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子寒貫通修為經絡 八卦圖演南北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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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天宇按照老人吩咐的藥方準備去了。這老人便是上古宇文將軍後裔,第一百八十代玄孫,名叫宇文冷石。傳得祖上秘籍,是有些手段的,隻是看穿當朝魚梗,生不逢時,命途多舛,當隱於西北荒野守祖一生。

宇文冷石見鄭天宇出去,便按照經書方術將子寒身子一氣推直,附在其背後用真氣療養起來。在運氣的過程中,他發現子寒身體中有股莫名的滯氣作祟,這滯氣一直死死壓著全身經絡,但又有很強的氣流在時刻沖擊著這股滯氣,這樣一來,使得子寒身體漸次有些虛弱。他即便很努力的幫助氣流試著沖散這股滯氣,但始終不能成功。

子寒也是昏迷了七日之久,總是不見醒來。

七日這天,春陽高媚,泥屋玄香。就在宇文冷石無望之季,見子寒身邊的洪烈刀再次暗動,桌上醫書突地淩空飛了起來。宇文冷石見狀,倒是用盡全身功力將子寒體內輸了一氣,但見《宇文成草經》醫書隨即化成一劑靈光,於子寒風池穴飛入。宇文冷石見機罷了手,已是累的老氣籲籲,汗珠落滿顴額,臉上老皺幽壑徒增,精氣顯是頹靡了許多。半晌,宇文冷石言道:「經書化靈,天體歸心,老祖演道,隻渡有緣之人也!」子寒微微張開眼眸,一口氣活了過來,可算回了人間。

宇文冷石見子寒醒過來,大喜過望,便湊到子寒耳邊道:「七日魂魄歸陰,也算天意!不過按祖上遺訓記載,得洪烈刀者,九式入骨,人刀合一,意念靈動處,禦極於無形。橫刀時,七星歸位,棋格混旋,蓮台菡萏綻星空,八荒四合顯太極。」說著起身走了兩步,捋了捋老蔥白髯,沉思片刻道:「我祖上夙願能是看到這幕,交待了後人在此守著出現提洪烈刀訣之人,完了心結。」轉身回到子寒身旁接著言道:「寒兒既得洪烈刀,為何不能禦極棋局之力?」

子寒此時明顯身體精神了許多,起身從榻上側身翻了下來,彎膝跪地,雙手合禮,對著宇文冷石道:「感謝您的再生之恩,爺爺在上,請受孫兒一拜!」說完,連連磕了三個響頭。宇文冷石見狀,笑嗬嗬默許了子寒的行徑,急急拉了子寒的身子道:「孫兒無須行此大禮的,你身子還很弱,地上涼的緊,快快起身吧!」子寒聽言,順著從地上起來,回了宇文冷石的話道:「爺爺您是不知道,我是有幸得了洪烈刀,但無緣獲得九式要訣,隻得八式,缺了一式的。孫兒愚鈍,至今不能悟得第九式訣言。」

宇文冷石聽了子寒這話,愣是嚇出一身冷汗。急言斥責道:「你好糊塗,為何不早早告我?」子寒欲言,宇文冷石躬身單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道:「是我老糊塗了,為終祖訓遺言心切,沒有了解底細,就草草拉你到棋盤之邊,險些害了孫兒性命,真是該死,該死啊!」說著做出頓足捶月匈狀。

子寒見此情形,拉了老人的手寬慰道:「爺爺勿要自責,一切都是定數,若非這次劫難,多年月匈中滯氣不可消散,經絡也不可貫通,因禍得福,也算一件喜事啊!我感謝您都是來不及的。」

子寒說話間,身感全身燥熱,氣流在經絡間迅速運轉起來,身邊洪烈刀再次暗動。宇文冷石見狀,迅速從桌上一黑色葫蘆中倒出一劑「烏龍逍遙散」藥丸,令子寒立即服下。子寒服下藥丸後,感覺氣流慢慢散去,渾身舒朗,精神倍增,便提洪烈刀在宇文冷石麵前高興地舞了幾下,再次言謝著。

宇文冷石儼然道:「寒兒經絡已是歸順,還需照著經書方術,配藥力加以運作,調養幾日為好,萬不可大意的。」子寒聽言,頻頻點頭應承了。

子寒無意抬頭,眼睛落在榻壁懸著的卦圖上,好奇的問宇文冷石道:「爺爺啊,我們當初進門就看到牆上卦圖,仔細瞧了半天,愣是不能看出玄機,對圖上詩文也不知何解,爺爺可否告知孫兒啊!」

宇文冷石捋了捋胡須,臉色凝重,猶豫了片刻問道:「寒兒對當朝氣象將如何看待?」子寒遲疑良久答道:「孫兒愚鈍,不能觀透當朝氣象運數。自下山以來,實見朝中官家不像官家,百姓不似百姓,巧言令色作奸犯科者、欺世盜名揭竿而起者、偷盜暗度賣官鬻爵者、橫征暴斂偷梁換柱者比比皆是,百姓活於水深火熱之中不能自拔,亡於外辱之間不可自保,悲矣!」言訖,做切齒貌。

