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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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耶胡狄的手段他知道,他那日路過聽到院子裡的聲音太淒慘才進去看看,沒想到是之前救過他的人。

若不是蘇奚救了自己,他一定頭也不抬的離開,生死任由他的下屬做主。

蘇奚被他眼中的霸道冷傲給震住,他說的那麼自然,似乎他在這裡被他這樣對待都是他對他的特別恩賜。

他應該感激涕零才對。

看著身下人被他的話嚇到圖特摩斯滿意的笑了,欺負他好像成了他進來的特殊癖好。

其實他的話也不盡然,蘇奚長相獨特,如果沒有救他,那日在得耶胡狄處看到估計他也會順手搭一把,把他撈出來。

看著蘇奚唇角微微顫抖,一臉憋屈,想反駁又找不到話來堵他嘴的模樣他覺得可愛極了。

嫣紅的唇瓣在暖黃的燭光下顯得那麼柔和,圖特摩斯忽然口乾舌燥起來,明明是逗他玩的,結果好像自己先上鈎了。

他沒有任何多想,一手捏著蘇奚的下巴抬著他的臉低頭口勿了上去,比前兩天乾涸的唇多了幾絲柔軟,蘇奚身上有特別的清冷感,與他見過的任何人都不一樣,且他身體全部調養好,不用像之前那樣擔心弄傷他。

蘇奚被他按在柱子上,背後皮膚緊貼著浮雕被摩。擦擠壓的痛到想哭。

這突如其來的口勿[]讓他憋[]的滿臉通紅,腦子發暈,隻覺得身體都跟著[]軟~了大半,同時一股抗-拒之力在催促他,讓他手腳並用不住踢打身側的人。

圖特摩斯眸底變的更加幽暗,蘇奚不斷躲開他的追逐試圖離他遠一點,這些微薄的力氣在他眼中全部不值一提,此刻花拳繡腳成了另類的y~h {此處省略五百字}

撬開那排白石,蘇奚被/迫吞下幾口混合的氣息,直激的他頭皮發麻。

圖特摩斯離他那麼近,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隔著飄逸的卡拉西裡斯下那讓人害怕驚心的東西。

蘇奚嚇得瞬間回魂,慌亂之下,他隻想趕緊把人踢開,可力道之差他看了眼逐漸迷、離的圖特摩斯一不做二不休,使勁一咬。

「唔——」

所有的事情都在此刻卡住,圖特摩斯蹙眉彎月要,伸手扌莫了下自己的唇角,紅色血跡汩汩流下。

他熱情的眸子瞬間冷卻,一股極致的怒火飈出周圍空氣瞬間降到冰點。

「你敢咬我?」冷淡的語氣。

蘇奚知道對方生氣了,自己估計有大難。

他依舊不懼他的目光:「我早就說過讓你自重。」

可不怪他。

圖特摩斯冷笑:「不錯,你知道,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都沒有人敢對我動手。」

說著他抬手抹去那些血珠子,笑容讓蘇奚頭皮發麻。

直覺告訴他現在應該跑,他也確實做了,可幾步之後就被人從後方一把攔月要抱住,耳畔一道不屑的聲音:「是不是沒人告訴你,不要做沒有效果的事情。」

當身體被重重摔在厚重的手工地毯上,蘇奚吃痛的叫了一聲。

頭頂威壓襲來,圖特摩斯一隻腿死死壓在他的月匈口,抬手掐著他的脖子:「本王子對你太好了,是嗎?」

居然拿著他的縱容敢反攻他。

蘇奚咳嗽兩聲,圖特摩斯緊挨著讓他呼吸都困難起來,啞著嗓子擠出一句:「放開我。」

「放?」對方冷笑連連。

「嗬嗬」

—— ——

蘇奚隻能近距離的看著圖特摩斯陰沉俊美的臉在他麵前不斷放大,寬闊華麗的屋內盪著一聲聲低啞的嗚咽~

一切都是那麼空茫無力

這時,門外有侍衛稟報。

「殿下,穆特將軍求見。」

圖特摩斯聞言起身,理順衣服,看了眼地上的男子,長發散亂,眼尾發紅眼中毫無生機可言,他的膚色是底比斯任何一個貴族都比擬不了的白皙像迦南人喝的羊奶般細膩~

他把外衣脫下來,走過去蹲下給他披在身上:「我有事,待會回來看你。」

蘇奚就像沒有聽見一般,不回應也不看他。

圖特摩斯看了他一會,沒說什麼便起身離開。

門「吱呀」打開又關上後,蘇奚才動了下僵硬的脖子,身上某個地方發出羞恥的痛感,他不敢動,一動就好像有什麼順著動作流出,他渾身發抖。

他為什麼要多管閒事就這麼個人,披著羊皮的狼,他應該讓他失血過多就地死去,他不該爛好心。

門外。

穆特看著圖特摩斯彎月要行禮:「殿下,宮裡動靜了。」

圖特摩斯欲/望散去眼中一片清明冷漠,聽到他的話鋒芒一閃,唇邊帶著三分嘲:「她怎麼了?」

穆特起身,看著他:「王上身體越來越差,今日醫官去把脈,似乎有油盡燈枯之兆。」

「她終於……熬不住了嗎?」圖特摩斯忽然笑了一聲,眼中一片寒芒。

「熬死了我的父王又弄死了我的母妃,讓我兢兢戰戰小心翼翼活了這麼多年,若不是因為父王體弱隻有我一個孩子,若不是她無法生育,你猜,我現在在哪呢?」他看著穆特,聲音低沉優雅,如遠方山脈傳出的天籟。

穆特低頭不語。

「告訴我們的人,王上的貢品每日不間斷的都要送到她的口中。」

穆特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 他們的殿下跟王座上的那個女人之間有難以言表的關係,而他們作為下屬隻要執行圖特摩斯交給他們的任務就行,多的東西不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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