瀕死的天鵝(六)(1 / 2)
「唉?太宰老師你說話玄裡玄氣的。」悠仁吐槽道。
講得雲裡霧裡,聽不太懂。
「總之,記住若山雅美不是個好東西就對了。」五條悟出言總結。
悠仁:「??!」怎麼來的結論!
「啊啦,勉強捋一下關係,」見學生們還是不懂,五條悟終於大發慈悲,撓撓頭解釋一下前因後果,「你們應該調查出了不少東西吧。」
「嗯,我們之前去若山雅美家裡過,」虎杖說,「若山媽媽說若山雅美是個很好的人,跟高橋秀關係也不錯,經常帶他來家裡玩。」
「十佳演員,說實話,要不是發現這個,真的很難發現她的破綻。」太宰治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白紙。
五條悟一看,恍然大悟,「是高橋秀的日記。」
眾人圍過來,發現日記裡寫的隻是很簡單的瑣碎日常。
「有什麼問題嗎?太宰先生。」悠仁問。
「你單看每一句開頭一個字,將平假名替換成片假名,連起來讀。」對方說。
「她……她已非、非昔日之她?」悠仁一整個震驚住,「她已非昔日之她,說的是若山雅美嗎?」
「對,這是日記的倒數第二頁,」太宰治肯定道,「這麼重要的位置,又用這麼隱晦的方式,說的隻可能是若山雅美了。」
悠仁:「……」看來這若山秀也是老謎語人了。
「那最後一頁呢?寫得什麼?」野薔薇問。
「最後一頁被撕掉了。」太宰治笑著搖頭。
「會是若山雅美撕掉的嗎?因為最後一頁可能寫著不利她的消息。」悠仁說。
「不會是他。」五條悟插嘴道。
「為什麼?」
「如果要說為什麼,」五條悟走出劇院,望著天邊的流雲,不緊不慢道,「大概因為高橋秀舍不得吧。」
高橋秀舍不得寫下任何有損她形象的話,即使得知真相,情緒到達極點,也隻敢隱晦地暗示,半點不舍得傷害她。
「話說太宰老師,你這樣把日記撕下來,很沒品耶,」野薔薇鄙夷道。
「不,這頁紙是我拓印的,」太宰治搖頭,展開白紙。
「即使是他,不忍心撕毀別人珍視之物。
「話說野薔薇你的關注點好奇怪。」悠仁無奈扶額。
「是你神經太大條了!」對方不客氣回懟道。
「所以,若山雅美為什麼要害高橋秀啊。」悠仁已經默認是若山殺了高橋秀。
「悠仁,我給你上一課,」太宰治目光幽遠,像是在回憶,「永遠不要小看人性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