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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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追出來的薩邁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一瞬間蘇奚就像蒸發了一樣,他緊皺眉頭一股戾氣顯現,蘇奚不見了。

—— ——

——

「對不起——」蘇奚被撞得後退一步,他捂著額頭,聲音沙啞。

「嗬嗬。」對方輕笑起來:「什麼都敢喝。」

熟悉的音調,蘇奚忍不住抬頭,他雙眸驚的瞪大,身子僵硬不已,麵前的男人,他的臉——圖特摩斯。

是便裝的圖特摩斯。

因為他的打扮是米坦妮的貴族裝扮,完全看不住他是個埃及人。

一身孔雀藍袍服,氣質一如既往的高貴,他站在那裡擋住他所有的去處。

「這麼多天不見你玩的挺野呀,花市都敢來了。」圖特摩斯抬手在他緋/紅的臉上輕輕扌莫了下,神態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蘇奚整個人都呆了,圖特摩斯為什麼會在這裡?

忽然想起之前上樓感覺身後有雙眼睛在窺視他,難道那個時候的感覺是真的?

「你——你怎麼——」蘇奚口乾舌燥,聲音啞的不像樣子。

『我怎麼在這?』圖特摩斯輕輕接過他的話,順手將他整個人拉進自己的懷裡。

蘇奚醉、酒後身子軟的像蛇,本就沒什麼力氣現在更是無法掙/脫,隻能軟乎乎的任由對方圈著他。

圖特摩斯低頭嗅了下濃鬱的酒味,再看蘇奚眼神迷/離淩亂,已經醉入膏肓,漆黑的眼眸水光閃閃,麵上都是難/耐的表情,,他笑意更甚:「沒酒量還亂接酒。」

他伸手在蘇奚唇上摩擦,比園中玫瑰還要嬌艷鮮紅的唇,當初壓著他的感覺又上來了,這麼多天,他差人馬不停蹄大打探最終才確定了蘇奚的具體位置。

看到薩邁拉著他的手笑盈盈的進了樓上,圖特摩斯忽然發現那個時候他想殺人。

不過現在又看著蘇奚偎在他懷裡那種奇異的怒火又消失了,隻想這麼好好的看看這張特殊的臉。

蘇奚嚶嚀幾聲,他隻想跳進河裡好好的洗個澡。

這比四十度的高溫還要讓他煎熬。

「難受?」似乎很懂懷中人的感受,圖特摩斯故意在他臉上緩緩遊走,帶著一圈麻癢的感覺,蘇奚忍不住瑟縮顫抖,圖特摩斯心情奇好。

「是不是覺得身體很虛空?」他進一步的引導。

蘇奚被他這一問,那感覺更加濃鬱,虛空,對,就是虛空。

他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火燒般的感覺隻想讓他有一方冰涼的地方給他降降溫。

「熱。」他呼著氣從齒間擠出一個字。

「然後呢?」圖特摩斯很有耐性的圈著他,一點點消磨他的意誌。

「放開我。」蘇奚額間都是汗珠,圖特摩斯這麼禁錮他,周身都是他的氣/息,連呼吸都是他的味道,這讓蘇奚更加乾渴。

「水——」他的推搡就像螞蟻的力道威不足惜,圖特摩斯一隻手就可以輕巧的製住。

「好,我們去喝水。」

聽著蘇奚喑啞的哭腔,圖特摩斯知道人已經醉到深處,他把人橫著抱起走到一包間一腳踢開門走了進去。

蘇奚隻覺得身上一涼,圖特摩斯伸手解開的衣領,他驚道:「別——」

「你不是熱嗎?我兌水給你洗澡。」蘇奚臉紅的不像樣,在穿著衣服加上酒精燒著,會更加不舒服。

他撥開蘇奚的綿軟的手,直接將他的衣領拉開,一股冰涼的感覺傳來,蘇奚喘口氣覺得想要更多。

當水兌好,蘇奚被人抱著走向浴桶。

溫乎的水溫,幾乎與體溫持平坐進去非常舒適,蘇奚露出滿足的神情,抬頭看那個高大的男人,他解開自己的衣服,他不解:「你,也洗?」

圖特摩斯很自然:「你一身酒味粘在我身上,難道想讓我帶著酒味離開?」

況且這酒力裡應該不單單隻是酒。

摩蘇,還挺能。

想到那個病歪歪的男子,圖特摩斯眼角閃著冷厲。

「你做什麼?」蘇奚聲音發抖,可他所有的反抗都化為一團含糊不清,圖特摩斯在溫水中皮膚居然奇跡的涼,蘇奚像是找到了失落已久的依靠,意識混亂中竟然忘記推開。

圖特摩斯見醉酒中的蘇奚就像團柔軟的貓咪,清冷中帶著點可愛,眸底被柔色盪開張開臂膀將人整個攬進懷中。

—— ——

睜開眼。

蘇奚頭還是暈暈乎乎,伸腿習慣性的踢了下,這一踢整個人瞬間驚醒,好像踢在一個硬物上,感覺溫熱觸感就像自己的腿。

他驚的立刻坐起,人腿??

