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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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栞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淩亂的碎發之後,看著眼前的貝爾摩德。

這個女人的槍雖然指著她,但保險都沒打開。

「我還從來沒見過琴酒這樣輕易地放過一個人。」貝爾摩德輕聲說道,「不過你不要認為形勢已經逆轉,歸根結底,他隻是覺得自己快要勝利了而已。」

黑澤栞聳肩,但不敢大意。比起琴酒來說,貝爾摩德的殺傷力雖然低多了,但也不容小覷,她並不想被一個組織成員鉗製太久。

紅方人員的大部隊不會把決戰的地點選在醫院這樣的地方,組織也不想失去一個主要陣地。目前來看,醫院裡除了貝爾摩德的威脅之外,倒也還算安全。

不過要是幾個小時以後,科恩醒來,一切可就都不好說了。

貝爾摩德的身體靠著牆壁,托著下巴看她:「剛剛來的人,是波本吧?7,他就有一把這樣的常用槍。你不用否認,我認識他的時間可比你久多了。」

黑澤栞知道,貝爾摩德是在套話。情報人員的慣用手法,把答案放在第一順位,去詐對方的反應。這些手段不僅安室透常用,作為刑訊人員,她也十分熟悉,對她根本就不起作用。

見她不回答,貝爾摩德發出了一聲輕笑:「西拉,你真是一點都不知恩圖報。剛才我若是把這件事戳穿在台麵上,你猜琴酒會是什麼反應?我要的隻不過是滿足一下好奇心。」

「哦?我以為像你這樣渾身是秘密的人,是不喜歡打探別人的秘密的。」

黑澤栞的目光中透露出狡黠。她根本沒有和貝爾摩德分享秘密的打算,甚至她還想得寸進尺。

從袖口將竊聽器摘下來折斷,讓它徹底失去了用處。接下來的部分談話,她不希望在戰場另一邊的安室透聽見。

一把袖珍的小槍拿在手中,嗒的一聲,把保險打開,黑澤栞輕聲說道:「現在開始,是淑女們的談話了。可以的話,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吧。」

貝爾摩德有些發愣地看著那把槍,收起槍支,抱著月匈往c病房走去。

「『粗人』。你知道嗎?它可曾經是波本的絕佳收藏之一。原來連這樣的東西,他都給了你。」貝爾摩德帶著驚訝而感慨的口氣說道,「看來組織對你們的了解確實不夠,真是狡猾的家夥啊。」

所謂的「粗人」,是一把隻有十厘米左右的小槍。它的橡膠握把握起來十分舒適,也有不錯的準星,很適合進行一些暗殺的工作。就算是貝爾莫德,也隻見過波本在特殊的時候拿出來用過一次。大多數時候,他都用其他的槍。

關上了c病房的門後,貝爾摩德從她隨身的口袋中掏出一支煙。她並沒有現在點燃的打算,隻是單純地夾在手中。

她輕聲問道:「什麼話這麼神秘,非要瞞著波本才能說呢?」

黑澤栞張了張嘴,開口問出那個縈繞在安室透心頭多年的問題:「蘇格蘭。其實你知道他為什麼而死,對吧?」

貝爾摩德陷入沉默。她還以為黑澤栞將會與她協商一些更有趣的私人問題,沒想到話題竟然是許久之前就死去的組織成員。

「你不應該是他的舊相識才對。所以到頭來,這個問題也是問了波本問的嗎?」貝爾摩德問道。

黑澤栞的眼神波瀾不驚,她並沒有打算否認。她不想讓現在可能身處戰場的安室透聽見這樣的消息,這會影響他的情緒。

貝爾摩德看到了她的沉默,嘆了口氣:「好吧,既然要用寶貴的時間問這種無聊的事,那就告訴你真相好了。」

果然。貝爾摩德對這件事是知情的。打從上次,看到貝爾摩德多次出現在醫院之中,她就猜測,或許在組織這麼多的成員之中,地位特殊的貝爾摩德才是那個和醫院的關係最緊密的人。

「他是因為醫院的秘密而死的。」貝爾摩德帶著遺憾的口口勿說道,「他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對於普通人來說,看到那樣的東西腿都軟了,但他卻敏銳到在第一時間選擇了逃亡。他很強,追殺他的人完全撲了空。」

黑澤栞心裡一沉。

原來他在死之前也曾經做過一番這樣的拚死鬥爭。

她並不認識蘇格蘭,也不是當事人,但是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是身為公安臥底的降穀零,聽到這句話,一定會覺得心痛萬分。

他也曾經努力地掙紮過了,但是死神並沒有放下他的鐮刀。

「我聽說,他是在組織的送藥任務時死的。」黑澤栞沉聲問道,「是送……你的藥嗎?」

冤有頭,債有主。至少她要幫助安室透了解清楚,這條命要算在誰的頭上。

「是,也不全是。」貝爾摩德笑了笑,「它是給我用的東西,但不完全為了我。我也隻是一個實驗品而已,並不是最終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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