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結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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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結嬰

觀那人的麵容正是京照西。

亓硯卿眸中染滿了茫然, 看京照西如今的狀態與穿著,應當是這元果會的主人才是。

可是,那京照西是與他們一同進入這蘭劍城的, 哪裡有時間來準備這麼一個元果會?

思緒至此,亓硯卿凝眸看向那京照西。

直到這時,他才察覺一絲不對之地。

這京照西雖然麵容與氣息都很相似,但是,若是仔細看去,還是能發覺一絲不同之地的。

這人應當是京照西的兄弟。

就在這時,就聽那台上之人揚聲道:「諸位道友能來參與照聞所舉辦的元果會, 實乃照聞有幸, 也希望諸位道友得償所願。」

說罷, 就見那京照聞轉身走下高台。

而三五聚在了一起。

此話一出,亓硯卿轉頭看向一旁的雲龕。

亓硯卿心中本就有疑惑,這見了京照西本人就直接開口道:「那京照聞?」

聽到這話,亓硯卿轉過頭看向京照西。

轉眸望去,隻見院中升起了一個巨大的圓台,那圓台約是離地一尺左右,此時那京照聞則是行與圓台之前,手中還拿著一個簽筒。

看來,這劍修的較量應當是通過抽簽進行的。

思緒至此,京照西道:「那小少爺你便跟著我來吧,在這裡一直站再也不是一回事。」

一旁的京照西看到這一幕,有些咬牙切齒道:「而且,這次舉辦的元果會,還有特殊之地。」

「是我族弟。」京照西聳了聳肩膀道, 「我是族中不成器的弟子, 家族之事我一般插不上手,但是, 這裡畢竟是我家的地盤, 我想要進來還是能進來的。」

見此,亓硯卿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那京照西又道:「小少爺, 你應當還不知道這元果會是什麼吧!」

嗯?

聞言,京照西眸中閃過一絲驚愕。

他們現在所在位置正好對著那圓台,圓台上發生的所有事情,他們即使不動用真氣也能看得格外清晰。

正在亓硯卿陷入沉思之時,京照西的話卻是直接將他喚醒。

說著,京照西瞪了雲龕一眼。

「這次的元果會的元果乃是沙海之城提供的,在這元果會獲勝者,則是有可能進入沙海之城。」京照西道,「那沙海之城便是鎮守者所在之城,其內機緣無數,若是劍修能進去的話,對其修為也是有所好處的。」

這劍修還真是寒意入骨,一眼望去就讓人不想接近,看來,他一向不喜歡劍修也是有道理的。

這果真是隻有京家之人才能隨便選的位置。

在雲龕走遠之後,京照西這才打了一個寒戰。

在看到亓硯卿好奇的目光後,京照西繼續道:「這劍修多苦修之輩,他們不會像我們這樣一直待在一個城池當中。因為他們走過的地方很多,手中的資源也多,於是,每隔一段時間,劍修匯聚的地方,就會舉行一場會,在這會上劍修可以自行交換手中無用的資源。」

聞言, 亓硯卿頷首。

雲龕瞥了京照西一眼,又回眸看了亓硯卿一眼,隨即直接朝著京照聞所在之地行去。

「小少爺,若不是這元果是沙海之城所出的話,我定是要為你尋上一尋的。」京照西看著台上道,「還有,這元果會隻能劍修參與,當真是讓人不滿啊!」

聽到這話,亓硯卿點了點頭。

他向來以為雲龕對此這種湊熱鬧的事,都不怎麼感興趣的。

看到這一幕,京照西轉眸對著雲龕道:「你快去抽簽,你們劍修的較量一般很快,你就不要在這麼待著了。」

之前在圓台出現之前,他便已經環視了一下四周。

那也就是說,這元果會的主要作用就是換東西?

