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1 / 2)
白綺猶疑著,纖細指尖伸進頸側領口,將綢緞般的黑色睡衣向下剝。
保守的布料逐漸和膚肉分開、滑落,細薄的肩頸羞怯地暴露在空氣中。
整個房間好像明亮了。
皮膚那麼透白,瑩瑩潤潤的發著光,柔得仿佛能化出水來,甜膩的香隨之溢散。
很快,小半邊釉白的身子露了出來,肩頸線條極美,睡袍搭在臂彎,勉強遮住了怯生生的紅嫩,可邊緣還是溢出了一點粉,看得人移不開眼。
不知不覺間,屋內呼吸聲重了好多。
勉強脫完,白綺便按照劇本那樣側躺,單薄的脊背陷入柔軟的大床裡,深紅與雪白勾勒出誘人的色澤。
「就是這裡有點疼,」他把臉埋進了被褥裡,耳尖紅紅的說著台詞。
「嗯。」
薄言冷聲回應,身軀如同繃緊的弓弦,寬肩壓下,長指探向麵前圓潤的肩頭。
肩頭看著冰肌玉骨,應該是微涼的手感,然而觸手的瞬間掌心熱乎乎的,嫩得幾乎握不住。
骨骼明晰的手青筋驟起,看起來有點猙獰,與潔白的肩頸反差極大,甚至隻是輕輕碰了下便留下紅色指痕。
薄言的手瞬間鬆了。
下一刻卻重新收緊,長指微微陷入幼嫩膚肉中,像是握住了一團牛奶。
白綺有點癢,漂亮的臉蛋湊過來,認真看著自己被捏揉的肩頭,淺淡的清澈眼眸裡映出異常旖旎的畫麵。
薄言眼底濃稠的欲念幾乎要湧出來,一眼不錯地盯著白綺:「疼嗎?」
白綺點頭,又搖了搖頭。
「有點疼,但扭到的不是這裡。」
他指甲透著粉,指著月匈脯給薄言看,語氣懵懂:「再往下一點。」
話落,薄言大手覆了上來。
難以形容的酥癢從肌膚滲入骨髓,過於強烈的刺激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癢。
白綺猝不及防下眼尾騰地紅了,他喘息著蜷縮,卻不小心將薄言的手也卷進去,滾燙瘦削的腕骨被夾在軟彈的腿和月匈前,觸感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