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傻柱的淩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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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母親相認,王海跪在地上向母親簡單講述了,自己當年頂了陳劍鋒的名,去大興安嶺插隊,後又去香江發展的經過。

當然王海跟母親說的,都是母親那道德觀念能接受的,像那些倒鬥,黑社會什麼的,王海是不會說的。至於自己的長像怎麼變了,他隻說自己是因為吃了大興安嶺裡的奇草,不知怎麼的就變成這樣了。

母親眼淚巴喳巴喳的,聽完了王海的講述,她隻一個勁的說王海這些年在外麵受苦了。她還千叮嚀萬囑咐交代王海,關於他真實身份的事,隻告訴父母就好了,其他人連自已的哥哥姐姐也不能告訴,畢竟身上有那麼多人命,讓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母親壓著聲音,嘮叨個不停,王海一直耐心的聽著,一直等他聽到了傻柱那大嗓門,在外麵喊他,他才給了母親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開門出去了。

一到外麵,傻柱按著大家來之前商量好的,以三年前王海的名字喊道:「王武,哥們今天高興,我打算請全院的人吃一頓,你看怎麼樣?」

一聽狗東西傻柱想請客,王海忙跑過去把傻柱拉到了一邊,小聲的跟傻柱交代道:「傻柱,我跟王海王小五家是親戚,我剛跟王小五他媽說,我這些年在香江是靠跟你學了手藝,才掙了錢的,這事兒你可別給我說漏了。」

「什麼,你跟王小五家還是親戚?海爺,你身上到底藏著多少事啊?」

「少打聽,剛才你編自己跟馬瑛那段愛情的時候,我可成全你了,你欠我人情。現在你也幫我圓一個謊,咱倆算扯平。對了,這事你跟你媳婦也交代一聲,別說漏了。」

「行吧,你海爺這麼大身份的人,開口求我這麼個小角色,也算我何雨柱有麵兒。那這事就這樣,咱按你說的辦。那海爺,請客這事咱怎麼著啊?」

「還能怎麼著,你話都說出去了,還能不要臉怎麼著!你去借兩部三輪車,咱們分頭去買食材。讓易大爺他們去借桌椅板凳,在院裡布置。瑪的,吃慣了大酒樓,今兒爺要吃頓接地氣的,咱自己做。」

「得嘞,你請好吧!」

說完話傻柱就去易中海他們那邊交代去了,而王海則先回屋跟母親說了一下這事,然後他就出來,騎上傻柱借的三輪車,出了胡同。

而就在王海和傻柱走後不久,易中海閃進了王海家,他關上門,走到王海母親床邊,小聲的問道:「王師母,剛才那人是小五吧?」

「易師傅你說什麼呀?我家小五也算是你看著長大的,我家小五長啥樣兒,你還不清楚嗎,那人怎麼會是我家小五。」一聽易中海點出了王海的身份,王海母親嚇了一跳,但在麵上她還是強裝鎮定,否認道。

王海母親否認,易中海也不意外,他繼續輕聲的說道:「王師母,我跟你家小五的恩怨,我想你回來後,咱院裡的人肯定已經跟你說過了。可以說我易中海,就是被你家小五弄的身敗名裂的。但說實話,我並不恨你家小五,畢竟他沒有一件事是冤枉我的,一切都怪我自已做錯了事。」

「王師母,小五這孩子,我跟他打交道的比較多,被他收拾的時候也多。至從你跟王師傅去建設三線,我幫著賈家想占你家耳房,被你家小五在全院大會上,當眾打了臉的那次起。以後每次你家小五拿眼瞅我的時候,我這心裡就會莫名的抖一下。可以說,我對你家小五的那眼神,至打那次全院大會後,就有了一種本能的害怕。」

「王師母,剛才那人三年前第一次以傻柱師弟身份,進咱院的時候,看他那眼神,我就覺得他是你家小五,但因為他那模樣、那身高與你家小五,差別太大。所以我當時也就認為是我自已多心了。可就在剛才,我一跟他說王師母你當年,因為受你兒子王小五的連累,而殘了雙腿。他當時那眼淚就嘩嘩的下來了,那一臉的哀苦,真是痛到了心裡的。」

「後來他又跑進了你屋,他當時哭的有多撕心裂肺,有多慎人。王師母,這些不用我多說吧!不是骨肉至親,你殘了他會傷心成那樣?王師母,那孩子是小五對吧!」

易中海把剛才王海的那種痛入骨髓的傷心一說,王海媽媽此時也是心痛的大哭了起來,她這時候真是想驕傲的告訴易中海,那就是自己的兒子王小五。

可一想到自己兒子身上有那麼多條人命,一旦身份暴露那可怕的後果。王海母親還是哭著使勁搖頭,堅定的否認道:「易師傅,那人不是我家小五,你不要亂說。易師傅,你真的不要亂說。」

王海母親情緒激動,堅決的搖頭否認。但人老成精的易中海,哪會看不出,此時王海母親的情緒激動,她是因為害怕,是因為她想保護自己的兒子。

看明白了,易中海也就不想再刺激王海母親了,於是他平靜的說道:「不是就不是吧,那王師母,我就打擾了,我去外麵幫忙,你好好休息。」

說完話,易中海轉身就走,而這時王海母親卻叫住易中海,一臉哀求的表情說道:「易師傅,那人不是我家小五,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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