絞盡腦汁找理由(1 / 2)
望月玲子麵色迷茫虛弱的蹲在地上,安室透被麻繩結結實實的捆在柱子上,現場唯一沒有受傷的就是鬆田陣平。
「鬆田警官,難道是你……」把透哥綁在柱子上的?
望月玲子的話雖然沒有說全,鬆田陣平還是從她臉上看到了這個意思。
鬆田陣平:「……」
被逼到極點,鬆田陣平不由得在內心吐槽:他可是受害者啊!現在竟然被視為加害者。望月玲子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同樣看不明白望月玲子操作的還有安室透,不過他迅速意識到他和鬆田陣平已經脫離了危險,不管她現在玩的什麼花樣他都必須陪著玩下去。
否則他和鬆田陣平還是得死。
安室透給了鬆田陣平一個眼神,示意他來幫自己解開繩子,同時對望月玲子解釋道:「玲子,你誤會了,鬆田警官是來救我的。」
「救你?」在心中冷笑安室透還算識相,望月玲子站起身,由於害怕下意識的搓了搓手臂,在看見鬆田陣平正在往兜裡裝的膠囊時,她麵色突變:「鬆田警官,我的藥怎麼在你那裡?」
「……」動作這麼隱秘都能發現,她真的忘記了剛才發生過的事情嗎?鬆田陣平很是懷疑這一點。
也很好奇剛剛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導致望月玲子受到刺激一般的蹲下身,等到她再抬起頭的時候,竟然表現出一副忘記之前發生的事情,讓記憶停在了半個小時前的樣子。
「是你剛剛看到安室先生被綁在柱子上,一緊張情緒激動頭暈蹲在地上時掉出來的。」連理由都給對方想好了,鬆田陣平將膠囊還回去,「是身體不舒服嗎?」
望月玲子接過,不好意思的笑笑:「隻是有些咳嗽,想吃藥壓一下,我剛才……真是讓鬆田警官見笑了。」
見過望月玲子殘忍的一麵,現在看她這麼有禮貌的樣子,鬆田陣平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麵對她的一語雙關,他語氣淡淡應了聲:「沒什麼。」
鬆田陣平給安室透鬆綁後,兩人把望月玲子送回房間的路上,鬆田陣平給她編造了一個被她遺忘的那段記憶。
大概就是安室透被潛藏在旅館周圍的那個人給綁架了,鬆田陣平在發現他不見後,聯合望月玲子對旅館及其周圍展開搜尋,最終在旅館的地下室發現了被綁在柱子上的安室透,望月玲子因為擔心一時間情緒緊張頭腦發昏蹲在了地上,等到她再次抬頭竟然遺失了一小段記憶。
望月玲子:好一個聲情並茂,邏輯清晰有理有據,要不是我就是加害者,你編的這段話我就要信了。
「情緒緊張會導致失憶嗎?」望月玲子明顯的還有些遲疑。
和鬆田陣平交換眼色,安室透說道:「人在大腦受到刺激時,是有導致失憶這一可能的,雖然幾率很小,但絕對不是0。」
「抱歉,玲子,是我讓你擔心了。」
「不關透哥的事,你也不想要被綁架的。」看著這兩個人拚命為她找借口的樣子,望月玲子努力壓下想要爆笑的沖動。
安室透無奈的抓了抓頭發。他的確是不想要被綁起來的,實在是玲子在遊輪上的那次綁他,差點把他給炸死的事件,都給他造成心理陰影了。
一天後,負責周邊巡視的鬆田陣平、沖矢昴,發現了懸崖對岸的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他們。
目暮十三當即安排建築施工人員對繩索橋進行修補,花了三天半的時間,比鬆田陣平預計的時間還要晚上半天,繩索橋終於被修好。
旅館內,鑒識科的人正對坐在椅子上,身體腐臭的千葉敬一做檢查,毛利小五郎和江戶川柯南的視線全部集中在安室透身上。
原因是,他說:「我已經知道誰是凶手,以及他的作案手法了。」
目暮十三問:「凶手是誰?」
「凶手就在死者千葉敬一的同伴們之中。」
「我們?」杉山美菜馬上用懷疑的目光,審視著增田一聰和武田大五。
被懷疑的視線盯著,兩人頭都要搖成撥浪鼓了。
「不是他們。」鬆田陣平道。
「那是誰?」聽完案情經過的毛利小五郎疑惑道,「不是他們兩個,還能是杉山小姐或者西津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