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戲弄孫敲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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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輝瘋岀來,王海在港島轉了一圈,好好感受了一下這個七零年代風起雲湧的香江。

逛累了就坐在維多利亞港海邊的綠化草地上,吹著海風,十分的愜意。

吹著海風,看著海麵上那一艘艘萬噸巨輪川流不息,感慨著這種現代文明的繁榮,自己的那些鄉親們,還要等三十年才能看到。而現在的他們,依舊隻能飢寒交迫,艱難的苟活著。

想著這些不開心的,王海不自覺的就有些煩燥。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後生,你知道怎麼過海嗎?」

是標準的東北腔,王海聽著異常的親切,忙抬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這,這不是大興安嶺裡的孫敲山嗎?

十年不見,孫敲山大體模樣還在,但蒼老了很多,王海盯著孫敲山看,一時間不敢確定。

而孫敲山見王海現在一副看見了鬼的表情,在盯著自己看。老頭倔脾氣,不禁有些不高興,語氣很沖的對王海又問道:「後生,你到底知不知道怎麼過海?」

孫敲山的這一句問話,中氣十足,濃重的東北腔是更鮮明了。而他那凶狠的表情,直接就喚醒了王海那塵封了十年的記憶。這會兒王海也確定了,眼前這個一臉怒容的老頭,就是十年前那個想進鬼衙門,找到銅匣子,然後召喚陰兵出來打江山的孫敲山。

知道了眼前這個怒氣沖沖的老頭,就是孫敲山。王海不禁有些孩童心性,想戲弄一下他。

於是王海就在孫敲山的怒視下,唯唯喏喏小心翼翼的說道:「前輩對不起呃,剛才我失態了。」

說完這話,王海就很傻逼的不住搖頭,然後又用拳頭錘打自己的腦袋,嘴裡喃喃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一個人臉上怎麼可能聚集有百萬人的陰氣。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王海喃喃的這話聲音不小,就是故意讓孫敲山聽到的。而孫敲山在聽了王海的話後,他果然上鈎,他問道:「後生,你發什麼癔症呢?什麼聚集百萬人的陰氣,你咒我老人家死是吧?」

「不,不,不,老人家,你誤會了。嗨,老人家,我不瞞你呃,我家祖傳十幾代給人相麵算命的。你聽我這口音,是不是祖國人民,異常親切啊!」

一聽孫敲山說自已咒他死,王海忙編瞎話捉弄孫敲山。

而孫敲山在聽了王海的解釋後,他不自覺的對王海有了幾分親切。畢竟他也是從北邊逃過來的,而且是前天晚才剛下的船。

說起孫敲山的這一次偷渡之旅,那可真叫一個悲傷的故事啊!與王海就這麼幾十公裡的近海運輸不同,孫敲山是在金州扒了一條往香江運東北木頭的散裝輪過來的。這一路那真是一次性經歷了祖國的黃渤東南四大海,航程近二千公裡啊!

孫敲山一個一輩子生活在東北山裡的老漢,他對大海的洶湧澎湃完全沒有概念,偷渡太隨意,結果他就悲劇了。一個從沒出過海的山裡人,在海上一顛好幾天,暈船暈的那真叫一個慘啊!吐的稀裡嘩啦不說,他整個人的腦子顛一天就直接盪機,躺一堆木頭裡成死狗了。

而在船到香江,船員們在木頭堆裡發現他的時候,孫敲山那時更是隻剩下一口氣了。還是人家船員好心,見他年紀大了,就偷偷的把他送上岸藏在一個橋洞裡,沒有報警。

孫敲山在橋洞裡睡了一天一夜才醒,在用自己身上的大金戒指,比劃著跟人換了些錢,買了口熱的吃,又再找了家小旅館,開了房洗了澡,休息到今天中午,他才有了現在這麼點人樣的。

說實話在孫敲山清醒後的這半天裡,他聽到的盡是些「鳥語」,跟人家交流也全靠比劃。王海是他自到港島後,遇上的第一個說「人話」的,而且大家都是剛從北邊逃過來的,所以這會兒孫敲山覺得王海很親切。

知道了大家都是階級兄弟,孫敲山也就放開了,一屁股坐在了王海旁邊的草地上,開口問道:「小子,你剛才說我老人家身上,聚集有百萬人的陰氣,這裡麵有什麼說頭啊?」

「嗨,前輩,對不起呃,我雖然從小學習家裡祖傳了十幾代的相麵術,但您看我這年紀,你就知道了,我這學藝有限啊!說來好笑,我剛才用家裡祖傳的相術,在您身上看到了聚集有百萬人級別的陰氣。百萬人的陰氣啊!這太誇張了,一定是我看錯了,是我看錯了。對不住哦,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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