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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涉手中拿著一個證物袋從廁所方向跑來,證物袋中裝著一個黑色的袋子。
「星野君、安室君,我找到你們說的東西了。」高木涉將證物袋遞給兩人看,「上麵確實沾著血跡。」
安室透、星野青和江戶川柯南發現真的找到了,也鬆了一口氣。
「麻煩高木警官了。」
「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都是為了找到凶手。」高木涉將視線垂下,看著青翠的草地,由於工作的原因,他總能見到各種各樣的人因為不同的原因被殺死,他永遠無法習慣這樣的事情。
高木涉作為警察唯一能為這些受害者做的事情,隻有盡力找到凶手。
星野青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怨恨,才讓人選擇奪取他人的性命,不論是怎麼樣的理由,一定又是一個悲哀的故事。
他不明白為什麼因為一些小事而殺人、因為誤會而殺人、因為愛而殺人、因為恨而殺人……
似乎什麼原因都可以殺人。
高木涉走到目暮十三旁邊,湊單他的耳邊小聲的說著什麼,安室透站在他們不遠處。
「安室先生,您已經將凶手是誰推理出來了?」目暮十三對於偵探們推理的速度很習慣了,隻要能夠盡快破案,將凶手抓起來,他願意讓偵探們破案,即使顯得警察們非常無能。
一切都是為了將犯人繩之以法。
「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是誰!是誰殺了希!」井上莉的聲音急切,她顧不上什麼禮儀,嘶吼般詢問著。
「井上小姐,請冷靜一些,想要找到凶手,必須找到凶器,而凶器……
我想現在應該都融化在草地上了,對吧?伊藤先生。」
安室透站在那兒,眉間微皺,他的目光盯著伊藤讓。
「安室先生,您為什麼要問我,我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而且凶器融化是什麼意思。」
伊藤讓的臉上一片茫然,他藏在口袋中的右手握成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
星野青和江戶川柯南兩個人靠著桂花樹看著安室透神色嚴肅的將推理說出。
山崎裡香緊緊握住井上莉的手,當安室透的口中說出「伊藤先生」時,不安在她們心底跳動,視線忍不住在安室透和伊藤讓之間遊走。
源一涼抿著嘴唇,想到剛剛與伊藤讓說話時他有些異常的樣子。
不會吧……源一涼不是很願意相信這件事,或許是這位偵探先生猜錯了。
「不可能是伊藤吧?」山崎裡香喃喃著。
井上莉聲音乾澀:「你在懷疑伊藤,你認為是伊藤做的。」她的聲音不復剛才的尖銳。
安室透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
「……凶器是利用剛剛高木警官他們找到的黑色袋子,包裹住凍的足夠堅硬的冰塊。
利用冰塊重擊上原小姐的頭部,將上原小姐殺害。
之後將黑色袋子中的冰塊倒在地上,將袋子沾血的部分朝著裡麵折疊好丟到垃圾桶中。
等冰塊融化,隻要這個黑色袋子今天沒有被發現,就會被送去垃圾場。
等到明天,殺死上原小姐的凶器便消失了。」
「等等!如果是用冰塊做武器,能夠砸死人的冰塊不會太小,在九月的天氣不可能這麼快就融化吧?」佐藤美和子提出她的疑問。
「用鹽,用大量的鹽加速冰塊的融化,就像冬天用鹽化雪一樣。」安室透指著有橙色花朵的桂花樹下,那裡是江戶川柯南不小心摔倒的地方。
「而在這棵樹下,有一小塊草地上又濕又涼,有些草葉還因為凍傷而發蔫,這是不可能在秋天的桂香公園草地出現的情況。」
「用鹽加速融化,但是冰塊的硬度,用來殺人是不夠的吧?」源一涼想著冰塊的脆弱,想從偵探的話中找到漏洞。
「不同溫度下的純水凍成冰塊,硬度是不一樣的,超過零下二十度時凍結的冰塊非常的堅硬,而在零下五十度環境凍住的純水,硬度近似於鐵。
隻要用這種冰塊來砸人的話,是可以殺人的。」
安室透緩緩將他的推測一一說出,沒有等其他人再提問,就繼續說下去。
「想製造出這樣的冰塊,家用冰箱是不可能的,隻有大型冷凍庫才有這樣低的溫度。
用袋子將冰塊包裹住,殺人的時候冰塊不會沾上血跡,也方便用來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