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參與處決案件(2 / 2)
會議室麵積不大,十幾個平方,除去桌椅板凳外也沒有多少空間了。
她拿著記錄本還有報告一一下發下去。
上麵的專案人員正在講解,她皺著眉看了一眼圖片上的信息。
「死者男,名字叫洪廣義,年紀三十七歲,未婚單身獨居,是個出租車司機,被殺的第二天應該是他跑車的,這輛車是出租車公司租給他的,同時還租給了另外一個人,一個跑白班,一個跑夜班。」
辦案人員把從出租車公司提取的另外一個人員的照片也放了出來。
「這位晚上交班的時候給他打電話,結果無人接聽,然後就來找他,想著告訴他今天傳媒大學附近有考試,那裡拉活會比較輕鬆方便些,結果敲門的時候門自己開了。」
專案人員從投影儀中調出洪廣義房子的細節圖
「從門口看向客廳一覽無餘,他就看見洪廣義跪在地上低著頭,他喊了兩聲看見繩子和地上的血跡時,才發覺不對勁,報了警。」
「而且據目前我們的了解,死者並無什麼仇人,也沒有情人,更沒有什麼交往密切的人。鄰居還有家人都說他的生活很單調,除了開車外別的沒有什麼愛好,唯一的樂趣就是去老街巷子口喝兩口燒酒,但是不多。有鄰居在那裡碰見過他。」
周秉玉推門進來的時候,死者的基本信息已經講完了,杜珂拿著材料剛走上前,轉身的時候正好與周秉玉身後進來的男人的視線相對上。
她稍稍一愣,似是沒有想到這個局麵。
男人一身西褲襯衣,打扮隨和,麵上溫潤清冷,但是麵相極好。
周秉玉拍了拍手,招呼大家說道:「各位,這位是市裡麵邀請的刑偵專家,相信你們也見過,沈隊,大家歡迎。」
嘩啦啦的掌聲,如湧潮般刺的杜珂耳膜痛,她拿著的幾張紙被捏出了痕跡,她錯開視線看向投影儀,灰塵在光束裡翻湧漂浮,她甚至覺得自己就像是那飄忽不定的灰塵。
周秉義安排沈從珺坐在了杜珂的位子上,招呼著杜珂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杜珂忽視掉那道目光,低頭看了眼手裡的材料說:「我這邊是死者的檢查信息,屍體情況的報告以及現場發現的物品數據。」
周秉玉了解般點了點頭,示意她開始。
「死者男,年齡三十七歲,骨齡口勿合,死亡原因是窒息死亡。當然了,我們都看到了他身上的傷口,但是真正讓他死亡的原因是窒息,他身上的傷口還未流血過多讓他死亡之前他就已經死了。」
她蹭了一下額前的發,繼續說道:「你們手裡的報告裡,有一份是我檢測到的另一份血樣,並不是死者的,我斷定很有可能是凶手的,還有一份毛囊檢測,是個年輕女性的,不過應該是身患疾病,毛囊檢驗狀態不是很好。」
杜珂停頓一會兒,淺淺的呼吸了幾口,看著手裡的材料有幾分後悔。或許她今天就應該在家裡休息的,流年不利,出門沒有看黃歷。
周秉玉看了一眼說道:「這個死者的圈子這麼乾淨,而且也沒有什麼仇人和恩怨,你們怎麼看這個事情?」
技術隊的楊崢看了眼一邊沉默的沈從珺,他自踏入這一行的時候,就聽說了這個人的履歷,牛逼的一批,凡是他的講座幾乎座無虛席都能排到馬路上去。
他舉了舉手,然後笑嘻嘻的看著沈從珺說道:「不知道沈隊是怎麼看的?」
杜珂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挪開視線。
沈從珺沒有錯過她的目光,唇角始終抿直沒有任何情緒一般。
他語氣輕淺,和他的人一樣,似乎都沒有太大的情緒。
「三十七歲的年紀,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愛人,他不會是一個密不透風的鐵桶,不是喜歡喝酒嗎?去問過了嗎?」
他輕飄飄的一個眼神瞥了過來,不經意間的壓迫力瞬間降臨在所有人的身上。
沒有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