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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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念一直覺得自己夠無情了,沒想到還有人能夠無情到這種程度。

感謝殺了自己全家的凶手手下留情。

還覺得凶手治療自己被打傷的妹妹,是一件仁慈的事情。

係統也感嘆:【不是沒有那種跟仇人he的女主,但這位怎麼就不思想掙紮,跟人相愛相殺一下呢?】

溫念:因為溫梅月會在進展到相殺階段的時候,直接被殺掉。

所以識相地跳過了這個階段。

也說明,在她的心裡,疼愛她維護她,千方百計地想要治好她的家人,並沒有她過得好重要。

嘖嘖嘖。

屋內,司塵的表情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而產生變化,隻說:「她如今在門外,想來是有些事情想同你說的,我先告辭了。」

溫梅月臉色一變,準備說些什麼,眼前卻失去了司塵的身影。

她立刻倚靠在床邊,像過去那樣,臉色蒼白,眼神專注地看著妹妹從門外走進來。

溫念站在離她三米遠的地方,背著光,冷眼瞧她:「我方才聽到,你對他說謝謝。」

溫梅月眼裡閃過驚慌之色,似是愧疚地低頭:「妹妹也看見了,他要滅一城的人隻在抬手之間。如今溫家隻剩我們兩個了,隻有好好地活下來,才能再做其他打算啊。」

說完她又理直氣壯地抬頭,委屈地看著妹妹。

她覺得自己是在委曲求全,對方不僅沒有理解安慰她,居然還用斥責的語氣說話。

「你覺得,如果不是你開口,我會死在那裡嗎?」

溫念有點好笑。

對方該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有這麼大的臉麵,讓司塵改變治療方案吧?

他是認出她來,覺得她死了會去霍霍他的其他病人罷了。

溫梅月反問她:「不是如此麼?當時他就要動手了。」

「你在驕傲竊喜什麼?因為殺了自己全家的凶手,可能對你心存憐惜?」

「……」

被戳穿內心的想法,溫梅月臉色漲紅,大口大口喘氣,又咳嗽了好幾聲。

勉強壓住心中的難受,她看向另外一人。

妹妹臉上沒有以往的憐惜,冷漠得像個審判者,將她的卑劣照在眼中。

溫梅月難堪極了,伏在床上說:「你走吧,先生說我不宜心緒激動,我要休息了。」

溫念怎麼可能放過她,直接放狠的:「還有最後一句話要問你,他是怎麼知道血玉樹在我們家的?」

心中最隱秘的事情被人點破,溫梅月一下子抓緊了袖子。

心虛和慌亂的情緒不斷攀升,逐漸加入不可言明的憤怒。

「我……我不知道。」她搖著頭,不敢看對方。

「你不知道?說謊話可是要遭雷劈的。」

「……我隻是,隻是在先生問我病情的時候,提到了一句而已,我根本不知道血玉樹能夠治我的病啊。」

對,她事先不知道,這就不是她的錯的。

「你自從病了以後,家裡人擔心你,去哪兒都有人跟著你。你是什麼時候去的禁地,生病之前發生的事情,為什麼要跟大夫說?」

耳畔傳來輕笑聲和漸漸靠近的腳步聲。

以及極為可怕的話——「你是在見過血玉樹之後病的吧,你知道自己為什麼病,一直不敢跟家裡人說,卻敢告訴外人。是因為你覺得大夫的實力很強,如果他出手的話,家裡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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