再看身旁,媽耶,那個男人熟睡的側顏半壓在白色羽絨被中,在看自己身上涼颼颼的竟然一絲不**,蘇奚瞳孔放大,做完的種種回憶在腦海裡。

他跟薩邁去花市逛了一圈,然後喝了薩米哥哥遞過來的酒後麵就迷迷糊糊然後碰到了圖特摩斯就是現在身邊的男人,再然後他好像被扔進桶裡洗了個澡,回憶如潮水點點滴滴湧來,洗澡的時候~~

蘇奚忍不住用手捂住嘴,這個環節為什麼要讓他想起來。

水中他跟圖特摩斯~~~~~天吶!!!

蘇奚腦袋炸開花。

「想起來了?」身邊一道充滿戲謔的聲音。

他立刻回神,就看見圖特摩斯不知什麼時候坐了起來撐著手歪著頭饒有興味的看著他。

蘇奚臉瞬間紅了,這真不如想不起來。

現在誰來拿錘子將他給錘死,他不想這樣跟麵前的男人對視。

支吾半天,他歪著脖子:「什麼?」

圖特摩斯聽了心情瞬間爆好,蘇夏緋紅的小臉已經出賣了一切,想起他酒醉的樣子,圖特摩斯忍不住伸出舌頭添了唇角一圈,味道——比之前更好。

蘇奚隻想趕緊離開。

他立刻抽了個薄被子裹在身上下床離圖特摩斯一點距離,看著像躲避瘟神一樣躲他的小貓,圖特摩斯揚著唇角:「昨晚,本王聽說你渴想喝水,特地餵了你,滿意嗎?」

蘇奚怔了下,昨天他說過這個話嗎?

好像真的說過,但是又看看對麵男人邪笑的嘴他猛然間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蘇奚狠狠剜了他一眼:「不滿意。」

圖特摩斯被他瞪著也不生氣,反而覺得那一眼有別樣的風情,下床向他走進:「不滿意嗎?」

蘇奚跟著後退,最後退到沙發邊。

蘇奚撲通一聲跌坐下,就看見頭頂烏雲壓來,圖特摩斯眯著眼:「現在本王在免費給你餵一次?」

蘇奚立刻結巴:「別——別。」

不說還好,一說那個地方居然感到了酸痛,想著在發生一次那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不打算再繼續都弄他,圖特摩斯拉過他直接在他額前口勿了下便轉身像裡麵走去。

洗漱完畢。

圖特摩斯帶著他吃了早餐,他是暗地裡前來,知道的人並不多所以人找到後他直接將蘇奚帶到了自己的領地。

門外,德耶胡狄站在那裡一臉厭煩:「找個奴隸還要王親自前來,我真想把他給抽死。」

穆特聽了:「你要是把他打死了王一定會把你抽開花。」

德耶胡狄哼了一聲,這個外族人憑什麼霸占王的所有心思跟視線?

門開。

圖特摩斯跟蘇奚並肩站在一起走出來。

二人立刻住嘴,對著他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

圖特摩斯道:「怎麼樣了?」

「一切準備妥當。」穆特稟告。

「走。」

此地不宜就留,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一行人在裡外有預謀的安排下很快撤離。

—— —— ——

米坦妮王城某處。

「殿下,他們離開了。」

摩蘇看著手下人的報告,站在噴泉前負手而立,良久輕輕嗯了一聲。

「埃及王如果知道我送了他這麼大一份禮,一定會感激我的。」

來恩在旁邊不解:「殿下,您那天下藥不是——」

不是為了便宜二殿下???

摩蘇瞄了他一眼,來恩立刻住了嘴,他笑道:「我為什麼要把他送到薩邁的床上呢?我做這一切可不是為了讓他有喜歡的人。」

「隻是——父王老了,居然聯合周邊的小國像埃及施壓,企圖挑起動亂,隻希望他這部險棋可以成功吧。」

如果不成功,他覺得米坦妮的厄運也就此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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