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問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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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問心

亓硯卿連忙朝著那巨嘴發出一擊曜塵斬。

「嗚」

隨著一聲嗚咽聲, 那巨嘴的主人連忙後退幾步。

亓硯卿這才看清楚那巨嘴的主人。

隻見在他麵前蹲著一隻委屈巴巴,縮成一團的巨型兔子。

這兔子好生眼熟。

見亓硯卿不理會他,那兔子上前一步,用頭蹭了蹭亓硯卿。

直到此刻, 亓硯卿才反應過來。

這兔子正是他剛進萬花秘境遇到的那隻。

「是你?」

如今,這星天菇化為人形,他不好揉他的頭,就隻好將其擁入懷中。

半晌,才喃喃道:「到底發生了何事?」

那為何他當初遇到綠色珠子時,就沒有開啟這所謂的考驗呢?

「天珠又名五行之珠,對應著金木水火土,木形珠入你丹田,則是已選你為主。」雲龕道。

可當遠遠瞧見那腳步聲的主人時, 亓硯卿直接愣住了。

那來人未著法衣, 隻穿著一身粗布麻衣, 頭發也隻是用繩子捆綁起。

而亓硯卿則是被雲龕的這一抱,弄得有些昏了頭。

聞言,亓硯卿點了點頭。

那人察覺到亓硯卿如此,加快腳步。

見此,亓硯卿雙眼微微眯起。

「仙尊……」

但是,這珠子他卻是很清楚的。

半晌, 才有些失態道:「仙尊?」

雲龕頷首。

他向來不會安慰人,星天菇還是蘑菇之時,他隻會輕撫他的菌蓋。

他有些緊張地看向那腳步聲傳來之地。

他如今又在何地?

觀其現在這樣子,他似乎是被什麼人救了。

如今他體內的真氣已被盡數封印,無法吸納真氣, 也無法使用任何法術,他甚至連菌絲和孢子都無法召喚出體。

他當時進入秘境是,那兔子就給了一個綠色的珠子給他,然後,那珠子就進入他的丹田了。

正在此時, 一陣腳步聲的出現,將亓硯卿所有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天珠的考驗?」亓硯卿一愣,才說,「那個藍色的珠子?」

雲龕垂眸看著眼前滿臉都寫著震驚的人,將手裡的東西放到地上,隨即上前一步,直接將那人擁入懷中。

雖然那人離他很遠,還看不清楚人臉,但他卻知道,那人的確是雲龕沒錯。

聞言,雲龕鬆開亓硯卿,將其按在火堆旁的石頭上道:「天珠的考驗。」

如今正一手提著一隻處理好的山雞,一手拿著弓箭。

轉眸看去,隻見此刻雲龕正坐在火堆旁,烤著那隻處理好的山雞。

這是何因?

就在他手指觸碰到珠子的瞬間, 他隻覺得眼前忽然一黑, 便失去了所有意識。

亓硯卿醒來之時,天色正是微亮。

亓硯卿剛準備開口,便嗅到一股香味。

他能確定,那顆藍色的珠子和那綠色的珠子是一樣的。

若是說他物他可能不清楚。

他連忙坐起身看向周圍,隻見他身後是一處密林,身前是一處火堆。

他分明記得他在昏迷之前,隻觸碰了那珠子。

亓硯卿眸中閃過一絲疑惑道:「這珠子我剛入秘境便得了一個,那珠子直接進入了我的丹田,我是遇到第二個時,才進入此地的。」

那這藍色的珠子則是對應著水形珠。

大約是真氣被壓製原因,亓硯卿見到這一幕,竟覺得腹中有些飢餓,便坐到雲龕旁邊道:「仙尊,那所謂的考驗是什麼?」

見此,亓硯卿上前一步, 將那珠子收了起來。

直到那人站到他的麵前後,亓硯卿才有些不可置信道:「仙尊,真的是你?」

水形珠並未認主,所以,才觸碰到水形珠後,便會被水形珠拉入他所謂的考驗當中。

兔子見亓硯卿把它認出來了, 聳了聳鼻子, 直接移到一旁, 將它身後的東西讓了出來。

亓硯卿猛地站起身,看向那人。

他這才發現在那洞穴中央有一顆藍色的珠子, 那珠子與兔子之前給他的是一樣的。

雲龕微微搖頭道:「不知。」

不知?

亓硯卿不可置信地看向仙尊。

這事竟連仙尊都不知曉嗎?

不過,也是。

若是,仙尊知曉的話,怕是早就破陣而出了,哪裡還會被困在這裡。

「五行珠的考驗向來因人而異。」雲龕見亓硯卿有些失落的模樣,道,「不同的人進入五行珠,所經歷的考驗也是不同的。」

原來是這般。

亓硯卿點了點頭,隨即靠在雲龕的肩膀上。

既然這樣,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不管這所謂的考驗究竟如何,總歸脫離不了他們二人,就算他們不去尋,這所謂的考驗也會自行前來。

想到這裡,亓硯卿扭頭看了雲龕一眼,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如今體內一絲真氣未有,他也不能恢復成蘑菇的樣子了。

他先前總是蹲在仙尊的肩膀上,如今不能如此,倒是有些懷念。

「吃吧。」

正在亓硯卿眼巴巴盯著雲龕肩膀時,耳畔忽然傳來雲龕的聲音。

亓硯卿轉過頭,隻見雲龕將烤好的山雞腿,遞到了他的麵前。

他也不和雲龕客氣,接過山雞腿啃了起來。

雖說仙尊什麼都未加,甚至這山雞連靈獸都不是,但是,亓硯卿就是覺得這山雞要比先前兩麵蠱烤得好吃許多。

正在這時,就見一個身影從叢林中鑽了出來。

聽到聲音,正靠著雲龕肩膀雲遊天外的亓硯卿緩過神,抬頭看向來人。

隻見來人是個身著淡藍色釵裙的姑娘。

那姑娘容貌昳麗,此刻看上去稍顯狼狽。

姑娘見到兩人,臉上露出一絲驚喜,連忙朝著他們走來道:「能在此處遇見兩位道兄,當真是幸哉啊!」

聞言,亓硯卿連忙坐直身子看向那姑娘。

可他越是看那姑娘就越是不對勁。

自從他成為星天菇之後,隱隱約約能覺察出修士與靈植的不同之處。

雖說他能察覺出這姑娘不是靈植,但卻也能肯定這姑娘絕對不是修士。

難不成,這姑娘就是那所謂的水形珠的考驗?

