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解決瓊子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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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解決瓊子華

亓硯卿十分無情地將零央的手扒下去道:「我與你好像並不相識!」

「星天, 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就找根繩子把咱們兩個捆在一起。」零央用一種哀怨的神情看著亓硯卿道,「你當真忍心嗎?」

「那是自然。」

此話一出, 零央的神情更是哀怨。

見此, 亓硯卿嘆了口氣道:「你先前說那京路身上有一種像是靈植,又不像是靈植的東西?」

「那京路不知從何處尋了一塊鳳尾石。」零央皺眉道,「那鳳尾石乃是鳳尾草的伴生毒石, 若是被尋常修士尋去之後, 修為便會被一點點吞噬,這與天冥石有所相似,但卻不如天冥石那般毒。」

說到這裡,零央撇了撇嘴道:「我一開始還以為他隻是隨便尋的。但是, 現在看來, 他手中的鳳尾石的主人應當與風司有關, 所以,他才會中了風司的毒。」

「這風司與鳳尾草一族的毒性差別很大嗎?」亓硯卿看向零央道。

這一開始零央說那話, 應當是有信心能解了, 但是, 發覺是風司之後才會如此。

若是這鳳尾石能讓京路突破大乘境的話,那除非那直接掉下大乘,要不根本就不可能將這鳳尾石交出去。

「那鳳尾石對於鳳尾草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東西,在遇到生命危急之時,鳳尾石甚至可以當做『替身傀儡』護住其性命。」零央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道,「再加上那丟掉鳳尾石的家夥與風司有關,這當真是為難啊!」

說到這裡,零央冷哼一聲才繼續說道:「他如今不過掉了五個小境界,若是能在剩餘的時間中將那毒草煉製成丹藥的話。他可以直接突破大乘達到化神,他如何肯將這毒草送出?」

「我想是的,他若是刻意動手的話,應當早有準備才是。」亓硯卿抬眸看向零央道,「更不可能掉這麼多的境界,所以,這京路應當是得到這鳳尾石之後,才知曉這鳳尾石的用處的。」

聞言,亓硯卿眉頭緊皺。

修士境界當中的小境界好突破,但是,這越是到了後麵,這大境界就越是難以突破。

那瓊子華自然對他無法。

就算是那瓊子華要對他動手,那也需要挑一個人少的地方,他如今就往人群裡麵站。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京路是無意間得到鳳尾石的?」

那鳳尾石本就有毒,而京路的修為也的確在下降,那他為何不願將這鳳尾石交出來?

零央雙眼微微眯起道:「雖說鳳尾石名為伴生毒石,但實際上卻也是一種毒草,若是能將這毒草煉製成丹藥的話,則能提升一個大境界。」

所以,這京路尋到突破大境界的可能,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的。

所以,這零央要如何找到那鳳尾草?

他們同族之間且不能感應到彼此的存在,更何況,這清翠與鳳尾草之間了。

這零央的事情暫時解決了,可他卻沒忘這城中還有一個瓊子華在等著他呢!

所以,他現在最好是與零央寸步不離。

「我們根本就不需要找她。」零央眨了眨眼睛道,「那鳳尾草與鳳尾石之間有聯係的,所以,我們隻要威脅一下這鳳尾石,那鳳尾草自是會尋上來的。」

這前一刻還一副我若死,你陪我同穴,這下一刻就變成了我要去尋個樂趣。

「那京路帶著那鳳尾石實在太久,毒已入了骨頭,就算是將鳳尾石拿回來也沒有多大用處。」零央垂頭看向手中的玉佩道,「更何況,他壓根就不可能將那鳳尾草交出來。」

「對啊,那鳳尾草一般是將這鳳尾石帶在身上的。」京路道,「所以,這京路能將這鳳尾石拿到手,怕是對那鳳尾草下了毒手,他若是對鳳尾草下了毒手,風司又豈能容他?」

「那自是不同的。」零央嘆了口氣道,「鳳尾草出世以來毒性就有所不同,那毒性最強的便是風司。這風司本身毒性就是最強的,再加上她的修為又極為強悍, 她的族人又如何能同她相較。」