見此,亓硯卿不禁有些感慨。

見此,雲龕伸手撫向亓硯卿的頭頂。

在這圓台周圍可觀察圓台的位置並不算少,但是,像他們這樣的位置卻是沒有幾個。

聞言,亓硯卿瞳孔瞬間放大。

此話一出,亓硯卿看了京照西一眼,並未開口。

「我先前就猜到小少爺應該會到這元果會上來。」京照西行至兩人麵前道, 「所以,我特意在此等待。」

亓硯卿聽到這話,眸中閃過一絲喜意道:「若是這般的話,子泠應當竭盡全力才是,再說這裡皆是劍修,對於你的修為應當有所好處。」

雲龕向來不願解釋這麼多,若不是這京照西的話,這些事他怕是很難知曉。

「不過,這元果會還是有所不同的。」京照西撇了撇嘴道,「一般由劍修牽頭的,他們隻會換東西。由各大家族牽頭的會,則是會拿出一種靈果作為獎賞,眾劍修在這會上切磋一下,勝者便可將那靈果帶走。」

「印子泠想要參與這元果會,是因為這元果可助人結嬰。」京照西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說道,「而且,這種果子沒有任何副作用,小少爺若是能服用這元果,對其修為會有很大幫助。」

所以,這劍修也不一定真是為了小少爺而來,說不定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來。

他同小少爺說這話,是為了讓小少爺和那劍修含情脈脈嗎?

正在這時,就聽院中再次傳來一陣鍾響。

說著,就將亓硯卿引到後麵的坐台坐下。

不過, 還未等他開口,就聽身後傳來京照西的聲音。

若是所有人都能參與的話,那他定是上去一試。

在兩人交談之時,那圓台之上已經登上兩位劍修。

那兩位劍修,一個看上去性情極為清冷,而另外一個則看上去則是有些故作老成。

兩位劍修在台上對視一眼,同時出劍,那有些故作老成的修士幾乎是一劍直指那另外一個修士的脖子。

在兩人出劍之時,勝負便已決定。

「這劍修的切磋還真是乾脆!」京照西抬眸看向那兩位行禮告退的劍修說,「指著看他們切磋悟出機緣,當真是極難的。」

聽到這話,亓硯卿同樣也點了點頭。

這劍修通常死戰之時,他們才能看到各種絕美的劍勢,這平日裡麵的切磋,劍修多半以快終結。

這大概也是因為劍修性情的緣由吧!

正在兩人盯著台上之時,就見一位老者沖著他們所在的位置走去。

京照西看到那老者之時,臉色明顯有些不好。

亓硯卿自然知曉,那位老者是沖著京照西而來的,於是輕聲道:「你若是有事情的話,就先做你的事情,我在此處不會有事的。」

聞言,京照西看了亓硯卿一眼,隨即嘆了口氣道:「那你等我歸來。」

說罷,便起身跟在那老者身後,離開此地。

在兩人離開之後,亓硯卿繼續抬眸看向圓台。

雖說那些修士出手都是極為乾脆,一般都是一招製敵,但是,這看得多了,也是能看出一絲門道的。

他一開始還以為這些劍修是以真氣作戰的,可是,這看到後麵才知道,這些劍修是在以劍氣作戰。

他們在比較劍氣的高低。

這劍氣本就有等級之分,這弱的遇見強的,自然堅持不了許久,這才是這劍修為何對陣如此之快的緣由。

「看的開心嗎?」

正在亓硯卿盯著圓台之上時,耳畔忽地傳來一道聲音。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就見那人移步直接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那是一個長相極美的男人,雖然,身著一身粉袍,卻是絲毫遮掩不住男人骨子裡的殺氣。

在看到這男人的瞬間,亓硯卿便覺自己後背的汗毛瞬間炸了起來。

這男人給他一種很是危險的感覺。

「你叫什麼名字?」

「星瑾。」

「星瑾?」那男人雙眼微微眯起,隨即說道,「這名字不好聽,一聽就不是族人給你起的。」

族人?

