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個斯文敗類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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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千聞剛要答應的話直接轉為:「毛泰久你電話。」

毛泰久眉心擰成了一個川字:「寶貝,先別管,你還沒有回答我。」

顧千聞心有些亂:「你先接電話,沒準有重要的事找你,之後我們再說。」

「寶貝——」

「你剛剛還說過會聽我的!」顧千聞打斷他的話凶道。

「那好吧」,毛泰久隻能不甘心的接起電話。

毛泰久走出餐廳,眸色頃刻間陰冷下來,但他說話的聲音卻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無端的讓人感覺詭異。

「哥,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破壞了什麼?」

「破壞了什麼?」南相泰絲毫沒有在意毛泰久的怒火,因為他現在也無比的憤怒,他說:「不就是破壞了你和你女朋友的進餐嗎?泰久,我給你們毛家做了這麼多年的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我出了事,你們就想一腳把我踢開,你們果然還是一樣的無情。」

之前南相泰和毛基範見過一麵,毛基範直接給了他一箱子錢準備送他去國外。

毛泰久轉回頭看了一眼餐廳裡的顧千聞,對她笑了笑,重新轉回身,往外走了幾步說:「那哥覺得呢,你覺得該怎麼做?」

毛泰久抬手到衣襟處鬆了鬆領帶:「哥,你要知道,你現在已經成了通緝犯,最好的辦法就是拿著錢趕緊逃到國外去,這樣才能救你一命。而且這本來就是哥你做事太不小心而惹下的麻煩。」

聽著毛泰久事不關己的話,南相泰臉色漲的紫紅,眼裡帶著熊熊的怒火,他捏緊拳頭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好了,哥,你要是沒事我就掛了。」

「你再給我一筆錢」,南相泰平靜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而且我現在要當麵和你談。」

毛泰久掛電話的動作停住,他看著樓下大廳說:「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貪心不足蛇吞象,要是哥聰明點,就應該帶著爸爸給你的錢趕緊去日本休息休息,順便泡泡溫泉,而不是來找我。」

南相泰沒有接他的話,而是說:「這次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麵,泰久,我現在要和你當麵談談。」最後幾個字他加重語氣。

接著他說:「我現在就在度假山莊裡,如果泰久不立馬安排一番的話,我恐怕就要直接上來了,順便和你女朋友見見麵。」

聽到南相泰威脅的話,毛泰久抿著唇放下手機,他抬起頭閉了下眼,平整了情緒才重新把手機放到耳邊:「你等我一會兒。」

掛掉電話,毛泰久輕舔了下乾澀的唇瓣,燈光斜斜的打在他的臉上,給他分明的棱角線條上染上了一絲濃重的陰影,整個人顯得陰森。

他深吸一口氣,抬腳走進餐廳,臉上重新掛上了笑意,隻不過這次是抱歉的笑意:「寶貝,對不起,現在我有些急事,恐怕要讓保鏢先送你回去。」

聽毛泰久這樣一說,本就心亂如麻的顧千聞立刻站起身:「哦,那你先忙吧,我回去了。」

毛泰久體貼的一直把顧千聞送上車才返回別墅,讓所有的侍者離開別墅後,他獨自一人坐在餐桌上喝著紅酒靜靜的等待著。

南相泰走進來時,就看見毛泰久一個人坐在位置上優雅的喝著紅酒,仿佛絲毫沒有受到之前那通電話的影響,而是愜意的坐在餐廳裡等待著一個即將到來的平常的客人一般。

「哥來了」,毛泰久放下酒杯,背靠在椅子裡,雙手合攏置放在腹間,嘴裡輕描淡寫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剛才就在張桌上,我和千聞正愉快的吃著飯,而且我還向她求婚了。」

說著他笑了起來:「你不知道剛才千聞有多美,我向她求婚的時候她在緊張,雖然她猶豫不決,但我看得出來,她也是愛我的,隻是沒有做好心裡準備。不過沒關係,在我真摯懇切的話語下,她已經要答應了,可惜啊——」

他看向南相泰說:「可惜哥的一個電話毀了所有的一切,」說這句話時,他臉上依然帶著笑意,但就是這種隱藏在平靜之下的暴風雨,才更加顯的恐怖。

南相泰原本輕輕點著手背的食指停了下來,和毛泰久對視了三秒,對方仍平靜的看著他。

南相泰舌頭抵了下側頰,說:「看來我這個電話打的的確不是時候。」

毛泰久本就微揚著的嘴角再次掀了掀,然後伸手在桌上扣了扣:「既然哥大老遠來了,那就坐下喝一杯吧。」

南相泰在毛泰久對麵的位置上坐下,他看了一眼毛泰久抬手給他倒的紅酒,隨手拿起來喝了一口開門見山的說:「泰久,我守護了你二十年,出了事,現在就把我像打發垃圾一樣的扔走,如果我真就這樣走了,那實在太冤枉了些,。」

毛泰久端起酒杯站起了身,他走到南相泰身邊,一隻手落下在他的肩上,一隻手抬起輕抿了一口杯子裡的紅酒,他抬起眼,幽深的目光落在遠處,微微偏頭向著南相泰這一邊,露出精致優雅的側臉,他輕輕的說:「哥,你見過這天底下還有咬主人的狗嗎,是一隻走狗,就要像走狗一樣的生活,嗯?」

