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好久不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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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好久不見

亓硯卿在跳進樹洞後便發現, 那樹洞是連接一個巨型地下宮殿的入口。

而正對著那樹洞的便是一泉池水。

他從樹洞跳下來直接掉到那池水當中。

他在池水中掙紮一番後,才遊到了水池邊緣。

也不知這池水裡麵的水究竟是什麼,他落入這水池之後, 就感覺渾身的傷口都在隱隱發痛。

這種疼痛他並不是忍不住,但是, 那傷口傳來癢的感覺, 卻使他格外難受。

正在這時, 就見空中掉落下來三個人影。

隨即,那裴同年的聲音傳來過來:「那九尊羽蛇瘋了吧,它差點把我抽死, 最後一尾巴給我抽到這樹洞當中了。」

「那看來這九尊羽蛇還是有眼光的。」京照西道,「你這人活得也挺難吧,正常人不喜歡你,就連蛇都不喜歡你。」

在聽到這兩人說話後, 亓硯卿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所有人都很尊敬那個人,結果,有一天外族入侵,那人不是那些外族的人的對手。

路老見了那洞穴一臉興奮地說道:「那傳承肯定在那洞穴中,隻要進了那洞穴我身上的毒肯定就能解了!」

亓硯卿垂眸看向自己手上的傷口,難道是因為他中毒的原因,所以才能看見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嗎?

京照西看向亓硯卿道:「小少爺,你看到了是什麼?」

他現在身上可謂是除了一張臉外,就沒有什麼好地方,所以,這查看也是沒有必要的事情了。

至少性命無虞。

他剛才隻顧著看浮雕的故事,卻忽略了浮雕,現在看去才發現不對之地。

亓硯卿一個閃身躲開道:「多謝,無需擔憂。」

「除了差點被那九尊羽蛇抽死之外,沒有任何的事情。」裴同年神情古怪地瞥了京照西一眼, 隨後轉眸看向亓硯卿說道, 「小少爺你怎麼樣, 我之前看有許多九尊羽蛇都纏在了你的身上,你沒有被咬傷吧!」

那創世鍾上很明顯有個凹陷,難道那凹陷便是此處的機關?

思緒至此,亓硯卿上前兩步,將手放入那凹陷當中。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鳳凰的故事應當沒有到此終止,但是,這浮雕卻隻是刻到這裡。

此時,那小少爺之前糊在臉上的泥巴因為池水的沖洗,已經全部沖去,因為要慎用真氣的原因, 小少爺並未將身上的水烘乾。

就在他將手放到凹陷中的一瞬間,腳下忽然虛空,整個人開始急速下墜。

「我們跟上他的步伐便可以了。」京照西見此鬆開抓著亓硯卿的手道,「在這裡萬事小心,指不定哪裡就藏著幾隻毒物。」

這是為何?

「咱們還是先看看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吧!」路老見三人有些不對說,「這裡似乎是一個地下宮殿。」

「怎麼回事?」裴同年瞳孔地震道,「路老不見了?這裡沒有真氣浮動,咱們剛才也沒有聽到門開的聲音啊!」

聞言,亓硯卿眸色一沉,跟在京照西身後朝著洞穴走去。

隻見那宮殿當中全部都是一些奇怪的石像,而在石岸的一邊則是有一個洞穴。

在鳳凰撞得第一下,所有的外族人全部跪倒在地,而他自己則是雙足折斷。

見此,亓硯卿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在鳳凰撞得第三下,春回大地,他所有死去的族人盡數復活,而他自己則是修為盡散,不入輪回。

亓硯卿側眸看向一旁的浮雕,隻見那浮雕上麵所刻的乃是一個故事。

在看到亓硯卿有些不解的目光後,京照西繼續說:「那路老雖然平日也不講究,但絕對不會像是這般瘋瘋癲癲的,他此刻已經毒發了。你不能阻止他,你若是阻止他的話,他隻會更瘋。」

