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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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竹井澤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劇烈地咳嗽起來,差點沒把肺咳出來。

開什麼玩笑!竹井澤一乾巴巴地反問:「為什麼不能是女朋友。」

女朋友……鬆田麵露懷疑,肯定地反駁:「可你之前跟我說過,你喜歡的人是男性。」

我什麼時候跟鬆田說過這個?竹井澤一怔住,但是很快想到應該是自己失憶前的事。

我居然會跟鬆田說我喜歡的人?那一定是很喜歡很喜歡,才會忍不住到處說吧。

「我當時是怎麼和你說的啊?」竹井澤一問。

那個時候的我,喜歡的人該不會是琴酒吧?

鬆田有點驚訝:「你忘了?你也沒說很多,就是有人要你聯係方式,你說你有喜歡的人了。我問你是真的還是借口,你說是有這麼一個人,但是已經和他分手了。」

竹井澤一瞳孔地震,以昨天琴酒的種種表現來看,他實在想象不到以前他們居然正兒八經地談過。

不可能,是當時的自己誤會了吧,說是分手,他們真的在一起談過嗎?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鬆田回答得很快:「三年前啊,這兩年你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完全不和我聯係。」

因為我失憶了。竹井澤一心想。

既然是三年前的事,那就不管了,既然不記得了,就當沒有發生過吧,說不定當時自己說的根本就不是琴酒呢。

他看得很樂觀,結果鬆田下一句話把他打回原形。

鬆田好奇地問:「所以昨天那個,是你分手又復合的男朋友嗎?」

竹井澤一看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陷入沉默,真是一個好問題,問得很好,下次別問了。

男朋友這種東西,就算有,用在琴酒身上也顯得很奇怪。

竹井澤一想到昨天琴酒說的話,開玩笑地對鬆田說:「不是男朋友。情人而已。偶爾叫過來解決生/理/需/求。」

隻可惜這句話沒法讓琴酒聽見。

鬆田吃了一驚,在黑暗中張大嘴,又合上了。都是成年人,有這方麵的需求好像也很正常。最後他說:「那……那你注意身體。」他的腦海裡劃過昨天看到的畫麵——青年幫他打開門,渾身被布料裹得嚴實,就和今天一樣,但是他眼角的殷/紅和手上鮮明的牙印和口勿/痕,無不說明在他來開門之間發生了什麼。

「別玩太激/烈了,對身體不好。」想了想,鬆田委婉地說。

激不激烈可不是我說了算。竹井澤一覺得這個話題不能繼續了,他一聲不吭,假裝自己睡著了。鬆田難得體貼地沒再說話,他也就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鬆田睡前和他交流了一些奇怪的東西,竹井澤一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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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陣!你怎麼來了?」他驚喜地看著朝他走來的琴酒,這個時候的琴酒大概在二十歲左右,介於青年和少年之間,有種成熟又青澀的感覺。

竹井澤一高興地站起了身,手上的吊瓶線因為他的動作一陣晃動。

琴酒看見了,皺起眉頭把他按了回去:「別亂動。完成任務順路過來看。」

「又給我帶了什麼東西嗎?」他期待地看著琴酒,每次琴酒過來都會給他帶上解悶的小玩意,已經成習慣。

琴酒沒有從口袋裡拿出任何東西,他偏偏頭,對站在身後的伏特加說:「去開車。」

他有點失望,但是因為這句話立刻被伏特加吸引了注意力:「阿陣,這是你這次的臨時搭檔嗎?」

琴酒糾正:「不是臨時,之後他都會跟著我。」

竹井澤一一怔,情緒立刻降了下去,強顏歡笑:「這樣嗎?原來阿陣的身邊也要有別人了啊。」

琴酒隱約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有點奇怪,他不太懂其中的含義,不過他知道竹井澤一不高興了,因為隻有在竹井澤一不高興的時候,才會這樣說話。

「帶你出去玩。」琴酒說。覺得這樣能讓他心情好一點。

果然,竹井澤一的眼睛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刻變得亮晶晶了起來,他激動地站起身:「阿陣你太棒了,我們現在就走嗎?」

琴酒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背上,竹井澤一乾脆利落地拔了手上的針,輕快地說:「不是很重要的藥,我們走吧。」

琴酒見站在不遠的研究員看到這一幕卻沒有反對,也就沒再說話,他看見竹井澤一點手背在流血,擰眉從旁邊的桌子上給他撕了紗布貼上。

竹井澤一低著頭注視著他的動作,笑得眉眼彎彎。

但是琴酒隻是隨手一貼,很快就轉身離開。

竹井澤一跟在他的身後,臉上笑容不減。

「你要帶我去哪?已經晚上了,今天我需要回來嗎?」竹井澤一在他身邊嘰嘰喳喳,他已經很久沒見到琴酒了,聽說他在完成一個很重要的任務,也就不敢去打擾他。

琴酒一向沒什麼耐心:「去遊樂場,我問過了,你今晚可以不用回來。」

伏特加隻是把車開到樓下,並沒有要跟他們去的意思。

竹井澤一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聽到他的話一臉懷疑:「誰教你的,遊樂場,絕對不可能是你自己想的。」琴酒能有這個情商才怪。

果然,琴酒說:「貝爾摩德說的,她說如果我帶你去那裡,你的心情會變好。」雖然他到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上次分別的時候竹井澤一的心情會不好。

竹井澤一的聲音有些古怪:「你居然還會在意我心情好不好?」

在意?琴酒否認:「不,隻是你病懨懨的樣子很醜。」

死直男。竹井澤一臉上的笑僵硬住了,他在心裡罵。

遊樂場很快就到了,琴酒換了低調的衣服,兩人就像最普通的朋友,混在人群並不算起眼。

竹井澤一走在前麵,路線很明確,琴酒跟著他,問:「你要去哪?」

他回答:「去喝酒,這段時間憋死我了,在實驗室最難以忍受的事就是沒有酒喝。」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喝酒?你才剛成年。」琴酒從來不知道,他壓下心裡的莫名不舒服,提醒他,「遊樂場沒有賣酒的地方。」

竹井澤一笑他:「你居然還在意成不成年這種事?酒的話,便利店買點就好。」他並沒有解釋自己什麼時候學會喝酒的。喝酒這種東西不需要學吧,都是酒廠成員了,多少都會喝點。

比如,「喝點琴酒。」竹井澤一笑眯眯地拿起貨架上的杜鬆子酒,塞進琴酒手裡,「去買單,我沒錢。」他說得很理直氣壯。

琴酒揚揚眉毛,把酒塞回給他,順便把自己的錢包拿了出來:「自己去。你準備純飲?」

竹井澤一點頭:「我對混雜了別的東西的琴酒,可沒有興趣。」他的目光在琴酒身上掃過,是琴酒讀不懂的眼神。

兩人拿著酒離開便利店,竹井澤一走在前麵,琴酒看著他熟練地鑽入一塊被灌木包圍的草地。

「你之前來過。」

竹井澤一解釋:「跟貝爾摩德來過。」

「那個女人帶你來這種地方?」琴酒眉頭緊縮,心裡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再次騰起。

「組織的事。不過這個地方是我自己發現的。」竹井澤一說,他往草地上一坐,擰開酒瓶的蓋子,嘟囔,「其實我覺得草地還是和啤酒搭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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