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給偽君子放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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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眾禽商量著用百元巨款收買王海。此時的王海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十分別扭,一大媽坐在旁邊盯的他直發毛。

裝病太累,無奈的他隻能閉上眼睛裝睡,裝著裝著他就真睡著了。

半夜被尿意憋醒,也不知是幾點,他沒有手表,更沒有手機。

四周張望,同病房的幾個病友早已去會周公,而一大媽趴在他病床上也己經睡著了。

小心翼翼的起床,披上衣服,他就去找廁所。這個年代的醫院病房裡,是沒有獨立衛生間的。能自己起來的就去公共廁所,生活不能自理的就用床下的夜壺。王海受不了在床上尿尿,就去了公共廁所。

出了病房,本來想去找護士姐姐問問,廁所在哪兒的,可到了護士值班室,透過玻璃窗往裡看,人家護士姐姐早就趴桌上睡著了。

不忍心叫醒人家,王海就自已找,走了些路,也就找到了,畢竟廁所門上的那個大紅漆「男」字,非常醒目。

進了廁所,這個點這裡一個人也沒有,王海邊尿,邊看向窗外。

很驚喜,京都的冬夜,居然還能看到星星,一時不由的想起了鄭智化的那首《星星點燈》中的那句:星星在文明的搖籃裡,再也看不見。

夜黑星冷,王海有點想家了,忍不住自言自語了一句:能回去就好了,皖南的那個小山村,我想你了。

他話音剛落,「嗖」的一聲,還沒來得及提上褲子的王海,就在廁所裡消失不見了。

再睜眼,映入王海眼簾的就是自己家的那座老宅了,這座老宅全木質結構,位於一個半山月要上,周圍是爸爸的幾個兄弟家。

看著熟悉的畫麵,王海一時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現在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四十多歲,早己經認命了的思維方式,讓他也沒什麼糾結,愛咋咋的吧!

不想那些沒用的,王海徑直向自己家走去。回到家,他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很自然的脫了衣服睡覺。

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這個時候,他的心裡忽然有一種深深的孤獨感,很賤的有點想念自己的那個病房了,至少那兒有人陪伴,不是嗎?

實在睡不著,他坐起身來,又自言自語道:算了,還是回去吧。

「嗖」的一聲,王海又出現在了那個六零年代醫院的公共廁所裡,悲劇的是他想回來的時候,他當時隻穿了一條褲衩坐床上。

現在出現在這六零年代,他全身也是隻著一條褲衩。要知道這裡可是身處天朝北方的京都,這大冬天的……。

徹骨的寒冷,也讓王海想不了多的,忙又自言自語道:「把我送回去吧,我衣服落那兒了。」

………………

清晨,一大媽去醫院食堂為王海買早餐,一大媽剛走後不久,醫生來查房。

裝癡呆太累,王海也就不裝了。不過為了收拾那些禽獸,王海還是跟醫生說,自己腦袋很暈,看東西重影。反正就是我還沒好,我需要住院治療。

這種腦振盪的症狀,就是放二十一世紀,最先進的儀器都檢查不岀來,那就更別說這個原始的六零年代了。

再說王海這傷是被人打的,醫藥費自有打人者來負擔,不屬於公費醫療。王海他在這兒住多久,花多少醫藥費,都不需要人家醫生承擔責任。

所以,醫生對王海,也不像對那些公費醫療的病人一樣,看好的差不多了,就趕人回家自己養。反正,王海的醫藥費,又不需人家醫生簽字報銷。愛住就住著唄!

醫生查完房,走了沒多久,一大媽就一手拿著兩包子,一手拿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跟一大媽一起來的是一大爺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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