在京照西話音落下的同時,那路老的身影已經沒入那洞穴當中。

見此,亓硯卿剛想上去阻攔,卻被一旁的京照西拉了過來。

在進入洞穴之後,映入眾人眼簾的便是一個通道,在那通道的兩邊刻著許多浮雕,在通道的另外一邊則是一道石門。

聞言,亓硯卿瞳孔地震,轉身看向裴同年和京照西,在看到兩人眸中都是不解後,便知這兩人的確沒有看到。

京照西眸色有些深沉道:「你可還記得我說過,每個中了噬君骨毒的人都是不一樣的嗎?」

他現在身上何止是一處傷口啊!

那小少爺的衣服和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身上,而那雙漂亮的狐狸眼此刻也是紅紅的,讓人看了不禁想要將其抱在懷中好生安撫一番。

為了保護自己的族人,於是那人來到創世鍾的麵前,身化鳳凰撞向創世鍾。

「小少爺,您在看什麼?」裴同年見亓硯卿一直盯著通道兩邊道,「通道旁邊什麼都沒有啊,您在看什麼?」

京照西一路爬到岸邊後抬眸便看到亓硯卿。

觀其樣子,是說一個有鳳凰血脈的人在經過各種磨難,終於修到很高的地位。

在鳳凰撞得第二下,所有人的外族人魂飛魄散,而他自己則是經脈全斷。

不過,還不等京照西動手, 便見那小少爺一個閃身將路讓開隨即說道:「你們怎麼樣,還好嗎?」

說到這裡,亓硯卿眼睛忽然一亮。

聞言,亓硯卿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看見那通道的兩邊有許多浮雕,那浮雕上麵刻著……」

話音落下的同時,路老一刻不停地朝著那洞穴中沖去。

聞言,亓硯卿抬眸環視四周。

說著,那裴同年上前一步就要為亓硯卿查看傷勢。

亓硯卿看著周圍無盡的黑暗,瞳孔微縮。

看來他之前的猜測不錯,能看到那浮雕很有可能和他中毒了有關。

先前那路老進去之後,他們並未聽到門開的原因,想來也是因為路老觸動了機關,直接掉了下去。

思緒剛落,亓硯卿便感覺一陣強光刺入他的眼中,那劇烈的痛楚使得他無法睜開雙眼。

等那痛楚消去之後,亓硯卿緩緩睜開雙眼,這才發覺自己被纏在藤蔓之上。

而在離他不遠之處,正躺著同樣被纏住路老。

亓硯卿在掙脫一番無果後,直接化為原形站於藤蔓之上,看向

隻見他們下方是一處河流,而在那河流之中遊著一種奇怪的生物,那東西看上去像是章魚的觸手一般。

看到這裡,亓硯卿環視一圈,在看到那河流的一旁有一處石岸之後,喚出一根菌絲以真氣包裹住拽住路老,隨即落到那石岸之上。

在落到石岸的瞬間,亓硯卿臉色有些不好地恢復身形。

他隻不過稍微動用了一下真氣,體內的真氣竟然消去了兩成,看來,若不是到了危急時刻,這真氣能不動用還是不要動用的比較好。

思緒至此,亓硯卿抬眸看向上方。

隻見他們上麵全部都是密密麻麻交織在一起的藤蔓,在藤蔓形成了一張張大網。

若不是因為那藤蔓的話,他們掉落在河中,怕是會直接被那些怪物纏上。

而在這片地方,他們的真氣消耗極快,若真是要被纏上的話,想要掙脫出來,這身真氣怕是就要所剩無幾了。

思緒落下,亓硯卿深吸了一口氣,走到路老麵前拽住路老的衣領拚命地搖動起來。

那京照西與裴同年應當看到他觸碰之地了,那為何到現在也沒有下來?

難不成是因為隻有中毒的人,才能觸動這個機關嗎?