「我記得你同京路說, 要是繼續將那鳳尾石帶在身上,他的修為會不斷下降,那我們將這鳳尾石收回來可否能緩解?」

想到這裡,亓硯卿起身朝著人群中央走去。

此話一出,亓硯卿有些不解道:「這是為何?」

聽到這話,零央雙眼微眯了一下道:「若是這般的話,那此局應當還沒有到不可破解之時。」

這零央自從出世以來就被困在黃沙蠱殿當中,其心性與孩童並無大多區別。

聽到此話,亓硯卿蹙眉,一時不該說什麼。

說到這裡,零央笑了笑道:「倒是我先前太過於執念了,若是他是無意得到那鳳尾石的話,我們隻需要找到這鳳尾草就可解決此事了。」

聞言,亓硯卿有些詫異地看向零央。

見此,亓硯卿嘴角不禁抽了抽。

這京路不知在何處尋了這鳳尾石,所以才導致自己中了毒。

話音落下的同時,零央揮手將禁製打散道:「那既然如今已經尋到解決之法了,就無需將此事記掛在心上了。」

想到這裡,亓硯卿道:「若是這鳳尾石對鳳尾草很是重要的話,那鳳尾草應該會將其帶在身上吧!」

聽到這話,亓硯卿雙眼微眯了一下。

見此,亓硯卿無奈地嘆了口氣。

亓硯卿道:「這鳳尾石不過是鳳尾草的伴生物,他若是殺了鳳尾草才拿到這鳳尾石的,那為何不將鳳尾草帶在身上?」

亓硯卿雖是這般想著,可那零央則像是一匹脫了韁的野馬一般,一盞茶後,便再也看不到那零央的背影。

想到這裡,亓硯卿無奈地搖搖頭,隨即跟上零央的腳步。

這零央大話都已經說出來了, 現在想要收回了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 他們得想辦法將這毒解了才行。

這一時間有些忘神也實屬正常。

這鳳尾石對鳳尾草來說至關重要,而這個人還與風司有關,所以風司在這鳳尾石上注了毒氣。

這零央心情還真是變化多端。

思緒至此,亓硯卿跟隨人群進入一個府邸當中。

在那府邸當中有一處圓台,在圓台之上正有兩位修士纏鬥在一起。

觀其模樣,似乎是要死手。

看到這一幕,亓硯卿微微皺眉,他若是記得不錯的話,這藍海城不是不允許修士動手嗎?

想到這裡,亓硯卿抬眸環視四周。

隻見在他周圍有幾十個修士,那些修士如今都正在看著台上。

觀其目光,甚至有種躍躍欲試的模樣。

見此,亓硯卿心中疑惑更甚。

正在這時,他餘光瞥見一道身影從他身旁閃過。

而那修士在路過他時,似乎也察覺到他的目光一般,回眸正好對上了他的目光。

在見到他之後,那修士愣了一下,隨即朝著亓硯卿走來道:「這位道友可是有什麼事情?」

聞言,亓硯卿道:「不慎與友人走失,不知此處何地。」

此話一出,那修士神情有些古怪道:「若是這般的話,請隨我前來。」

亓硯卿頷首,跟在那人身後行至一個偏僻的院子中。

那修士才回眸看向亓硯卿道:「你這修士有些意思,你我不過隻見過一麵,你不怕我害你嗎?」

「我向來很相信我的直覺。」亓硯卿伸手指向自己的心髒說,「它告訴我,可以信任你。」

修士笑了兩聲道:「你當真有趣,你可喚我樂商。」

「樂道兄,可喚我星瑾。」

說罷,亓硯卿抬眸看向那樂商。

這樂商便是賣他空白符籙的修士。

雖然不知為何,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樂商並不會害他。

「星瑾?」樂商走到石桌前一揮手道,「好名字,你來陪我下下棋吧!」

聽到這話,亓硯卿走到石桌前坐下。

左右他現在無事,與其外麵的人擠在一起,還不如下兩局棋。

樂商先下一子道:「你當真是個怪人,看你的模樣你分明對著符籙並不了解,為何要買這麼多的三印符籙?」

「如此行為很是少見嗎?」

聽到這話,樂商輕笑一聲道:「我存活於世七百餘年,你是第一個。」

亓硯卿雙眸微顫。

「對於尋常的修士來說,這幾印符籙沒什麼區別,這流傳在外的符籙大差不差,他們根本用不著幾印符籙。」說著,樂商單手托著下巴道,「所以,我推斷你應當是得了符籙師的傳承。」

聞言,亓硯卿竟不知該說什麼。

他並未想到這僅是一兩句話竟是暴露了他。

「你也無需擔心他人知曉。」樂商似是看出亓硯卿的緊張道,「這萬靈大世界與名古戰場加起來的符籙師也不足千人,而稱得上是符籙師的人百人不到。我雖是並未得到符籙師的傳承,但機緣巧合得到一古籍,再加上我也是符籙師,所以才會如此猜測。」

