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八 細思極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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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黃色的小臉蛋一下慘白。

「蒲縣孫城皇要前往開辟鬼國,說不得就是計算的淨世白蓮,鬼神之類,想要救贖權柄,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之前張狂,司曉兩個鬼神不就是覬覦我這件寶貝,忍不住貪心,想要殺人奪寶麼?」

但隨即黃天就發現了邏輯漏洞,推翻了這個可能。

「也不對,如果是蒲縣孫城皇出手,那就不會派出程奎,不然惹得自己一身騷。」

「那麼就是另外一件寶貝了。」

黃天麵色變幻不定:「難道是張山君,張伏龍,他反悔了?」

息壤黃天自以為隱秘,與張山君的交易,別人或許知道黃天得了補償,但定然不會覺得黃天得了息壤,這件先天土行之寶。

「張伏龍性格坦盪,做不得假。」黃天微微一念。

終於想通關節:「張伏龍不屑於此,他那個祖父卻不像是好人,那麼極有可能是他設計的了。」

黃天順著這個思路推斷,隻覺得一起都順理成章,合理起來。

「那隻老白虎上天庭當某位大神的坐騎,留下一份大家業給自家孫兒繼承,本來靈境牽引到交縣去的,直接就能成就山神福地,結果隻拿到了一座鎮山。」

「老白虎必然覺得張伏龍不應該在鎮山和息壤中做選擇,而是得,既要,又要,還要,說不得我也在他算計範圍內,拘去福地,道化天地,用我的大地神性,穩固福地的大地法則也說不定。」

黃天福至心靈,越想越通暢,越想越符合邏輯。心中卻冷汗直冒。

那頭老白虎隻在黃天牽引靈境之時,看過其一眼,瞧了黃天淨世白蓮之中裝的媧神臍帶。

竟然便能算計如此之深。

如此想來,隻需知道老白虎和丹鼎派之間有沒有暗中相見,便可破桉了。

黃天一念起,便跟著陸判問道:「這三門三戶,我聽著本來根源都離著我們祥仁府不近,怎麼靈境剛剛落地,他們就趕著過來想要立下道場啊?」

陸判哪裡有他心通的本事,隻隨意道:「這三門三戶,都是各家介紹的,估計吃了好處。」

「封泥觀原先就在祥仁府,經常給達官貴人進獻丹藥,蜃宗則在東湖之畔,玄晶洞三年前渡火劫失敗的劉洞主和張胤真有交情。」

「他們一個是山神山君,一個是福地真人,素有往來,談玄論道,張胤真的福地培養之法,還是得自玄晶洞呢。」

黃天暗道:隻怕那個玄晶洞的劉洞主,沒有度過火劫,也是這個老白虎的算計……那福地培養之法怎麼來的……還不是人家地仙道統的根本核心?怎麼會輕易給你?

越想越是心驚膽戰,如此精密計算,不是常人可以謀劃的。

隻是他如何知道這裡有一個秘境?甚至三年前就開始謀劃?不然怎麼會一說牽引靈境,交縣劉城皇那邊是一個人也沒出,全給張伏龍鋪路了。

這個靈境不是那屍神宗外門長老黑煞神汪世虎發現的麼?

黃天隻覺得細思極恐。

「那張伏龍的祖父,現在去天庭了麼?」

「已經去了啊。」陸判官道:「好大的陣仗,不知道的以為是飛升了呢,你們是沒有受邀參加就是了,我是看見了。」

「他是給白虎星宮中的星君做坐騎,又不是別的。」

黃天長舒一口氣:看來老陰比已經走了,算計自己的應該是其前往天庭之前布置的後手,自己還有機會破解。

若是老陰逼沒走,以他的算計能力,黃天隻怕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陸判官見黃天麵無表情,但陰陰的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問這個乾嘛?張胤真走了,你怎麼鬆了一口氣?」

黃天搖搖頭,嘆息道:「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懂了。」

陸判:?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你在玩一種很新的東西。

好在陸判雖然表麵麵沉如水,其實內心柔軟,沒有計較這些。

既然知道敵人是誰,也不用扌莫瞎了。

黃天心中哼哼一聲:得罪了我,你還想入駐靈境?

但已經不好就著陸判官多問許多了,想著還有一個曹昴,曹家小哥,年有餘說他心機很深,頗通算計,黃天可不敢把事情拖給他,不然這種人大局為重,難免把自己犧牲了。

還是去套個情報先,比如蜃宗去哪了,自己可以跟著敖青一起去蜃宗談談,敖青可是未來的東湖龍王(有可能),蜃宗在東湖之畔,如果能支持敖青奪位,自然影響非常。

再將另外兩家結盟合宗的事情一說,咱不蒸饅頭爭口氣不是?

如此借力打力,黃天就輕鬆許多。

而且敖青對自己可是救命之恩,如此也是一石數鳥,三方共贏,黃天真覺得自己身子雖小,智慧不小。

隻是敖青底蘊淺薄,再者,自己跟他有些誤會,不知道會不會跟自己合作……

如何叫蜃宗之人相信自己,相互合作也是一個問題。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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