若當真如此的話,那京照西多半是下不來了。

所以,他必須要將這路老搖醒,他對於此地毫不了解自然不敢貿然行動。

好在那陸老就隻是陷入昏厥,在被亓硯卿這番搖動就從昏睡之中清醒過來。

路老撐起身子咳嗽了兩聲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見路老如此,亓硯卿道:「路老,你不知道之前發生什麼了?」

聞言,路老眸中閃過一絲茫然。

「咱們掉入那水池之後,您說那洞穴之中有東西,然後就沖進了那洞穴之中,隨後,我們便掉落到了這裡。」亓硯卿道。

聽到這話,路老伸手揉了揉額間陷入了沉思。

半晌,才說道:「我當時掉入水池當中,腦海便不斷響起一個聲音,那聲音讓我進入這裡,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路老,你看那水池中的東西,你可認得?」亓硯卿見路老想不起來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便伸手指向那水池道,「那裡麵的怪物我從未見過。」

聽到這話,路老站起身看向那水池,在看清楚水池中究竟是什麼後,一臉驚恐地後退一步道:「潛鱗,這東西是潛鱗!」

見路老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亓硯卿拉直路老的胳膊,將路老拉回來道:「路老,你冷靜一下,現在這地方就隻有咱們兩個人。你若是不冷靜的話,咱們兩個都要將性命葬送在這裡。」

那路老許是將這番話聽下去了,臉色有些不好地說道:「我知道咱們進入的這個傳承之地是誰的傳承了。」

說著,路老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雙眼有些放空地說道:「曾經有一座城池叫做飛翼城,飛翼城的城主是一位邪魔道的修士,他一直鎮守這飛翼城。但是,直到有一天,飛翼城一夜滅城,這飛翼城的城主也從此消失,而那飛翼城城主的坐騎便是潛鱗。」

邪魔道的修士?

亓硯卿一愣,隨即看向那路老道:「這潛鱗究竟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這路老在聽到這潛鱗之後,會是這般反應?

「說起這潛鱗便不得不提及那飛翼城的城主。」路老雙眼眯了一下道,「他決定將魔獸和妖獸結合在一起,便可誕生出一種聽他命令的奇獸,所以,潛鱗便誕生了。」

此話一出,亓硯卿瞳孔地震。

那魔獸本就是種沒有靈智隻知殺戮的種族,如何能與其他妖獸結合?

「這潛鱗有著魔獸的身軀以及妖獸的神智,但是,它並不會聽命於人類。」路老看向那河裡的潛鱗道,「潛鱗沒有眼睛隻能靠聽覺辨別方向,以水為生,離開水便毫無戰鬥力。但是一進入水中,即便是越級而戰,都很難傷及本源,而且無論是修士也好,妖獸也好,那潛鱗都會將其吞噬。」

聽完這番話,亓硯卿深吸了一口氣。

那也便是說依照他們現在的狀態,根本就不可能打敗這潛鱗,所以,他們還是躲著點走吧!

思緒至此,亓硯卿環視一圈,見眼前有一個通道便說道:「路老順著前麵一路走,能否出去?」

此時,路老狀態好了一些站起身道:「這條河不是死河,咱們沿著這河流走,定是能尋到出口的。」

得了這話,亓硯卿微微頷首朝著那通道走去。

不管怎麼說,現在都不能待在這裡不動,他能看出來,那河裡的潛鱗不對他們動手是因為他們在岸上。

但是,他也看到他們所站的岸邊上麵有藻類,那也便是說這河是會漲潮的。

他們要是在繼續在那裡待下去,等到河漲潮之時,他們所站的石岸便會被淹沒。

到時候,那潛鱗便可隨便對他們動手。

所以,他們現在要在漲潮之前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想到這裡,亓硯卿不禁嘆了口氣。

雖說都是考驗,但是,這飛翼城城主的考驗當真是折磨人。

跨過那通道的門,兩人便到了一處陰暗的山洞當中,這山洞之中非常潮濕,兩邊石壁之上也長著厚厚的青苔。

而且,在他們的前麵並沒有路。

見此,亓硯卿眉頭緊緊皺起,轉身想問路老這就究竟是何處。

可當他轉身之時,才發覺他身後根本就沒有人,而他進來的那個洞口已經不見蹤影,現在的他已經被困在這洞穴當中。

不對,這洞口消失許是因為他們進入所謂的考驗當中,但是,他分明一直都聽到他身後有腳步聲。

而且,他也能聽出來那腳步聲就是路老的,那為何現在卻不見這路老?

