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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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入口中,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亦或者是奇怪的感覺。

他真的沒有搞小動作?唐嬌嬌眯著眼,看著坐回席位的夏書墨。

突然,她手中的酒杯被人奪了去,是夏書璟。

「不要再做這種沒把握的事。」夏書璟將酒杯放到桌上,手上力道大了些,發出一聲脆響。

「你生氣了?」她看著麵無表情的夏書璟,「冰塊臉?」

「沒有。」傲嬌王爺,死鴨子嘴硬。

她自然不會放過絕好的機會,追問:「那你是擔心我?」

「也沒有。」繼續嘴硬。

少女的眸子彎成了好看的月牙兒:「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沒有下次。」夏書璟敲了敲桌案。

「好好好。」知道了夏書璟心思的少女連連點頭。

夏書璟看向她,露出死亡凝視:「嗯?」

「是是是。」風水輪流轉,這次換她開擺了。

兩人之間的關係迅速升溫,在走形式般的宴會上,倒也不覺得枯燥。

終於捱到宴會結束,夏書墨的訂婚儀式,總算是告一段落。

唐嬌嬌鬆了口氣,至於後麵的納征、請期、親迎,都與她無關。

想來夏書璟說的不錯,金鑾殿這般莊重森嚴之地,對方還是要忌憚許多。

在離開皇宮之際,吳仇堅持要與唐嬌嬌同行。

唐嬌嬌知道,吳仇想要從她口中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隻是吳仇來得太晚了,一想到娘親已死,她的情緒就變得很低落。

坐在馬車上的她,突然感覺渾身一震,馬車驟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夏書璟掀開車簾。

負責趕車的夏伯回頭道:「殿下,方才在路邊突然沖出一人,避讓不及,撞了上去。」

聽到這話,幾人走下馬車。

隻見,在馬車前,趴著一人,臉麵朝下,一動不動。

白日裡,梁安城街道上,發生了馬車撞人事件,自然是惹得路人圍觀。

在看到是璟王府的馬車時,路人們的議論聲更甚。

「夏伯,去看看,」夏書璟看了一眼周圍,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改口道,「算了,我親自去。」

今日不比往時,鄰國的使團還在,若是梁國皇子馬車撞人事件傳出去,必會引來他國的恥笑。

夏書璟決定盡快解決此事。

走到被撞之人身前,他蹲下身子,詢問道:「你怎麼」

「樣」字還未說出口,地上之人突然暴起,手中持著一柄泛著紫光的匕首,直刺夏書璟而來。

「冰塊臉!」「殿下。」「小心。」

唐嬌嬌、夏伯和吳仇幾乎是同時喊出口。

誰也沒料到,光天化日之下,在梁安城主街道,會有人以這種方式行刺梁國皇子。

夏書璟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快速後退,同時抬腳踢向那刺客。

隻見刺客拚著挨一記重腳,也要將匕首刺向夏書璟。

刺啦一聲,鋒利的匕首劃破了夏書璟身上的錦衣,以及左手手背。

「殺人啦!」原本還在圍觀的路人、百姓,見此狀,四散奔逃。

刺客一擊得手,也不貪心,似乎隻要將夏書璟打傷便達到了目的,轉身向後逃去。

這時,便看出了各人間的差距。

吳仇第一個追上了刺客,將刺客逼退回去。

緊接著,夏伯才至,夏伯含怒的一拳,重重的打在刺客後背上。

刺客一口鮮血噴出,險些倒地。

「說,誰派你來的。」夏伯極度憤怒,讓夏書璟受傷,是他的失職。

唐嬌嬌也趕到了夏書璟身邊,看著地上泛著紫光的匕首,再看到夏書璟那漸漸發黑的左手手背。

玄獸血毒,一定是夏書墨。

她一把抱住夏書璟:「匕首上有毒,我們快回府。」

夏伯聽到這話,臉色大變,正準備將刺客拿下。

但見那刺客,張開嘴巴,露出詭異的笑容。

從那滿是鮮血的嘴巴中,竟慢慢爬出一些從未見過的蟲子。

從殺手的身體上冒出一股股的黑煙,其身體竟然漸漸的消失不見,隻在地上留下所穿衣物。

「又是蠱。」

就連吳仇看到此景,眼睛都是微微眯了起來。

但幾人已顧不得那麼多,夏書璟中毒,急需醫治。

遇刺之地已離璟王府不遠,幾人已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府中,而夏書璟,已然陷入昏迷。