南相泰沉默的放下杯子,掀開眼皮說:「拋棄了走狗的主人,以為就會安然無恙嗎?」

聞言,毛泰久輕笑了一下,揚手將手裡的杯子扔到地毯上。酒液流淌而出,將乾燥的地毯浸染成了深褐色,『骨碌碌』,酒杯滾出地毯翻滾在乾淨的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伴隨著這聲音,是毛泰久更加輕柔而又低沉的話語響起:「每個人從出生那天起就有了自己的命運,如果誰違背了這種命運,那麼他就要去死。」

說完,他突然轉身將手裡的繩子套在南相泰的脖子上,用力的勒住:「相處了二十年,看來哥還是不怎麼了解我啊。」

南相泰措不及手,倒在身後的椅背上,眼皮外翻,他想要伸手去抓毛泰久,然而根本比不過對方的力氣:「你這個……瘋子,臭小子……我對你……一輩子……咳」

毛泰久一邊用力的勒住他,一邊笑著說:「哥,很痛苦吧,我剛才的時候也是這麼痛苦,為什麼你非要這個時候來打攪我呢?為什麼你們這些老鼠總是要出來打攪我和千聞的生活呢,乖乖的出國待著不好嗎,非要出來阻攔我和千聞在一起。」

「咳咳……你這個魔鬼……下地獄去吧。」

「哥,我已經給了你一次機會,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的,」毛泰久加大了力道:「千聞讓我不要殺人,我本來不想殺你的,是你非要上來阻攔我和千聞的,阻攔我和千聞的人,不論是誰,都要死!」他翻出一把匕首,用力的捅進了南相泰的身體裡,然後俯身在他耳邊說道:「所以你就去死吧。」

南相泰顫抖了兩下,徹底沒了動靜。原劇中,他也是這樣死在毛泰久的手上。

見南相泰沒有了動靜,毛泰久肩膀抽動,低低的笑了出來,眼睛裡帶著詭異的明亮:「所以說為什麼要來找死呢?為什麼非要打攪我和寶貝的生活呢,嗬嗬嗬……,打攪我們的人都得死,都得死。」

毛泰久眼尾一片猩紅,裡麵帶著癲狂的色彩。

晚上毛泰久回到家時,屋裡已經靜悄悄的,顧千聞早已上床睡覺。

毛泰久去其他的房間浴室洗完澡,才回到臥室。他放輕動作上了床,可還是吵醒了顧千聞。

顧千聞睡眼惺忪的睜開眼,嘟噥道:「你怎麼現在才回來?跑哪裡去了?」

毛泰久攬著她柔軟的月要肢抱進懷裡,閉著眼睛感受她身上溫暖的體溫和好聞的味道說:「有點事,所以耽擱了。」

「哦」,顧千聞閉上眼睛答應一聲,又睡過去。

黑夜中,毛泰久的眼睛一直看著顧千聞,裡麵明亮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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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相泰還沒有消息嗎?」武鎮赫問道。

薑權酒搖頭:「還沒有南相泰的消息。」

「呀,這個小子還真能躲」,武鎮赫忍不住咬牙咒罵:「真該死,沒想到這小子的藏身的功夫一流,逃了這麼久居然一點傳出來的消息都沒有。」

兩人正在討論時,有警員過來遞給他們一份資料:「武警官你們看看這份資料,是關於南相泰的,我查出來他和成雲通運的會長和社長似乎有些瓜葛。」

兩人連忙接過資料快速瀏覽起來。

「成雲通運?」武鎮赫皺眉說:「裡麵的社長不就是顧小姐的男朋友嗎?這個毛社長和他父親毛會長居然和南相泰有關係。」

薑權酒突然說:「你還記得上次顧小姐叫住我們的事嗎,我們當時不是看出她想向我們求助什麼事情嗎,」她手掌握住抵著唇邊,神情嚴肅起來:「我現在懷疑當時顧小姐多半是被控製起來了,為什麼被控製,應該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秘密,沒準和南相泰的案子有關係。」

武鎮赫也沉思起來,神色越來越肅然。

薑權酒激動的握住武鎮赫的手臂:「快,快聯係顧小姐,她如果真知道什麼秘密,我怕再晚一點她恐怕會有危險。」

武鎮赫立刻掏出電話給顧千聞打過去,當聽到裡麵顧千聞的聲音傳出來時,兩人齊齊鬆口氣。

「顧小姐,你現在在哪裡?」武鎮赫語氣又急又快的問道。

顧千聞說:「我在家裡啊,還能在哪裡,今天周末,我不上班。」

「你身邊有什麼人?」武鎮赫接著問。

顧千聞手上不停的翻著衣櫃裡的衣服說:「我身邊沒人啊。」

「你家裡除了你沒有別人?」

「不是啊,我身邊沒人,但家裡有人」,顧千聞有些莫名其妙:「你問這些乾什麼,警官。」

「你家裡有什麼人,有沒有南相泰?」

顧千聞失笑:「南相泰?怎麼會有他,警官你在說什麼,我家裡隻有一個傭人,還有兩個保鏢,」說著她看著浴室的大門說:「還有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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