聽到這話,亓硯卿有些疑惑地看向那男人。

什麼族人?

若是非要說他的族人,那就隻有星天菇一族了,可他要是記得不錯,這星天菇一族幾乎已經沒有傳人了。

男人見到亓硯卿如此,輕笑一聲,喚出一根菌絲纏住亓硯卿的手腕道:「能感覺出來嗎?」

亓硯卿瞳孔地震。

這男人竟真是星天菇?

不過,這男人的菌絲上麵的毒氣並不純粹,就好像摻雜了一些什麼似的。

男人在看到亓硯卿的神情之後,直接坐到亓硯卿身旁道:「我的名字叫做縱折憐,你應當能感受到我雖然有星天菇的血脈,但是,我的血脈並不純粹。」

此話一出,亓硯卿看向一旁的縱折憐道:「你為何要尋我?」

他能看出這縱折憐的心思並不是元果會上,而且,這縱折憐也不是劍修。

那麼,這縱折憐就隻能是為他而來了。

「為何要尋你?」縱折憐挑了一下眉毛道,「我已經有三千年沒有見過星天菇的族人了,這來名古戰場走上一趟,竟然還能遇見族人,我自是要前來一看的。」

聽到這話,亓硯卿並不敢言語。

這縱折憐一出現他便知曉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再加上這縱折憐這般說,那他的修為定是在元嬰之上。

所以,還是聽聽這縱折憐究竟要做什麼吧!

「哼哼」

縱折憐看了亓硯卿一眼道:「你這後生晚輩倒是有點意思,修為不怎麼樣,倒是挺會算計的,我這次來就是想見見你,沒有想傷害你的意思。」

心事被人這般道出,亓硯卿臉頰多少有些發燙。

「我們一族本是星天菇的分支。」縱折憐雙眸微垂道,「我們本來不該自稱星天菇一族,奈何星天菇一族遭此橫禍近乎滅族,我們這才自稱為星天菇一族。」

說著,縱折憐輕笑一聲道:「我走遍萬靈大世界,我們分支一族還有族人尚存,你們星天菇主脈一族可就你這麼一個族人了。」

聞言,亓硯卿抬眸看向縱折憐。

這縱折憐究竟想做什麼?

「我說了我隻是想來見見你。」縱折憐伸手握住亓硯卿的手腕道,「我們的族人本就稀少,如今能遇見你,我自然是欣喜的。」

說著,縱折憐取出一串小鈴鐺掛在亓硯卿的月要間道:「你若是遇到危險,以真氣注入這鈴鐺就可感知我的位置,在此同時,我也會感知到你所在的位置,我便會來救你。」

「你……」

「我都說了,咱們現在的族人不多,我護著你也是應當的。」縱折憐冷哼一聲道,「我雖不是那兩麵蠱的對手,但是,我帶著你逃跑還是可以的,打不過,咱們還跑不贏嗎?」

此話一出,亓硯卿眉眼不禁彎了彎。

他一開始還以為他們靈植之間的關係都不是很好,所以,遇到他們靈植他便有些緊張。

但是,這遇到縱折憐也好,夏宿前輩也好,都是對他極好之人。

他先前的確是想多了。

縱折憐瞥了亓硯卿一眼,隨即說道:「你解毒的時候小心一點,要是被欺負了就告訴我,我喊著咱們所有族人揍他。」

話音落下的同時,縱折憐直接起身飄然離開。

而聽到這話的亓硯卿則是愣住。

解毒的時候小心點?

這縱折憐也沒說什麼不可理解的話,為何他有些聽不明白了?

不過,他還是知曉這縱折憐是在擔心他的。

「小少爺,那人是誰?」京照西剛回來,就瞥見了縱折憐的背影,於是問道。

那人的修為看上去很是強悍,但是,他沒有記得名單中有那人的名字啊!