見麵前兩人不理她,姑娘有些為難地說道:「是不是我打擾到兩位道兄了?」

亓硯卿心中有所猜想,立馬站起身道:「並未,不知這位仙子?」

「我名水千靈,為尋那水形珠到此。」水千靈一笑道,「不知,兩位道兄名諱?」

「你喚我星瑾便是。」亓硯卿回以一笑,轉身指了一下雲龕道,「這位是印子泠,乃是我的師兄。」

水千靈應了一聲是,隨後麵露難色。

亓硯卿見水千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道:「水道友有話直說便是。」

聽到亓硯卿如此之說,水千靈輕吐一口氣道:「我手中有水形珠的線索。」

說罷,抬眸看向麵前兩人。

隻見那兩人都是一副,你怎麼不繼續往下說的樣子,一頓,強行擠出一絲笑容說:「但是,那處秘境隻能容納兩人進入。」

聽到這話,亓硯卿扭頭看向雲龕。

這水形珠屬水,仙尊也是水靈根。

仙尊若是能尋到這水形珠,應當是對其有用的。

雲龕神情不動,隨後說道:「可。」

得了仙尊這句話,亓硯卿嘴角微勾說:「既然如此,那便讓我師兄陪你前去。」

聽到這話,水千靈直接愣住。

但見麵前兩人,都是一副就該如此的模樣,也不要再說什麼,隻得與雲龕一同前往。

直到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後,亓硯卿拿起一旁的烤山雞繼續啃了起來。

他現在有些想不明白,這水形珠到底想做什麼?

這所謂的考驗到底是什麼?

想著想著,亓硯卿也把手中的烤山雞啃得差不多了。

於是,直接拍了拍手,站起身。

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想什麼多也是無用。

「星道兄!」

正在這時,身後忽地傳來一聲呼喚。

亓硯卿猛地轉過身,直接來人正是先前同雲龕一同離去的水千靈。

隻是此刻水千靈衣衫更是狼藉,連帶著臉上都帶了傷。

亓硯卿連忙上前迎了幾步道:「發生了何事?」

「我們…我們去了那洞穴,遇見,遇見一隻異獸。」水千靈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說,「印道友為了救我隻身引開那異獸,我這才能趕回來求救。」

聽到這話,亓硯卿後背忽地起了一層冷汗道:「在何處?」

他雖是不知這水千靈的話是真是假,但就算是隻有半絲可信度,他都不能放任仙尊獨自受險。

見亓硯卿這般,水千靈連忙指引方向。

在趕去那洞穴的路上,水千靈一直麵露難色,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樣子。

若是放在尋常,亓硯卿定是要開口詢問的。

但是,如今他心係雲龕,連同餘光都無暇他人的。

兩人便如此急行到一處洞穴。

在進入洞穴之後,亓硯卿這才發覺不對之處。

這洞穴就是一個普通的洞穴,不要說是異獸,就連一絲生氣都是全無的。

這裡分明就沒有任何生物來過。

這水千靈帶他前來究竟是想做什麼?

心中如此之想,情緒自然有些外露。

亓硯卿轉過身,眉頭微皺盯著水千靈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他向來不喜扯謊之人,更不喜拿仙尊性命扯謊之人。

就算,這是水形珠的考驗,那也是不行的!

見此,水千靈不緊不慢地上前一步,抬眸盯著亓硯卿道:「我找你前來,隻不過是有幾句話想要問你。」

嗯?

這水千靈剛開口,亓硯卿便覺察出不對之處。

這聲音有些不對勁。

明明就隻是尋常的幾句話,但他卻感覺這聲音像是印入他的神識一般。

而且,他隱隱約約中能感覺出,如果他現在說謊的話,便會神識動盪,魂魄皆散。

水千靈全然不理會亓硯卿,輕哼一聲說:「你想要這水形珠嗎?」

「自然。」

亓硯卿並未猶豫,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五行之珠所對應的定是很重要之物。

所以,他當是竭盡全力助仙尊得到水形珠才是。

「這水形珠就隻能有一個主人,若是他人得到,你便無法得到了。」水千靈眨了眨眼睛說,「所以說,你現在要怎麼做?」

「那自然是助仙尊得到他了。」亓硯卿並未有任何停頓,直接說道。

水千靈像是沒想到亓硯卿會如此回答一般,直接愣住。

半晌,才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可知曉這五行之珠,所對應之物是什麼嗎?」

「不知。」

聽到亓硯卿這話,水千靈冷笑一聲說:「這五行之珠所對應的乃是珍寶閣,若是能在這珍寶閣中尋到一物兩物,說不定可保你仙道無憂!」

如果這樣的話,那他更是要助仙尊得到此物了。

水千靈見亓硯卿眸中雖然有些糾結,但卻未見貪欲,便繼續說道:「我觀你沒有本命法器,你若是能在這珍寶閣尋到一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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