思緒至此,亓硯卿汗毛瞬間炸起,連忙握緊手中的短刀。

就在這一刻,他隻聽耳邊傳來一陣破空聲,他未有半絲猶豫,直接揮刀劈向那破空聲傳來之地。

「當」

隨著一聲短刀與石壁撞擊在一起的響聲,亓硯卿眉頭緊緊皺起。

他自以為自己速度已經很快了,可他依舊沒有砍到那東西,也沒有看清楚那襲擊他的究竟是什麼。

他不得已收回目光,再次環視洞穴,卻忽然看見洞穴深處一道縫隙正在發亮。

他趕到那縫隙所在之地,把手放在那縫隙處,便感覺有風拂過他的手掌。

見此,亓硯卿雙眸瞬間亮起。

這縫隙外麵便是出路。

可就在他將那擋著縫隙的石頭移開的瞬間,成百上千隻福鼠從他後麵飛了出來。

他本身就站在那缺口麵前,福鼠朝外飛,不斷地撞擊著他的後背,似乎是想將他也推出洞穴。

直到此時,亓硯卿才發覺,他們這洞穴在懸崖的中間,從這個洞穴出去,

而那河流之中還有許多潛鱗正在蠢蠢欲動。

他若是從這裡摔下去的話,怕是就要成為潛鱗的食物了。

思緒至此,亓硯卿死死地扒著洞穴兩邊的石頭,來穩住自己的身形。

可他所在洞穴之中的福鼠實在太多了,而且,那福鼠就好像故意要將他推下去一般,除了那些不斷撞擊他身體的福鼠之外,還有一些福鼠在不斷地啃咬著他的雙臂、雙腿以及整個後背。

他本想引真氣護體,但卻發現他體內的真氣不知何時被禁錮住,一絲都無法動用。

他隻能硬扒著石頭強撐著等待著福鼠全部飛出去,可讓他有些絕望的是那些飛出去的福鼠,竟然會從縫隙之中飛進來,再次撞擊啃咬著他的身體。

而就在這時,亓硯卿便覺自己之前被咬傷的手忽然一陣疼痛,那疼痛瞬間蔓延他整條胳膊。

不過一息時間,亓硯卿便覺自己已經感知不到自己胳膊所在。

他如今本就是靠著兩條胳膊撐著自己,如今一條胳膊使不上力氣,全部的壓力就壓在了另外一條胳膊之上。

亓硯卿呼吸不禁有些急促,難不成,他當真要命喪於此嗎?

這前輩所謂的考驗,便是如此不講理嗎?

就在此時,他那原本麻木的手臂再次傳來一陣疼痛,而且,這次的疼痛很快蔓延到整個身體,此刻,他隻覺他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痛的地方。

而伴隨著疼痛來的,則是鑽心刻骨的癢,他甚至都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在發癢。

他覺得自己若是不止癢的話,會活生生地癢死。

此刻,亓硯卿隻覺自己的意識都開始有些模糊起來。

他當真是抗不過去了嗎?

可是,就這麼倒在這裡,當真是不甘心啊!

心中如此之想,亓硯卿緩緩合上了雙眼,身體也不受控地朝前倒去。

就在亓硯卿要放棄之時,他忽然感覺身子一頓,隨即便被一雙溫熱的手臂摟住月要,伴隨著一陣天旋地轉,亓硯卿有些費力地睜開雙眼。

而此時,出現在他麵前的正是雲龕。

在看到雲龕的一瞬,亓硯卿隻覺得精神上來了一些,他剛想問正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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