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把自己弄進去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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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王海的話,年輕人點了點頭,王海能舉岀這麼多證人,年輕人相信王海說的是真話。

於是年輕人沖陳組長說道:「馬上派人把早上剛放走的那個軋鋼廠食堂張主任給帶回來配合調查,另外派人秘密監視軋鋼廠的那個楊廠長。」

「是」

陳組長應了一聲,就去執行這個年輕人的命令去了。

陳組長走後,這個年輕人又對辦公室裡的另外一個中山裝說道:「小劉,立即提審軋鋼廠保衛科的那個項科長。」

「是」

這個被叫做「小劉」的人應了一聲,也快步的走了出去。

等小劉也出去後,這個年輕人站起來,對王海緩緩的說道:「王海同誌,還要麻煩你一下,去審訊室做個證人。」

一聽年青人要自己去做證,王海說道:「領導,做證應該的,可我這上班時間已經到了,我能不能先回車間請個假啊?當然你們打個電話幫我請假也成,我熱軋車間的。」

聽王海這麼說,年輕人笑笑,就吩咐他一個手下打電話去熱軋車間。而他自已則手搭著王海的肩,讓王海跟他一起走。

來到審訊室裡,這兒已經布置好了,曾經威風凜凜的軋鋼廠保衛科項大科長,現在是蓬頭垢麵,一身的血痕,腳上還連雙鞋都沒有,就這麼腳尖點在冰冷的地麵上,整個人被固定在一張鐵椅子上。

年輕人進到審訊室就坐到了主審的位置,而王海則被一個中山裝拉著站在一旁。

審訊開始,年輕人做事還是那麼乾脆,一句什麼狗屁政策不宣傳,直截了當的問道:「項科長,我身旁的這個小同誌,你認識吧!」

其實王海一進來的時候,項科長就看見了,隻不過他被折騰了幾天,精神早就麻木了,也沒多想王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現在被中山裝問,他就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是,這個小同誌我認識,他叫王海,原來我們廠運輸隊的,現在調去了熱軋車間。」

「好,認識就好。」年輕人對項科長說完,就又讓王海把剛才跟他反映的那些事,再跟項科長重復一遍。

於是,王海很悲催的就又當了回復讀機。王海把事情說完,年輕人又問項科長道:「項科長,王海同誌反映的情況是否屬實。」

「是」

項科長幾乎是沒一絲猶豫的就承認了,他這會兒真是被折磨怕了,現在的他隻求快點結束這個審查,至於結果是重獲自由,還是一粒花生米,他都不介意,隻要能快點結束就好。所以,現在的項科長對這些中山裝,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年輕人刑訊老手了,看項科長現在的這個精神狀況,他就知道自已手下這幾天的辛勤工作,己經把這位保衛科長的精神給整崩潰了,現在的這位軋鋼廠保衛科長是不敢跟自己撒謊的。

於是,年輕人接著問道:「說說當時的具體情況吧!」

「是,當時的情況是食堂倉庫裡,的確少了二千二百多斤細糧,那個廚房班長何雨柱,交代說他自己前一天傍晚還去倉庫裡取過糧食,那個時候,糧庫裡的糧食還都是好端端的壘在那兒的,他堅持說那些糧食是當晚被人給偷走的。」

「可是領導,你剛才也聽王海同誌說了,當天晚上,那個何雨柱他乘我們廠的放映員許大茂同誌酒喝斷篇了,就把許大茂同誌弄到他們食堂後廚給糟蹋了。而且完事後,當晚那個何雨柱和許大茂就是睡在後廚裡的。」

「所以如果照何雨柱他自己說的,那些糧食是當晚被偷的。那這二千二百斤糧食,五十斤一包,可就是四十多包,而食堂後廚離糧食倉庫就二十米左右的距離。這大晚上的又格外安靜,怎麼可能倉庫被人偷出去四十多包糧食,而睡在離倉庫二十米左右後廚裡的何雨柱,他會一點都沒察覺。」

「所以,這個事情我們保衛科經過調查,認為他何雨柱是在說謊。那二千二百多斤糧食其實就是何雨柱他自己監守自盜,況且他有這方麵的前科。」

聽項科長這麼說,年輕人又問道:「那個何雨柱他有愉廠裡糧食的前科,他以前被你們抓到過嗎?」

「我們保衛科沒抓到過,不過地方派岀所查到過,後來移送給了我們保衛科處理,這也是兩個多月以前的事。王海同誌就是這事的當事人,具體情況,領導你可以問王海同誌。」

聽項科長這麼說,年輕人把目光看向了王海,王海知道這是把臭婊子秦淮茹給扯進來的好機會。

於是王海沖年輕人說道:「領導是這樣的,我住的那個四合院裡,有一個很漂亮的寡婦,她叫秦淮茹,是我們食堂那個何雨柱的姘頭,他倆的這個關係,我們全軋鋼廠的人都知道。」

「那天這個秦寡婦的兒子棒梗乘我不在家,就把我家給偷了,更可氣的是,他偷了錢和東西不算,還在我床上拉了屎。於是我就去報了派出所。」

「民警同誌來了後,根據我的懷疑,就搜了秦寡婦家,當時民警同誌,就從秦寡婦家搜出了大量的錢財,和十幾個我們廠加工用的鋼件,兩大圈紫銅,四個帶有我們軋鋼廠食堂字樣的麵口袋。」

「後來派出所把秦寡婦一家給拘了,也拿走了那些證物,但後來我聽說派出所將這樁桉子移交給了我們廠保衛科,那這以後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領導你得問項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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