璟王府中,夏伯撕開夏書璟左臂上的衣物,望著似曾相識的毒發症狀,疑問道:「唐姑娘,這似乎是玄獸血毒?」

「是!」唐嬌嬌咬牙切齒道,千防萬防還是中招了,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好在,夏書璟中的,是被她改造過後的玄獸血毒。

現在的夏書璟,應該隻是陷入了假死狀態。

她搖了搖失血的嘴唇,說道:「夏伯,等下我再跟你解釋,先把他救活再說。」

話已至此,夏伯隻好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如今,已知的玄獸,隻有她的那隻。

玄獸血毒從何而來,不言而喻。

唐嬌嬌將右手食指放在唇齒之間,用力咬破。

接著,她用染血的手指,輕輕撫過夏書璟左手背上的傷口。

很快,夏書璟身上已蔓延過手肘的黑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

見多識廣的吳仇,此刻也是麵露驚訝:「你竟然有一頭認主玄獸。」

唐嬌嬌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悔恨之意,早知便不接那什麼殺手任務,不僅暴露了唐小黑,還害了冰塊臉。

她看向夏伯,一臉歉意:「對不起,夏伯,我之前拿玄獸血液做試驗,這應該是不小心泄露出去的,不過他應該沒事了,很快就會醒來。」

她的解釋其實很牽強,夏伯隻是擺了擺手,沒有追究之意。

等了許久,仍不見夏書璟醒來,一絲不好的感覺湧上幾人心頭。

唐嬌嬌上前查看,精通毒理的她,一眼便看出問題所在:「怎麼會,他身上還有毒未解。」

「什麼?」夏伯臉色大變,「這是為何?難道那匕首上不隻玄獸血毒一種毒?」

夏伯的話提醒了她,她將目光落在帶回來的匕首上。

拿起匕首,她將手上的血輕輕滴在刀麵上,化去上麵的紫色。

緊接著,匕首刀麵竟然漸漸呈現一種詭異的慘綠色,似乎還有東西在上麵蠕動著。

這是什麼?她正準備湊上去看個清楚。

「別動,」吳仇打斷了她的動作,從她手中拿下匕首,扔到一旁,「不要碰,沾上會很麻煩。」

「這是什麼?」她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見到了超出她認知的毒。

「幻念花粉蟲,從叢極特有的幻念花上產生,中者會深陷幻覺,這是一種極其細微的蟲子,並非毒。」

吳仇很是忌憚這種東西,邊說邊釋放靈氣,將匕首連帶著上麵的花粉蟲碾壓的分毫不剩。

「以前在軍營,我聽說過這東西,可是它不是要搭配專門的藥物,才會產生致幻作用嗎?」夏伯若有所思。

「香囊。」吳仇和夏伯突然異口同聲道。

兩人拿出在金鑾殿中得到的香囊,屋中頓時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氣。

「果然是蟲香草的味道。」夏伯冷哼一聲。

吳仇摩挲著下巴:「可是還需要一種名為醉千日的酒,才可催動幻念花粉蟲。」

酒?唐嬌嬌腦海中迅速閃過在皇宮中發生的一切。

畫麵最後定格在,夏書墨主動來敬酒。

是那個時候,隻有那個時候,她與夏書璟喝了夏書墨的酒。

「是他!」她明白了,當即將金鑾殿中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此人竟有如此心機?那為何在金鑾殿上表現得好似個愣頭青。」

吳仇對夏書墨唯一的印象,就是夏書墨質問他的時候。

吳仇看著麵露疑惑的唐嬌嬌,解釋道。

「蟲香草,醉千日,幻念花粉蟲,單獨或兩兩出現,對人體並無害,甚至還有少許的益處,然而一旦三者出現在一處,便會催動幻念花粉蟲隱藏的致幻作用。」

她明白了,夏書墨將三種東西分開,或以不起眼、或以合理借口、或以殺手刺殺的方式將其一一投放。

最終的目標,就是夏書璟。

好陰毒的心思,她萬萬沒有想到。

夏書墨除了玄獸血毒,還準備了第二種手段,勢要不顧手足親情,至夏書璟於死地。

她感到陣陣頭暈目眩,經過剛剛劇烈的動作,傷口流出的血更多了。

鮮血順著紅衣的衣角緩緩滴落。

她終於不堪重負,在夏伯和吳仇的驚呼聲中,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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