說到這裡,樂商一頓,隨即說道:「你應該能察覺到這符籙師身上有一種很奇怪的特質,你說不上來,但就是能覺察出來。」

此話一出,亓硯卿眨了眨眼睛,怪不得他會覺得羽瞳前輩和樂商身上都有那種特質。

原來,這是符籙師才會有的。

「星瑾,這符籙師分為符籙道和符籙師,符籙道是指主修符籙的修士,而符籙師則是指自創符籙的修士。」說著,樂商雙眼微眯道,「所以,星瑾你走的是符籙道還是符籙師?」

他走的乃是靈植修行大道。

自然,此話自是不能道出的。

見亓硯卿不開口,樂商嘆了口氣道:「你若是不願說的話,我自然也不會再問,我這七百餘年就遇到你這麼個後生晚輩。若是逼得急了,怕是很難再見到你了。」

亓硯卿咳嗽兩聲換言道:「這肯修符籙道的修士的確少見。」

「符籙道與天賦有很強的關係,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天賦的。」樂商再下一子道,「而且,符籙道前期枯燥乏味,境界提升得也慢,許多主修符籙道的修士會因壽命耗盡而亡。」

聽到這話,亓硯卿不禁嘆了口氣。

他手中這《符籙》想要尋一個有緣人,怕是極難。

「算了,提及此事也是無用。」樂商挑眉道,「星瑾,你可知此處是何地,可知他們為何在此地交戰?」

此話一出,亓硯卿這才想起自己為何同樂商到了此地,於是道:「為何?」

「為了給府中小姐尋一位道侶。」樂商撐著下巴笑了笑道,「到此地的修士都是為了那小姐而來,你不知此地是何地,竟也敢跟著進來?」

亓硯卿沉默片刻。

他隻是想躲那瓊子華,卻不想會遇到此事。

「當真有趣。」樂商雙眼微彎道,「你不用擔憂,我是這府邸的遊走客卿,你在我這院中他們自然無人敢惹你。」

「多謝。」

「不必,畢竟,這後生晚輩實在太難尋。」樂商垂眸看了一眼棋局道,「星瑾,你輸了。」

聞言,亓硯卿同時垂眸看向棋局。

此刻,他的棋子已經盡數被逼到絕處,再無反擊之力。

「我輸了。」

「你尚且年幼,又不像我這天天無事擺弄棋局。」樂商將一個儲存袋遞到亓硯卿麵前道,「我年長你許多,修為也在你之上便托大自稱為前輩,這前輩見晚輩自是該送見麵禮的。」

聽到這話,亓硯卿也不好說什麼,隻得將儲存袋收下。

見此,樂商輕笑一聲道:「那你便先離去吧,你那友人已經到了府邸周圍了。」

聞言,亓硯卿起身對著樂商行了一個禮,隨即直接轉身離去。

在其身後,樂商雙眼微微眯起道:「這後生晚輩有些意思。」

與此同時,亓硯卿已經趕到了府邸門口。

而他剛到府邸門口,就迎上了那正要往府邸裡麵沖的零央。

零央看向亓硯卿,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道:「我不是讓你跟上我嗎?怎麼我一個轉身,就不見你的人了?」

此話一出,亓硯卿瞳孔瞬間放大,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零央道:「你的意思是,此事怪我了?」

他怎麼沒看出來,這零央還有倒打一耙的習慣?

「那自是不能怪你的。」零央眨了眨眼睛,直接道,「你在府邸當中遇見什麼好玩的事情了?」

見零央不願在提及此事,亓硯卿也並未追究,而是說道:「遇見一個人,就是我們買符籙時遇到的那個人。」

「那個人?」零央眉頭微皺道,「那人同你說了什麼?」

「同我聊了一些話,送了我一些東西。」說到這裡,亓硯卿垂眸看向儲存袋,順勢將自己的神識投入其中。

剛才那樂商是以長輩的身份賜禮。

這長輩賜禮,作為晚輩自然不能當場查看。

可當亓硯卿看清儲存袋中究竟是何物之時,直接愣在了原地。

隻見那儲存袋中放了十萬張三印符籙和五萬張四印符籙。

見此,亓硯卿瞳孔微顫。

這樂商是當真將他當做是晚輩,所以,才會送這些東西給他。

零央見亓硯卿神情不對道:「他送你什麼東西了?」

「十萬張三印符籙和五萬張四印符籙。」

此話一出,零央不可置信地看向亓硯卿道:「他為何送你這麼多符籙?」

「大概是有緣吧!」

見亓硯卿不願多說,零央冷哼一聲。

亓硯卿剛欲開口安慰,就見零央神色一變。

零央雙眼微微眯起道:「那瓊子華到附近了,看來,他對你還是執念不休啊!」

聽到這話,亓硯卿眉頭一皺道:「你不是能控製那瓊子桉的身體嗎?你是如何同瓊子華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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