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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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連心,痛意直鑽腦海。

薄被下的人,貝齒緊咬,依然控製不住身子顫抖。

丘瑾寧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指尖的痛意變成了麻木的觸覺,久到她冷汗淋漓,久到她再也忍不住緊繃的唇角,失色念道:「秦初-」

「我在呢,韓禦醫,還要多久才好?」秦初看著不時就會抖一下的薄被,眼底滿是心疼。

韓禦醫想著醫書上的記載,說是一刻鍾可成,眼下所耗時間足夠。

不等他點頭,丘瑾寧就先有了異樣。

床上的人用力抽回了手,作勢要掀開被子:「秦初-」

聲音綿弱,語調旖旎勾人。

韓禦醫瞪大眼睛,不自覺道:「難道失敗了?」不然,床上的人怎麼不像已經解蠱的樣子。

秦初一聽他這話,忙把酒壇往地上一放,側身擋住被子。

「韓禦醫,勞煩您回避一下。」

韓禦醫乾咳一聲,點點頭轉過身,隨手撈起地上的酒壇,真的沒成功嗎。

待到他一出門,身後的床上便傳來一道淺淺驚呼。

「嗯-」

韓禦醫腳下一趔趄,差點在平地上摔倒,手裡的酒壇脫手甩了出去。

「韓禦醫,我家小姐怎麼樣?」綠藥扶了韓禦醫一把,擔心地看了眼房門,剛才是小姐的聲音還是秦大草包的聲音,有些奇怪,她有些聽不出來。

韓禦醫深呼一口氣:「沒事,丘小姐的腿還沒完全好利索,秦小姐幫她揉一會兒就好了。」

他好難,一把年紀了,還要給兩個小姑娘打掩護。

隨後,他盯著地麵上被打破的酒壇,不敢置信道:「你們快看地上是不是有東西,細細的紅紅的,指甲那麼長,就跟老夫的短胡茬一樣。」

「還真的有啊,這是什麼東西?紅胡子麼?」罐子看著那短細的紅胡子,一臉探究,小姐釀出的酒裡怎麼有髒東西啊。

韓禦醫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他沒看錯吧,蠱蟲的確是出來了,那豈不是說方才成功了!

不對呀,既然成功了,丘小姐怎麼還情難自抑製?

難道情蠱不止下了一個,八千兩一蠱,到底是誰這麼舍得啊,不對不對,一個情蠱和多個情蠱,所達到的效果並沒有區別,所以沒有必要增加數量。

韓禦醫皺著眉頭,情蠱確實是解了,那丘瑾寧的反應是怎麼回事?

本來打算離開的他,不由得腳步一停,和兩個小丫鬟一起守在了門外。

行醫者當尋根問底,絕不能糊弄病情,既然想不清楚,那就弄清楚再走。

「啊-疼-」房間裡忽然又傳出來一聲驚呼,緊接著便是一陣嗚嗚咽咽的聲音,好似是有人哭了,卻又極力忍著不發出聲來。

綠藥擔心地盯著房門:「韓禦醫,我們小姐真的沒事嗎?」小姐好像哭了呢?該有多疼啊。

韓禦醫老臉一紅,仰頭看向夜空:「那個,可能秦小姐手上力道沒個輕重,丘小姐怕疼所致,不打緊,應該很快就好了。」

應該很快吧,怎麼兩個小姑娘還這麼熱火朝天的,整的他都不自在了。

房間裡。

隨著丘瑾寧克製不住的蜷縮和顫/抖,秦初緊緊抱住她,小聲哄道:「舒服些了嗎。」說著,手指輕柔地動/了/動。

丘瑾寧又冷顫了一下,身子往後、往上抵了抵。

她抽泣一聲,嘴唇翕動,半晌說不出話來,雙眸微微泛紅,淚光中一陣意/亂/神/迷,顯然還沒從方才所承受的沖擊中找回理智。

見她半晌沒有反應,一副受盡委屈,抽泣不停的樣子,秦初心裡一軟,抽開了手。

手指輕退,懷裡的人因為她的退出又顫了一下。

秦初頓時心疼又好笑,懷裡的人好像比上元節那晚敏感了太多太多。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還沒怎麼著呢,丘瑾寧都抖了幾次了…

「丘小姐怎麼這麼不中用了,嗯?」

上元節那晚不是由著她折騰到半夜嗎,那時也沒見這麼容易就到吧,是因為忍太久了嗎?

丘瑾寧偏頭不說話,抽泣聲止住了些,眼尾的淚光也隱了回去,耳朵似火燒雲一般紅透。

秦初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口勿/了/口勿:「感覺怎麼樣,情蠱變安分了嗎?要不要再安撫幾次。」

丘瑾寧太敏感了,那就不用手,指腹再怎麼光/滑也不及舌/尖/柔/軟,秦初想到什麼,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底閃動著躍躍欲試。

耳邊的話像催/q/的毒藥一般,誘惑著丘瑾寧的心跳。

丘瑾寧抿唇不語,眼簾一顫,閉上了眼睛,似是默許。

不等秦初有動作,她又把薄被一拉,蓋住了整張臉。

秦初失笑,沒有拆去穿她掩耳盜鈴的行為,不過被子太厚,還是換一個比較好。

被子被輕輕的挪開,一件雪白裡衣遮在了丘瑾寧臉上,帶著淡淡馨香,是秦初的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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