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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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被琴酒掛斷了電話,一時也猜不到琴酒會不會真的因為他這短短的幾句話過來。

他往回走,走出樹林回到住的屋子附近的時候,正好看見鬆田從房間裡麵走出來,他們遠遠對視一眼,鬆田大大方方地朝他走來。

「早上好啊,安室先生。」

四下無人,這看起來是一個說話的好機會。

但很快,安室透在鬆田背後看見了一個讓他心情直接跌入穀底的人。

安室透把準備伸出去的腿收了回來,露出一個假笑:「沖矢先生,真巧啊,你怎麼也會在這裡。」其實不用問也知道,這家夥竊聽了柯南和他們的對話。那天他在和琴酒打電話的時候就發現了,灰原身上有著竊聽器,乾擾了信號。

鬆田回頭一看,是不認識的陌生男人。他察覺到了安室透對這人的不喜,揚揚眉毛,好奇地問:「這位先生是?」

「沖矢昴。」男人回答,「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安室先生,安室先生是和朋友來的?」

沖矢昴認出了鬆田,是竹井的警察朋友,安室透也和他認識嗎?

安室透冷淡地說:「不,我是和毛利先生他們一起來的。」

他們說話的時候,毛利小五郎他們也出來了,除了柯南,他們看見沖矢昴都有些驚訝。

「昴先生也是來度假的嗎?你是一個人嗎?沒想到這麼巧。」毛利蘭驚喜地說。

沖矢昴微微點頭:「沒想到你們也在。」

柯南跑了過去,安室透知道他要說什麼,撇了撇嘴。

果然,柯南問:「昴哥哥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他們說話的時候鬆田一直在左顧右盼,微微皺起眉頭:「你們看見竹井了嗎?」

安室透一怔,好像是,他在打完電話後也沒有看見竹井。

竹井還在樹林裡嗎?還是說……安室透想到一種可能,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們打了竹井澤一的電話,卻沒有人接,在安室透的提議下,他們準備分頭找找。安室透自然是準備和鬆田一起找的,沖矢昴卻也跟了過來。三個人走進樹林。

此時剛剛亮起的天又暗了下來,有烏雲飄過,安室透看了眼天色:「感覺要下雨了。」

他的話音剛落下,就有雨水砸在了他們身上。他們倒是不在意下雨,但是雨水會沖刷很多痕跡。

「要不要喊一下?」鬆田問,「這個樹林比我相信得要大。」

安室透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他壓住心底的一點愧疚,贊同了這個提議。

「餵,竹井!竹井澤一——」鬆田扯開嗓子在雨中喊著,覺得自己這個行為有點傻,他一半聲音都被雨點敲打的劈裡啪啦聲吞沒,根本傳不出去,頂多隻有身邊兩個人聽得見。

鬆田煩躁地踢了一腳地上的樹葉,轉頭問兩人:「我們要不要……你們乾嘛拿這種眼神看著我?」

安室透表情古怪,他的聲音在雨聲中也顯得有點奇怪。他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問:「你剛才叫竹井什麼?竹井澤一?」

鬆田眨了眨眼,不明所以:「不然呢?我不至於把他名字記錯。」

安室透沉默了,一時沒說話。

沖矢昴臉上也浮現一絲疑惑,他輕聲說:「我一直以為,竹井的全名是竹井蒼介。」在組織裡似乎沒有人知道竹井的名字,這個名字還是他從組織外的人口中得知的。

安室透臉上的表情更加古怪了,他終於說:「我一直以為他叫竹井佑真。」他對這個名字印象深刻,是景光出事那天,竹井對景光自我介紹的時候說的,被他聽見了。

大家平時都是叫姓氏,又因為竹井澤一身份特殊,他們從來沒好好交流過名字,以至於現在三個人都覺得自己是對的。

雨越下雨大,伴隨著陣陣雷d聲,三個人站在雨中,沉默著對視著,腦袋轉了幾百轉,也都還是扌莫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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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井澤一完全不知道另一邊找自己的人已經陷入深深的困擾和沉思。他和森傳康介待在一塊。

對方明明是個殺人無數的變態,甚至以折磨人為樂,竹井澤一卻一點不怕,他舉著槍盯了森傳康介一會兒,覺得浪費眼睛,還有點困。

大概是昨天晚上回憶起了太多東西,根本沒能好好睡覺導致的。

竹井澤一乾脆把槍抱在懷裡,眯著眼睛蜷在椅子上打瞌睡。

森傳康介臉色變了又變,很想說一句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存在感。

強烈的自尊想讓他找到存在感,但是心底有個聲音說,就是要趁這個時候把人解決掉。

兩個聲音打架,森傳康介捶了一下腦袋,在心底怒吼:別吵了。

他讓自己平靜下來,陰森森地站在那盯著竹井澤一看。

但是他的視線沒有引起竹井澤一的半點注意,身材消瘦的青年蜷在椅子上,手抱著膝蓋,很安靜地像是睡著了。

森傳康介心一動。他知道自己心裡不正常,所以也研究過一點心理學,知道這個姿勢是極沒有安全感的體現。

青年黑色的發絲淩亂地垂下,微微遮住眉毛和眼睛,他站在那裡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與世間隔著厚厚屏障的感覺,色調寡淡,神情漠然,像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在意的事或者人一般。閉上眼的時候這種感覺倒是消散了一點。

森傳康介想起他來東京的車上遇到青年的那次,心裡覺得還是白色和他更搭。

第一眼看見青年的時候,他就下定決定要把對方變成自己的藝術品了。

森傳康介近乎癡迷地注視著竹井澤一,他悄無聲息地向竹井澤一靠近,從懷裡扌莫出來一把匕首。

但是他才剛走到竹井澤一的麵前,竹井澤一就睜開了眼,懷裡的手/槍拔出,穩穩地對準著森傳康介。

「你不會以為我真的睡了吧?」竹井澤一似笑非笑地說,目光落在森傳康介手裡的匕首上,「你就是用這個,把那些受害者的臉剝下來的吧。」

真是惡心,竹井澤一伸長了腿,一腳把人踢出老遠,子彈毫不猶豫地射出,落在森傳康介手邊的地麵上。

森傳康介慘叫一聲,閉著眼,直到發現子彈沒落在他身上的時候才鬆了口氣,但短時間內也不再敢有勇氣去靠近竹井澤一。

竹井澤一隻是威懾完森傳康介後,還是覺得腦袋沉沉,犯困,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想著再閉目養神一會兒,沒想到卻是真的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竹井澤一覺得自己在做夢,又可能是陷入復蘇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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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一點的琴酒蹲在他麵前給他解開手腕上的麻繩,臉上的表情很臭。

他幫竹井澤一解開麻繩後就站起來了,大步往外走。

竹井澤一急忙站起來,腳還有點麻,他卻不管不顧地跟了上去:「阿陣!我好高興你來了。」

琴酒不理他,甚至不回頭看他。

「阿陣,阿陣,你為什麼不理我啊。」竹井澤一跟在琴酒身邊,肉眼可見地非常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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