。

四圖上書「天權門」,下附詩句曰:未念風馳兌完骨,西澤雨露化中瀆。申光瞳子炬午門,乙渡寰清風市鹿。

五圖上書「玉衡門」,下附詩句曰:天取鶴頂濟丘墟,少陽坤對風澤居。頭簇南木玄陽陵,力壓巨闕兌虯宇。

六圖上書「開陽門」,下附詩句曰:寅虎開山伏三陽,拂塵執撚艮地倉。壬北承泣癸京骨,坎水難屏聽會襄。

七圖上書「瑤光門」,下附詩句曰:子山聽睿廉泉中,踏破辰醜曲垣融。東西南北演天鼎,陰陽匯聚九乾坤。

七門上每首詩句下接人體各式演繹圖示,看將起來一目了然。李承澤憑借底功識得氣宗運術耶,對此訣書已有八分掌握,隻可假以時日多加習作罷了。

他照著一圖的口訣閉目用了用氣,感覺氣舒丹田,力透頂陽,頓時開了七竅。他急也收回原氣,睜開雙眼,不願再加用功,回頭朝著冰梅樹信步走去,可否再次看到夫人的身影。湊身前瞻,那冰梅樹依舊似一位玉潔少女翩翩起舞,便卻沒有夫人任何音信。

正是:夜眠絕,相思樓上相思月。相思月,夜夜無期,風中殘雪。關山古道風聲咽,冰梅回首殘陽色。殘陽色,夢回千繞,依稀訣別。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六月有餘。西北世界陽春三月,柳枝換了新芽。

本是:柳枝掐綠伴春來,幾度紅顏俏醉,霎時南風舞,枝頭惹春,顧盼徘徊。人集城在眼,山重重、綠繞雲飛。喜極目高望,盡舒卷著一堆。細雨,墨山初霽,換新處、綠妒紅腮。捧絮折花影,童顏相逐笑,香茵漸肥。隔山聽回聲,莊稼地、郎喚牛回。計春耕、女挽食籃,喜於心懷之景象。

不料,李承澤登高極目遠望時,西北莊稼地裡卻廖無人跡,隻見幾處寒鴉盤旋,細風軟塵徒徒的吹著,盡模糊了他的雙眼,心陣陣絞痛,說不出的滋味。

夕陽垂來,已示夜幕將至,李承澤轉身幾記輕功腳力回到洞中,附身向池中看去,自己已是白了全發。不禁回首向冰梅樹望去,那冰梅樹不僅沒有像他希冀,再次出現夫人的身影,反而像是冰春時節到來,漸次消融了,霎時濕了一地的水花。

突的,石洞地動山搖,牆坼陷裂,李承澤已完全驥禦了八方七門禦龍訣的要領,卷了書籍殘頁,像是一陣旋風,飛將出石洞;頃刻,石洞不復存在,眼前隻存一堆亂石。這時李承澤撕心裂肺的長長嘯了一句:「夫人……」目淚炸奔,雙膝跪倒在地,不省人間事情;良久,微眼現處,一跡紅頂飛鶴向著東北方向飛去。

夜完全黑了下來,李承澤攏了一堆篝火,將隨身的紫月劍立在旁邊,又次喝著孤獨的粗酒,回憶前身。

正是:花微紅,鳥音和翠水吐清。山有綠,燕舞柳輕扶微風。瑰麗山水,辭藻難堆就,點點暈紅,染卻江山如錦。榮榮人心,傲骨魏晉瘦風。朝綴夕成,卻難忠心為民。恰多少風雲勤耕,到時落得敗身殘夢。說多少春秋得誌,總被雨打金鑾不認。嗚呼!山青自清,雨過有虹。太公閒釣腹空煞風景。水碧自澈,風平浪靜。無裘將軍難自引強弓。哀哉!高誌難酬,且作瘦硬通神。聖賢高臥,總眠疏懶成性。

就這樣,李承澤帶著無限的傷痛長長睡去,不覺已是明日半晌。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西北的太陽正光禿禿的照曬著他,讓他這個南人總是不能適應。

