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六 抄家搜證(求月票)(2 / 2)
玄晶洞的人確實做事不乾不淨,雖然提前收了人手,沒有當場抓獲,成功讓程奎一人背了鍋。
但是抓捕火井山的火靈三足金鴉卻露出了端倪。
年有餘又提出了這玄晶洞和封泥觀兩門合宗,內裡肯定有齷蹉。
曹城皇便興師問罪,前往玄晶觀駐地。
「金芯夫人!本縣原還是看著劉作苓的麵子上,才答應和你合作,如今你為何暗中擺本縣一道?」
金芯夫人驚慌失措,帶著一眾玄晶洞門人出來:「曹縣君何出此言啊?奴家不知道曹縣所言何事啊?奴家舉派要落在靈境中,與城皇是交了錢,定了契的,萬萬不敢有得罪縣君的地方啊。」
「本縣功臣黃天難道不是被你們抓了去麼?」
「什麼?小黃天被抓了,我昨日還看他比賽來著。」
年有餘凶狠狠道:「你裝什麼裝!你要煉五行金丹的事情已經事發了,今日就是來抄家的!」
「冤枉啊!」金芯夫人連忙叫屈,又問道:「那小黃天何時失蹤的?」
「比賽完就不見了。」
「那時間也對不上啊,奴家當時在跟曹縣君你詢問亡夫投胎轉劫的事啊,縣君就算反悔了,也無需給奴家捏造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啊。」
曹城皇道:「那你門下呢?你們先是抓了東湖水精,又在城中聘請了蜈蚣精蠍子精一類毒物成精抓捕木芝,難道不是為了煉製五行金丹麼?」
「更何況,火井山火鴉真人說,暗中偷盜金鴉的便是玄晶洞一脈法力!」
「冤枉啊!隻怕有人栽贓嫁禍啊!」
「妾身是派門人抓捕木芝,那是因為妾身門派是地仙門派,擅長培育靈藥,而且現在和丹鼎派封泥觀合宗,相互合作,我們提供靈藥,他們煉製丹丸。」
「如果有芝人相助,無論是我們玄晶洞,還是封泥觀的煉丹水平,都會提升,此事妾身和封泥觀觀主也有商議過,當時是我們兩宗一起出資聘請毒修的。」
「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封泥觀主,還有城中織雲夫人。」
「至於水精,那更是冤枉啊,東湖龍王薨逝,東湖鬧成一團,當時我們舉派搬遷,打算到紀縣靈境中來,路上遇見他被追殺,便救了起來,我修花仙之道,水木相生,便收作了義子,不信曹縣君可以將我那乾兒叫出來問問。」
「火井山之事,屬實無稽之談,我們如今正是喪家之犬,怎麼會冒著危險去得罪另一位地仙真人?」
曹城皇點頭:「夫人,本縣是很願意相信夫人,但是僅僅憑借一麵之辭就要本縣打消懷疑,隻怕是不行。」
金芯夫人聽聞,麵色微冷:「那曹縣君想要乾嘛?」
「自然是搜上一搜了。」曹城皇道:「若真是一場誤會,那最好,本縣必然親自登門請罪。」
「我若是不同意呢?」金芯夫人眼神淩厲起來。
「那也隻能按照規矩辦事了,我們有一個在編神靈在你們府邸周圍失蹤,還請配合搜查!」
金芯夫人冷哼道:「曹城皇可是真是好手段,欺負我一個女人家。」
「欺負倒是說不上。」曹城皇揮揮手,陸判,金關玉鎖,日夜遊神,各路鬼神,陰兵,直接控製全場。
在金芯夫人麵色難看之中,沖入了其暫時駐地。
但金芯夫人根本沒有慌張,反而冷笑。
五帝金丹法門才是關鍵證物,又或者火井山抓到了自己玄晶洞門人,否則單單憑借芝人,水精,根本不能以此定罪。
果然陸判和一眾神靈,並沒有翻找到實質性的證物,隻有芝人和水精,但都是被關了起來,並不是金芯夫人所言,一個要照看靈藥,一個是要認做乾兒子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沒有搜尋到黃天。
曹城皇是以黃天失蹤為理由做的搜查。
「不對,你看那關五行精靈的籠子上麵的紋路,是不是五帝鎖靈禁!」年有餘看著那關著水精和芝人的籠子就道:「一千四百年前,葉孤辰研究出來的禁法,自身五帝真氣統禦五行,能禁萬法!」
金芯夫人慌亂一二:「這兩個籠子是當初找人定製。」
「那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籠子。」年有餘從細節出發。
日遊神又從裡麵搜出了專門設有火禁和土禁的籠子。
「隻憑借一個籠子,就定罪,未免太過於荒謬了!」
這時候忍三癡站了出來:「夫人似乎和此人頻繁碰麵。」
忍三癡手一揮,出現了程奎的模樣。
金芯夫人一驚,但故作鎮定:「我不認識此人。」
「此人做了什麼事情?」
「監察寶鏡,雖然當時壞了一下,但是可並不是時時刻刻都是壞的。」陸判做了這麼久的判官,自然發覺了許多。
「還請夫人如實交代,如今這些,已經算是證據確鑿了。」
「那此人呢?曹城皇可曾抓到?可以與我對峙?」
「那個地靈又哪裡去了?可尋到了?」
「這些就說證據確鑿,實在有些欺負人了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