宇文冷石聽後,喜形於色,笑道:「孫兒能道出這些氣象已經很不錯了,也是難為你了,天資慧根可雕也。」接著又次捋了捋老蔥白須道:「夫縱觀歷史長河,如《呂氏春秋》概言,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是為勢也!當今大宋,內憂重重,外患疊疊,不可不察矣。然當朝主事,渾渾然醉於心術紙藝,不諳國事;大廈梁柱,噩噩然坐享盛世太平,邀媚爭寵。內則廢農事而大興冶金石,求奇花草而粉金牆寶殿,堆砌異石而闊林苑鑾池,經濟上傾靡費,下斜運作困難,民不聊生聚山頭,揭竿而起稱霸王;兵無常將,不操日常訓練,個個弱風不禁郎。吏官冗長,差少無所事事,日夜眠花臥柳巷。外則三強害於邊陲,鷹視狼顧;粵三強之中金國覬覦中原尤甚,策術先謀丹遼而絕後顧之憂,合縱西夏穩其心誌試圖長驅直入;然我大宋城關失修則不顧,庸將攘攘而倉皇,狼煙頻頻勝炊煙,鰥寡孤獨天可憐啊!嗟嘆,悲矣!餘夜觀星象,求簽問卦,查遁甲之術,問六爻之理,尋八門之道,演出:玄武九天封螣蛇,三凶奇門九宮烈。胄甲星宿判方位,南門易主北門迭。嗚呼哀哉!」

說到這,宇文冷石一手捋須,一手單背,直身款款踱著步,不時搖搖頭。子寒思著爺爺方才說的話語,前麵尚可好懂,後麵言語一時不得其解。慢慢回想客棧夏國梵人說辭,聯憶路遇金國軍人行徑,恍然大喊一聲道:「按卦爻爺爺演得,我大宋豈要亡國乎?」宇文冷石聽到此言,並未詫異,最後隻是甩了一句:「合久必分,天之定數,能逆天改命者,定要大賢之人將出。」

宇文冷石坐了下來,提了茶壺,添滿了茶水道:「罷了,罷了,你我皆是凡夫俗子,不能左右天理定數,隨他去吧!」輕輕呷了一口茶水,慢慢從懷裡掏出一本書,對著子寒道:「孫兒,你過來,老夫觀你麵像,將來定是有作為之人。這本兵書,是我宇文家族幾輩人,匯集上古尹術、易經、奇、門、遁甲、鬼穀子、諸家兵法等前人智慧,嘔心瀝血所著,你好自演習,必能助你一臂之力的。但你要記住,萬不可逆天改命,盡力護佑百姓,不可使其傷亡過甚矣!」

子寒虔誠的應諾著,接過書一看,名為《宇文遁甲法》。翻開書首,上麵書著:混沌初成,盤古開首。三皇演道,五帝育生。軒轅統一,夏啟始尹。乾坤亢龍悔玄黃,屯蒙磐桓耀橫光。需訟窒惕預命渝,履泰虎愬挾陰陽……剛看到這裡,宇文冷石打斷道:「孫兒身體未能痊愈,不可過度傷氣,待好些日子,再勤加演習去吧!」說完,子寒趕緊合了書籍,藏於懷中。

宇文冷石喝了一口茶水,笑問道:「孫兒前些天去天隱觀找尋的是何人,可否告訴我啊!」子寒湊近了身子言道:「爺爺可知江南七尊否?」宇文冷石笑道:「我當然知道啊!江南七尊當年名噪一時的人物,誰人不知啊!不過,二十年前不知犯了何事,一夜之間便人間消失似的,後來他們的名字江湖鮮有人知。」

子寒聽到爺爺知道江南七尊的底細,豎長了耳朵,又次湊近爺爺道:「既然爺爺知道江南七尊底細,快快告我,師父說他們知道我養生父母名諱的。」宇文冷石見子寒如此這般心急,便故意放慢了節奏,又次喝了一口茶水,那茶碗早就無水見底了。沒有喝到水,又次作出故意空咂狀。子寒見了,由於心急,或許沒有意識老人的舉動,隻是癡癡望著爺爺。半晌,老人嗬嗬一笑,舉起碗茶又是空砸。子寒這才反應過來,哦了一聲道:「孫兒怠慢您老人家了,該打,該打,哈哈哈!」便提起桌上茶壺,恭恭敬敬的為爺爺滿了一盅。爺孫兩人相視一笑,便覺周圍空氣也近親也許多。

這時,爺爺深深喝了口茶,人生第一次喝到男孫沏的茶水,臉上滿滿幸福的笑道:「江南七尊,以前實屬江南九尊,師承東嶽泰山氣尊、西嶽華山劍尊、南嶽衡山術尊、北嶽恆山玄尊、中嶽嵩山道尊五個門派,五嶽同出玄天教主門下,互結聯盟,執掌江湖。後來玄天教主為護佑百姓正義,匡扶朝廷,委派其九人前去效力,朝廷為視敬重,京城築建五嶽觀待之。這九尊的名字為蓬尊秦天河、仁尊歐陽奪鋒、墨尊趙天青、無尊李淵達、法尊夏侯晨、辯尊上官裕德、理尊司馬仁川、心尊方一珂、橫尊曹貴,曹貴天生口吃。這九尊在玄天教主的教化下,正風在外;後來蓬尊秦天河、仁尊歐陽奪鋒壽終正寢,剩了七尊為朝廷效力,為百姓做了很多好事,漸漸「江南七尊」的名聲深入人心。再後來,就連老夫也不知道他們的去向了。」

「啊!說了半天您還是不知道他們在哪裡啊!」子寒有些失落的道。

宇文冷石笑了笑道:「孫兒莫急,心裡有個問題想跟你確實一下!你即得洪烈刀訣,是否為你師父『鎖正罡』所授?」

子寒驚異狀道:「不是的,師父從小未告我他老人家的名諱,我至今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師父說我知道他的名號,對我不利,一直呼他『怪老頭』的。您所說的『鎖正罡』,我不知道是不是師父的名字,但師父教我的洪烈刀訣是反了的,始終未能練成,我的洪烈刀訣是在一仙窯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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