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琴xboss悠一(2)(1 / 2)
「你待會會更痛的。」
琴酒在這件事上倒沒有撒謊。
或許是在此之前從未經歷過這種事的緣故,當身體被入侵的下一秒,即使是瀧川悠一也愣了下。
反應過來的青年當然是立即展開了反擊,但莫名其妙的快感細細麻麻地從內隱的地方傳來,緩慢地拉著他的理智下墜。
於是他僵在原地,低頭看向身下,皺著眉用沙啞的聲音喊了聲「琴酒?」
本意是希望對方能告訴自己這是在做什麼,但很顯然適得其反了。
瀧川悠一沉默,看了眼自己手上暫時止血的傷口。他一動,淩亂的被褥便隨著他起身的動作滑下,溫涼的空氣描摹著青年身上曖昧的淤痕,但瀧川悠一卻並不在意地走向浴室。
水龍頭打開的一瞬間,手機也跟著響了起來。
除了日常的匯報工作以外,在基地外麵待命的他的直屬部隊似乎陷入了恐慌。
「我沒事。」瀧川悠一懶洋洋地說,他抬手將額前濕漉漉的劉海捋到腦後,纖長的睫毛上帶著水珠,「去查一下東部的那群人在做什麼,注意別把人趕盡殺絕。」
門鎖打開的聲音在水聲中輕輕響起,瀧川悠一斜過眼,在微滯的空氣中與那雙墨綠的眼睛對視片刻。
「留個活口,我要親自審訊。」
說完這句後,青年就掛斷了電話。
他的目光一動未動,在長久的僵持過後,終於鬆開了緊抿的唇角。
「我在洗澡。」瀧川悠一說。
琴酒:「哦。」
瀧川悠一:「別盯著我看。」
琴酒靠在門邊:「斯繽尼塔。」
他慢條斯理地喊著他的名字。
「你全身上下哪裡我沒看過?」
「……」
雖然很有道理,但總覺得哪裡不對。
「出去。」瀧川悠一堅持道,他的銀發被水浸濕了散在後背與月匈前,唇角扯開一個挑釁的笑,「不然我動手了。」
琴酒瞥了眼他放在洗手台上的槍。
太遠了。真要動手,這家夥是無法在第一時間拿到武器的。
一眼就看破了琴酒在想什麼的瀧川悠一輕哼:「不需要,對異能力者來說身體就是武器。」
琴酒挑眉。
「蠢貨。」他偏頭躲開攻擊,墨綠色的眼瞳垂下,看向對方手上明顯沾了水發炎的傷口,聲音平淡地啟唇相譏,「就憑你現在的狀況能做什麼?」
瀧川悠一關掉淋浴頭,慢悠悠地走出,係上襯衫的扣子。
「別小看人了。」他散漫道,抬眼擰了擰手腕,「也不知道是誰上次在基地裡差點被我炸死。」
琴酒沒說話,盯著對方看了一會。
半晌,他取下月要間的伯/萊/塔放到一邊。
「你提醒了我。」曾經的to killer,現在的組織首領嗤笑一聲,平靜的聲音中溢出些森冷的意味。
「看來你受到的教訓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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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的結果就是傷口完蛋得很徹底。
當然,僅僅是傷口完蛋對瀧川悠一來說也算不了什麼。
隻是架打到一半,顯然又往昨天晚上的方向去了。
琴酒是混血,這也就意味著他在某方麵得天獨厚。
……非常折磨人。
「餵。」被隨手扔到床上的青年盯著眼前的醫藥箱,發出不滿的聲音,「我自己處理不了。」
琴酒的雙腿交疊,目光從電腦的郵件上移開:「所以?」
「所以把你的衣服借給我。」瀧川悠一認真道,「我要去找你們的醫生。」
琴酒收回了視線,邊回復郵件邊說:「這裡沒有醫生。」
瀧川悠一:「?」
瀧川悠一:「那有人受傷了怎麼辦?」
當然是讓搭檔處理。
這麼顯而易見的答案,琴酒脫口而出的卻是一句冷漠的「等死」。
瀧川悠一:「……」
「那衣服。」
「沒有。」
「怎麼什麼都沒有?」
「是你自己要跑來的。」琴酒合上電腦,看向床上快要被氣死的河豚,心情愉悅地開口回道,「所以自己想辦法跑回去。」
……反駁不了。
瀧川悠一陷入沉思,認命地重新躺回被子裡。
他睡得很快,模模糊糊地聽見有人靠近,然後抬手把他從被子裡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