李起身徑直向不遠的河邊走去,簡單的用清水洗了洗臉,頓時腦海有些清醒,不覺像是背後有幾人嘰咕,抬頭回首望去,但見約六七黑膚壯漢,款款向他走來。

為首的從懷中拿出一幅畫像,頻頻對著,但見:麵容若何?目似巨星,鼻若鷹喙,桑葉堆眉,麵闊似虎。身形若何?八尺有餘擎天柱,猿臂過膝扛千鼎。身著若何?灰布纏身顯乾練,裘甲塑體劍封影。於是向其餘人道:「沒錯,就是他!」其餘人等拔了刀劍,冷笑著,頓時沙塵揚起,變了顏色。

有一人道:「趕緊結束這廝性命,好歹離了這鬼地方,領了賞金,玩他半個金城柳巷,爺我堂堂禁軍,足足耗在這廝身上數久,王大人也太抬舉這小子了,竟然動用我們捉他。」為首的舉起單手示意道:「不可胡言造次,王大人能動用我們不遠迢迢前來送他西去,足見此人有些能耐,我們還是小心用事。」那人見了這言,退了後去。

又一急性人朝李承澤大吼道:「哎,小子,明話給你說了吧,你得罪了王大人,王大人是誰,你心裡是清楚的。王大人一句話,就可以用我們禁軍取你性命,我也叫你死個明白。」

李承澤緩緩捋了捋將濕的頭發,抬頭看了他們一眼,不再理會。心裡隻想:「皇帝的禁軍,由得臣子差遣,這是個什麼朝理。」李怒手畫出一襲風沙龍嘯,把天變了個黑透。那急性人見勢一臂推劍,禦起摶扶流星步,腳下風一般逼近李承澤,眼見將要刺中李的喉嚨,李不慌,單臂護劍,鞘也不出。那人但見一條金龍似天樞門楣而來,不覺氣絕人寰。

其餘人等見勢不妙,便後撤撒腿而走。李冷眼橫眉,一記開陽伏虎決,將五人旋死固躺在沙塵碎石之上,斷了人間念想。剩了一人,傻傻立在風中,前也不行,後也不能,失去了生還意識,僵僵麵如黃蠟。李承澤緩緩顧首直目移視其身,冷言道:「告訴那姓王的賊人,不可吳了趙氏江山,亂了百姓方寸。」那所剩之人隻是頻頻點頭,大氣不敢將出,撒腿就走,生怕自己也身首異處。

夕暉下,一尊白絲的李承澤徑直朝著東北走去。

長路漫漫,煢身征程,一葉春寒料峭。幾個意思,寫不盡繁華殘夢。四海陸遊,放馬歸塵,意欲羅織秋收。三三兩兩,書不完餘生孤獨。

且不說李承澤東去如何,但說說那俊青來到鳳陽城的境況。

俊青看守城衛士沒有言語,便徑直朝著這繁華的都市奔去。這都市遠比他在山上想象的要有趣的多,街上好多好多他小時候沒有見過的玩具,一會跳到這邊撫撫,一會跳到那邊扌莫扌莫,好是新奇。再加上街麵穿戴花枝招展的姑娘,個個勾的這廝魂不自守,癡癡忘了自己,有時立在街上一動不動,目光呆滯,他意識中隱約街上的姑娘像是指著他說些什麼,咯咯一陣笑聲於他擦肩而過,他愣是不省人事的癡著。

半晌時日過去,俊青頓覺飢腸轆轆,走到一包子鋪口,問道:「小二哥,這包子如何算計?」

小二沒有抬頭,隨便甩了一句道:「十文一籠包!」

俊青心覺不快,扌莫扌莫師父留給他的盤纏,隨便散了一把,這小二正要回退,這廝單手示意,不用。小二急切笑迎道:「大人裡麵上座請!」

順便唱了一句:「牛肉香絲包一籠!」接著道:「大人還需什麼,直管嗬來!」俊青道:「溫些酒來,上等的。」小二喏喏應承:「馬上就來。」很是熟練的擦拭了桌椅,請了座,轉身甩布搭肩急切的準備去了。

俊青酒足飯飽後,不覺有些倦乏,便嗬來小二道:「可有休憩房舍?」小二心忖:「觀這廝行徑,可知便是外鄉之人,是有些錢財的,倒不如介紹到對麵的『懷香樓』銷售,從中可以撈些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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