「是我一個朋友。」亓硯卿轉眸看向京照西道,「你事情處理完了?」

見亓硯卿不願意多說,京照西也沒有再問直接說道:「本就不是什麼要緊之事,已經處理完了。」

聽到這話,亓硯卿將自己的情緒全部壓了下來,隨後轉頭看向圓台。

雖說他的確不知這縱折憐到底要做什麼,但是,總歸是不會害他的。

再說現在那縱折憐已經離去了。

思緒至此,亓硯卿垂眸看向自己月要間的鈴鐺,等這元果會結束,還是讓雲龕查看一下這鈴鐺吧!

他向來對於法器這些都不是很精通。

「小少爺,你瞧,那不是印子泠嗎?」

京照西的一番話直接將雲遊天外的亓硯卿叫醒,他抬眸看向圓台,隻見此時雲龕正與一位白衣劍修對上。

雖說這登上圓台的劍修得修為他都看不透,但是,這白衣劍修給他的感覺更是高深莫測。

京照西回頭看了亓硯卿一眼道:「那白衣劍修名為孟尋,如今已是分神九成修士,印子泠遇上他當真算是遇到對手了。」

此話一出,亓硯卿瞳孔地震。

隨後,有些不可置信道:「你們這抽簽沒有分開嗎?」

這元嬰修士與分神修士同台對戰,這如何能勝出?

「我聽他們說,這些劍修所對陣之時用的乃是劍氣,他們的劍氣與真氣無關吧!」京照西見亓硯卿慌張連忙道,「不過,就算是打不過小少爺你也不用擔心,在這元果會上有沙海之城的人,有他們在,對陣的劍修不會出事的。」

聽到此話,亓硯卿眉頭緊皺,一瞬不瞬地盯著圓台之上。

他雖是知曉這劍氣與真氣的關係並不大,但是,那孟尋的修為高出雲龕一整個境界,這如何能讓他不擔心?

與此同時,孟尋雙眼微勾道:「印子泠當真是好久不見,我也沒想到會在這元果會上看見你。」

雲龕不語,取出石劍看向孟尋。

孟尋見此,反手取出一把靈劍道:「多年前與你較量,我稍顯半分,就是不知這一別數年,你還能不能勝我半分了。」

說罷,孟尋揮劍,一隻雪白的鳥自劍身而出。

那雪鳥乃是劍氣所化,但卻像是有了神智一般,雙眸很是靈動,時不時還鳴叫出聲。

雲龕見此,一劍揮出,一道白色的劍氣如同絲線一般直接朝著雪鳥而去。

雪鳥鳴叫一聲,扇動翅膀欲將那絲線扇開。

可令雪鳥有些驚愕的是,那絲線看上去並不起眼,但是,那絲線纏繞到它的身上後,就會消去它自身的劍氣。

不出幾息的時間,那雪鳥的身形竟是小了一圈。

看到這一幕,京照西伸手托著下巴道:「我聽說,這劍修得劍氣修至最後便會像個活物一般,我瞧那孟尋所化的雪鳥已是很靈動,但那印子泠的不過就是尋常劍氣。為何,那孟尋會不敵印子泠?」

聞言,亓硯卿看向場中的雲龕。

他在很多年前就見過雲龕劍氣所化的白龍,如今雲龕不將其喚出來,應當隻是不想吧!

此時,雲龕抬眸看向孟尋,揮劍輕揮。

隻見圓台之上出現無數了的白絲,那白絲如同萬千寒芒一般,隻見朝著雪鳥而去。

雪鳥拍動翅膀想要掙脫出去,但卻被那白絲束縛住。

一息,兩息……

那雪鳥的身形瞬間如同雪花一般散開。

孟尋則是後退幾步,血跡順著嘴角慢慢溢出。

孟尋抬眸看向雲龕的雙眸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你竟已經劍魂二重了!」

這印子泠不過是個元嬰修士,這劍氣如何能修至劍魂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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